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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你的客服代表
(2016-03-04 20:5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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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地球是圆的，人不停地走，会越来越远，会越来越近。
晚安问题：你会不会喝酒乱性？
你好，我是你的客服代表
by 大森
十一认识小米的时候，小米在一家很有名的网络游戏公司做客服，每天打电话来咨询的人络绎不绝，说是咨询其实多半是骂人，什么服务器不好用，装备不好使，甚至还有刚挨了骂觉得不爽打电话过来二话不说把客服骂一顿的，公司规定必须10秒内响应顾客，不然就算记过，所以小米白天忙的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是靠争取的。
那天十一约了朋友唱歌，朋友把小米带了过来。闪烁灯光的黑暗包房里十一其实并没有怎么注意到小米，毕竟对十一来说，唱歌无非就是喝酒划拳打发寂寞而已，对于谁带谁来十一并没有介意。认识的一起玩，不认识的就当是过来平摊唱歌费用而已。朋友把十一拉到一边让他稍微关照一下小米，十一看了看角落的小米。
“自己要玩自己加入呗，难道还害羞么？”
“诶呀，你们自己人嗨，别人当然凑不进来。”
“行行行，事儿多！”“各位，改玩其他游戏吧！撕纸巾好吧？从我开始，嘴对嘴撤掉前面一个人的纸巾，没扯上的自觉喝酒啊！”
其实这是一个很能调节气氛的游戏，不管生熟，面对面撕一张纸，尤其到了最后阶段那绝对是一亲就来电。十一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抿了抿嘴唇，嘿嘿假笑了两下走到小米边上说：“来来，新人先来，哥放你一马，省的你尴尬”。
小米一怔，感恩的笑了笑，随即吸了一口气，凑近十一的脸准备扯纸。其实第一个对谁来说都属于无压力，那么大一张纸呢，怎么撕都无所谓，可是毕竟十一不是省油的灯，就在小米的脸快要凑近的时候，他飞快的用牙齿咬住纸巾往嘴里吞，眼看着刚还安全地在十一下巴下飘荡的纸巾瞬间只剩到唇边一小揪。边上的人哄堂大笑，留下小米尴尬的不知所措。他们其实早知道十一会玩这一招，不然就不是好事的十一了。一群人幸灾乐祸的起哄道：“来来来，快撕快撕，我们等着呢。小米别怂啊！”
小米盯着十一，弯笑起来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邪恶，一丝挑衅，紧紧抿着的嘴唇微微上斜，一副挺欠揍的样子摆明了：有种来撕啊！不过量你也不敢。这事儿后来小米和十一说起过：”你知道么？就是你那股硬要耍流氓其实胆子比谁都小的幼稚样子让我觉得你挺可爱的。”十一大呼遇到了披着羊皮的狼外婆，这年头咋都是演技派？
小米打量着十一，就这么欣赏了一分钟，其实大家都以为小米因为害羞迟迟不敢下嘴，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分钟后，小米一手按住十一的肩，一手托住十一后脑勺，趁着十一还在嘚瑟的摇晃时一口就这么硬生生的贴了上去。十一一怔，想往后逃，那只托住后脑勺的手早就稳稳的按住，两张唇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小米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十一的唇边划了一圈，那张已经小的可怜的纸巾就这么从十一因为过于惊讶而松懈的嘴唇边顺到了小米这边。
“好了，你喝酒吧！”小米把托在十一后脑勺的手松开拍了拍十一的肩膀，淡淡的笑。有那么几秒钟，整个 KTV 包厢只剩下音乐在那边反复唱着萧敬腾那句：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时光被定格，就连呼气都觉得是一种罪过。大家好像在比赛屏气游戏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而又看好戏的咸爆米花味。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我靠！这霸气！十一认输吧，你得喝三杯，谁让你挑衅的。”
“是啊！三杯三杯！”
总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的功能是起哄和帮倒忙的，三杯纯伏特加满满的堆在十一面前。
“喝就喝呗！” 十一耸耸肩，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游戏里缓过来急需喝点儿酒压压惊，于是头一抬一杯酒顺着喉结顺势而下，经过的地方一块块灼热起来。第二杯不带喘息的继续，十一的脸开始跟着火烧起来，一股热流像火山爆发一样冲上额头，把游戏后遗症冲的一干二净。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完全是被压着在舌吻诶，那张纸因为湿润变得稀薄。只是很奇怪，被小米的舌尖划过嘴唇时反倒是没觉得恶心，那感觉有一种像当飞机落地前因为紧张而压迫却又由于飞机轻轻地着陆后的释放畅快感，充满着惊喜和欢乐。
