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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余香】一脉香·曲径通幽别有荫

(2011-11-17 11:30:41)
标签:

痕迹

美景

林梅

夕阳

分类: 墨之余香

【曲径通幽别有荫】

【墨之余香】一脉香·曲径通幽别有荫

   小镇原本安安静静的,因为无赖刘福贵的爹刘大麻子在拆桥的时候投了河,一时间各种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有关于“鬼神”之说更为传得热闹。刘福贵的遭遇非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在这个镇子上他越发得被人当做瘟神了。

   林梅对于这件突如其来的事件有点困惑:刘大麻子据说不疯也不癫,只是有点哮喘的旧病,平生也不见得有半点轻生的念头,怎么会无缘无故投了河?还有刘家跟自己并无一丝关系,也没有口角矛盾,更谈不上深仇大恨,怎么自己好生去看望苦主,反倒被拒之门外?还有那晚在桥头遇到的女人,到底是幻象还是真事……这些看似毫无瓜葛,但似乎又觉得有什么联系,他这样想着,隐隐有些不安,便上街去打听有关于刘家父子的一些信息。

   刘家附近有一个茶铺叫“吴婶茶寮”,店家子姓吴,是个寡妇,约摸四十来岁的光景。林梅一脚踏进茶铺,店家子便热情招呼起来,“林老师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喝茶?”林梅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午休时间,吃了饭就出来逛一下,待会儿还要回去上课。”店家子抹了抹桌子上来一壶热茶,烫了烫杯,倒了一杯,笑着说:“林老师真会来对时候,我们这里刚到了安徽的好茶,要不要试试?”林梅笑道:“不了,我是来向你打听有关于刘福贵他爹刘……”未等林梅说完,店家子便在对面一屁股坐下来,看了看四周,悄声地说:“你找我,算是问对人了。”“怎么说?”吴婶清了清嗓子,低声对林梅说:“我也是听我的爹跟我说的,刘麻子以前啊住在你住的那个大宅院里头。”林梅很惊诧,他头一次听说那旧宅刘麻子也住过。吴婶看他一脸的愕然,便暗想:没听说过吧,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她平日里只是个乡下妇女,最喜的就是三姑六婆洗衣做饭或是路经门口八卦八卦闲聊闲聊,说那家短道这家长的,现今一个有学问的大学生被自己三言两语说得一愣一愣的,心中甚是得意,继续说道:“我跟你说啊,这事儿啊,老一辈的都知道。后来这宅院着过一次火,刘麻子就是着火的那天开始不住那儿了,那时候他也就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吧,被人救出来养了去,十岁不到养他的人死了,后来到了解放那会儿政府见他怪可怜的,分了些地给他,还给他相了亲娶了媳妇儿。他儿子福贵那年就出生了,是不是他生养的就不一定了。到后来越发得不济了,被扣上了‘地主’的帽子,没收了田地和房子,他老婆被逼的喝了农药死了。福贵那会还小,就因为这事儿,硬是不给上学,年复一年地混着,恨爹恨妈的,到如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哦……”林梅原本只是问问刘麻子投河的一些原因,却不想竟问出了一些跟旧宅相关的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下午下班回去,林梅一路上心事重重,想宅院可能发生过的事情,想刘麻子的死因,想吴婶提到的那些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住处,抬眼看了一眼门楣上的两个大字“裘宅”,那石刻的大字被肆意生长的爬山虎隐没在里边,尽管现时是入冬时节,但爬山虎枯黄的枝藤跟妖怪的利爪一样,死死地纠缠着这座宅院的门楣和高墙,吞噬着这里的每个日起日落。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有这一片断井颓垣知道。

   林梅又来至那一处小庭院外,驻足了许久。鼓起勇气搬来一块大石头垫在脚下,确定老赵不在,便一个上马翻身,翻了过去……

   没有亭台楼阁,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娇美女娥,只有一片火灾后的废墟,和那满园的荒草,偶有几只不知冷暖的麻雀在荒芜之上寻找着过冬的食物。夕阳余晖下,静得让人窒息,林梅脑海里的一切关于这深锁庭院的美好想象,瞬间如同落日的残光般深陷下去。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林梅失落地靠在墙脚,目睹着废墟,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具体在伤感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夜晚,林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披了衣服倒了一杯热水坐在书桌前翻阅第二天的备课笔记。正看着,不想一边的一摞书叠得太高了,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将书桌上的茶杯碰翻,茶水湿了一桌,林梅赶紧收拾起摊在桌上的书籍和文件,用衣袖把书上的水擦去,这一擦不要紧,竟发现了一些奇怪之处,原来那本县志原不仔细看没有察觉,今次这么一折腾才发觉这里头少了一页。

   这一页像是被人撕走了,装订处还残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撕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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