想着小米的吻，十一的脸更红了，他忙拿起最后一杯伏特加来掩盖。只是被小米挡了一下：“谁让你喝的？我都没说三杯，你那么听话干什么？有你这么废酒的么？”说着就把十一的手放在一边，拿起酒杯一口闷。
“这人什么鬼？猴子生出来的？咋比我还玩得开？” 这是十一第二次被小米惊到了。刚恢复的大脑又开始迷懵起来。
“哟，玩了一次亲嘴就这么相亲相爱了啊，这怎么可以？说好的三杯酒，咋还找代喝的？”这世界上总少不了几张好事的嘴。
“游戏规则是撕纸巾，可是我刚才把纸巾顺过来了，并没有撕开，所以其实是我输，我刚喝了一杯罚酒，至于十一为啥自己要喝两杯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说他废酒呢。要不，你也来和我玩一轮？这次谁输谁喝一瓶吧！”小米淡淡的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十一彻底被边上的人震撼了：“一瓶？卧槽…”
“算了算了，开句玩笑么，我老婆在边上呢…”那人自知这么起哄下去小米必定来真的，最后死的还是自己。
“你老婆不在你就敢？”小米继续追问…
“…来来来，唱歌！”
“尼玛，高！深不可测啊！”十一给小米一个大写的服，此人今天几分钟惊了十一三次，说实话，前无古人。
因为接连喝了两杯纯的伏特加，十一有了一种飘飘的感觉，他知道不能再喝了不然得出事。于是起身去厕所洗了一把脸准备清醒一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操，变态！”十一被自己刚才那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掏出一根烟靠着墙壁抽起来。“看来真的喝多了，玩个游戏还带回味的。”十一正在自我谴责，就瞅着小米从包厢出来朝自己走来。
“没事吧？多了？”
“没有没有，觉得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哦，那就好。还以为你多了，出来看看。”
“这点酒会出什么事儿，谢谢啊。就是肚子有点饿了。”
“那一起去吃点东西好了，正好我也没吃晚饭。”
“没吃晚饭你还瞎喝什么酒，不怕高么？”
“醉死总比累死好…”
“…你做什么的啊？积怨那么深？”
“10086客服知道么？比那惨100倍。”
“…接电话的啊，天天坐在那里不是煲电话粥不是挺开心的么？”
“…你什么思维？走吧，和房间里的人打个招呼，饿了。”
小米催着十一出门，于是十一和房间内的朋友打了个招呼跟着小米走了。关上门的那一刻，包房里的嘘声伴随着鬼哭狼嚎飘出门外，分外高亢：“十一，可以啊！做男人不能太快啊！”十一鄙视地朝屋里瞅了一眼，跟着小米出了门。
━━━━━
午夜的上海洋溢着大城市的热闹，街上走着一波波成群男女，穿着高跟鞋画着浓妆挂着大金链，要么散场要么赶场，人来人往把城市的夜晚烘托成一个通宵的会所一样，灯红酒绿纷纷攘攘。那些白天躲着城管的小摊贩自觉地排成一排，在街边的推车上做着各式料理。出了 KTV 的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烧烤味，伴随着呛鼻的孜然和辣椒粉味道扑面袭来。
“要不就烧烤吧，他们家的烧烤晚上排队人挺多。”
“随便。”
十一拿着菜篮往挑选着各种食材：玉米、板筋、面筋、羊肉串…“老板，微辣，多放点胡椒”，吩咐完却发现找不到小米的踪影，环顾四周发现小米正在另一家馄饨摊点单。
“老板，两碗小馄饨外加一炒面，微辣，多放点胡椒。”
“恩？你也微辣胡椒？”
“怎么？”
“我也这口味，哈哈”“你爱吃馄饨啊？”
“也还好，只是很久没有吃过路边摊了，突然想起小时候吃柴片馄饨。”
“被你这么一说是诶，上海早就没柴片馄饨了。”
“以前我家门口就有一摊，烧汤的时候还会放一块猪油，不过现在也没了。”
”是啊，生活越来越好，东西倒是越来越难吃”
“感悟还真多”
“这不是聊天么。话说你到底是干嘛的？”
“不是告诉你了么？客服，游戏公司，负责游戏后台。”
“啥？这也有客服？能干啥？”
“当然得有，不然你们这些玩家碰到游戏出 bug，分数突然少了装备突然没了找谁哭诉啊？”
“哦好吧，我不玩游戏不怎么了解，所以都哭诉些啥？”
“家长里短的，觉得不应该发生的都该找你。不好的也找你。想骂人了也找你。”
“想骂人也找你…”
“不是骂我，是骂公司，我只是几万个公司垃圾桶之一。”
“好吧，那岂不是一直会听到脏话”
“可不，今天我妈被问候了6次…还是不一样的人。”
“……人生诽谤啊，这还要接待？”
“不然呢，客户是上帝，再说我的工作本就是被人骂。不聊我了，你呢？”
“额，汽车公司的实习生。”
“哦，不错，实习生呢还是，年轻…”
“烧烤和小馄饨，炒面来咯！”随着老板一声吆喝，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和散发着浓浓胡椒孜然味的烤串被端上了台。果然，喝了酒之后人吃什么都特别香，十一一手拿着串，一边急急忙忙的把一勺子小馄饨往嘴里送。
“吃慢点，我不会和你抢，当心烫”
“恩，啊！”其实小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下一秒十一就已经把汤往嘴里灌，接着瞬间喷出来。
“操，烫死了…完了天花板起泡了…”
“没事吧，还能吃么？”
“唔，可以…诶呀不行，让我歇一会儿。”
“老板，你有冰凉茶么？”
“没有，只有冰啤酒。”
“那就来两瓶冰啤。”
“好咧！“
酒一来，十一顾不上倒杯子里了，一口含住瓶口开始咕噜咕噜往嘴里送。使劲的漱了漱口，那些酒精在嘴里不停的被倒腾，形成一股强气流在口腔里膨胀。终于十一又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这次恰好喷了小米一身。完了，今儿个是怎么了？一顿宵夜，喷了两次。还把人给吐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十一连打招呼，忙拿着纸巾给小米递过去。小米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还没吃上几口，就被折腾成这样。无奈的看着十一，再看看自己，只得拿纸巾来回擦，今儿个估计真的中邪了。白天被上司因为一件投诉数落了一通，晚上就被吐一身，本来好好的胃口瞬间什么也吃不下。
“没事没事，唉，你咋这么猴急，都说不和你抢。”
“我就这脾气，没办法。唉，不好意思啊！”
十一愧疚地看着小米擦衣服。“别动，脸上有白屑我帮你拿。”说着便伸手轻轻抹去小米脸上的纸巾残留。
“你不应该用嘴唇顺走么？”
“这…”
“开玩笑啦，别当真，逗逗你…”
“要不你这衣服我帮你洗掉。”
“不用，你怎么洗啊，我光身子回家么？”
“你可以拿我的衣服先穿回去…反正我衣服 size比你大”
“你这是在告诉我现在流行 boyfriend风格？还是你要做我 boyfriend 外加潜台词让我去你家？”
“你自己洗吧…”十一被小米呛得说不上话，想是果然做客服的这嘴皮子功夫没谁了。尴尬的收拾了一下后，两人就各自回家了，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十一想着自己把人家喷了一身，也没好意思厚脸皮要电话，见小米也没要给的意思，觉得可能人家心里早把自己骂了一遍，还要电话呢，电击还差不多。唉，就当没缘分了。下次有缘见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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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一早十一到公司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大老板召唤，忐忑的进去之后就瞅着小少爷在。
“诶，Magic 今天不上学吗？”
实习公司的老板晚年得子，他一直觉得儿子的出现是老天开眼，魔法奏效。所以当时想都没想就给儿子取名 Magic，在外企大家都用英文名来称呼彼此，长得帅的男的叫Eric，丑的叫David，厉害的女的都叫 Amanda，没特色的清一色 Rose Mary。十一是个脸盲，刚进公司的时候认识员工就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何苦呢？“陆城城，王川川多可爱、多形象啊！非要整成Amanda1234，感觉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十一的入职介绍是这样的：“大家好，我叫十一，十一的十，十一的一，我英文名叫十一，中文名也叫十一。请大家多关照！”
“啧啧，现在学生都还挺拽的么？”
“小鲜肉么，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那叫有个性，你懂什么呀！”
这是同事们初次见到十一的印象，不过好在十一人缘不错又肯干活，小到搬净水桶，大到加班熬夜跟拍都任劳任怨，所以很快公司那些姐姐们就一口一个十一十一的叫，男员工也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时常私下约十一喝酒。
“是啊，他妈妈今天去外地了，家里没有人带，我只能带过来了。对了，十一，Magic 的这个游戏你看看，早上嚷着说有问题。你们年轻人应该知道怎么玩游戏吧，我是不会玩，你帮 Magic 处理一下吧，他一早吵到现在。”
“哦好。”其实十一心里想的是老子也不玩啊，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
“一早上我昨天晚上赚的金币都没有了！现在装备都买不了，十一哥哥你快点帮帮我！”Magic 两手撑着脸，非常苦恼的盯着十一，那小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了。
“恩，乖，你稍微等下下哦，我先看看什么问题，对了 Magic，你账号和密码先给我下。”十一嘴上默默答应Magic，心里却愁的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十一向平时几个哥们发了求助消息，不是没起床就是回不清楚。最后人家给的建议清一色统一：问客服。行吧，也只能这么办了。十一找到了游戏公司的客服电话。
“您好，工号1677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咳咳，你好，是这样，我发现我金币全没了，我想问下什么问题？”
“先生，您可以先告诉我您玩的是什么游戏么？”
“…疯狂赛车”
“哦好，先生麻烦您提供一下您的账号”
“47689932”
“好的，我们会在十分钟内核实一下问题并反馈给您，请您耐心等待，先生请问到时候联系您还是用来电号码么？”
“恩是的”
“麻烦先生留一下姓名”
“我叫十一”
“好的，十一先生，稍后我们工作人员会给您来电，请您耐心等待，再见。”
十一挂了电话，冲着 Magic 笑了笑，小屁孩一脸惆怅的盯着十一，隔着一条过道都能感觉到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的忧愁。
“Magic，要不要哥哥带你去买冰激凌，讲不定我们回来电话就来了。”
“恩好呀！有冰激凌吃咯！”Magic一听有冰激凌，暗淡的眼神突然如插电般放光。十一哭笑不得，小孩子真是阴晴不定，这变脸的技能都是和谁学的？十一带着 Magic 去了公司楼下的便利店，尽可能的满足小少爷好让他暂时忘记金币的事儿，不再催着处理游戏。
两个人买了一大袋零食回来，十一把 Magic 安置在自己的工位坐好，给他插上耳机，放起动画片，开了袋薯片给他，自己搬了个凳子在边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准备办公。这忙了一上午尽是在带孩子，边上的同事们都感叹也只有十一有这份耐心。突然，十一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十一先生么？”
“恩，是的，您是？”
“您好，这里是盛唐科技有限公司，工号0032客服经理给您致电，十一先生您刚才来电反映说您的游戏账号里面的金币没有的问题，我们已经查好了，因为昨晚技术升级所以出了一些纰漏导致你的金币暂时不见，我们现在已经帮您调整好了，同时对发生这样的纰漏给您造成的不悦我们额外赠送了一倍金币值给您，希望您能谅解。”
“啊？哦哦，好啊！那真的谢谢了！”
“请问其他还有什么问题么？”
“恩？没有了，谢谢。”
“好的，那感谢十一先生对本公司的支持，再见。”
十一挂了电话掐了一下Magic小脸，“猜怎么着，你金币翻倍诶，我厉害吧！你可以去玩了，嘿嘿！”
“十一哥哥真棒！十一哥哥真棒”Magic 开心的在办公室欢呼着，一瞬间，办公室就像在搞选举游行一样，而 Magic 就是那个带头喊口号的人。
“十一哥哥，棒棒哒！”同事们开玩笑的打趣十一，十一尴尬的只好假装处理工作。
“别闹别闹，哥哥姐姐在上班呢，Magic 好好看动画片。”这时候，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看来你反应还真迟钝。”一个陌生的号码，不对，这不是刚才来电的客服经理么？
“额，请问您是？”
“…能不能长点记性，盛唐科技有限公司，工号0032客服经理。”
“我知道是你啊…可是然后呢？”
“…十一先生…0032号客户经理被你喷过一身啤酒，十一先生说要帮忙洗的，现在衣服换好了，请您择日来取衣服。”
“……你是小米？”
“十一，你见过有公司的人拿私人手机打电话处理问题的么？单靠这一点就足够怀疑了吧。”
“额，我没反应过来，慢着，那金币的事情是你处理的？”
“对啊，不过一倍金币是我私下帮你加的，属于额外福利，你觉得哪家游戏公司会蠢到随便送金币的？这都是钱啊，不亏本啊，等等，这游戏不是你的么，怎么你还那么无知？”
“额，不是我的，是我老板儿子的，我只是帮他处理问题，我不玩游戏。”
“那我还是收回那金币吧，本以为你自己在玩。”
“别啊！我刚和少爷说了。这样多少钱？我帮他充值这总行吧”
“……开你玩笑的啊…充值就算了，你可以拿来请我吃饭顺便拿衣服。”
“哦好，这没问题，吃啥？什么时候？”
“你定。先忙了，这是我电话，存着吧。”
“恩好，下班再说。”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原本十一以为就这么没有交集的人，却因为 Magic 的一个游戏又牵连起来。只是为什么每次小米的出现，都有一种神奇的感觉，还带着一点…恩，调戏。
十一盯着手机屏幕，没意识的咬着嘴唇，“我擦，又来？”看到屏幕里的倒影，十一一下子从沉思中惊醒，赶紧打了个寒颤。打开通讯录把小米的手机号存起来，在输入名字的时候，十一想了想，输入了“三惊米”，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把十一惊呆三次，这名字再适合不过了。
地球是圆的，人不停地走，会越来越远，会越来越近。总有相遇的那天，于你于我都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到来也许带来无上的快乐，又或许带来无情的悲哀。但是相信我，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一一的走过他们，走向你，抓紧你，拥抱你。
- To be Continued -
大森2016年梦想：出版《我说的也许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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