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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深邃的夏日值得期待疏竹

(2021-07-19 22:15:41)
标签:

杂谈

分类: 转载文章或与《红山诗刊》有关
繁茂深邃的夏日值得期待
疏竹
 
蜀恒的第五十二本书《猫》拿到手两天多了,今天始得阅读。
不知为何,我从拿到书起一直就以为这本书书名为《黑猫》,直到一分钟前,仍如此以为。荒谬好像不需要解释,先入为主亦时常登门入室,尽管它总是容易误事,我们却一次次热情招待这位客人,然后深受其害,然后很快就忘了一切。生活依旧,每天的日子都是新日子。
有人把新日子过成了旧样子,有人把新日过成了新样子,有人在新日子的旧样子里自怨自艾,有人在新日子的新样子里朝气蓬勃,和人一样在日子里跋涉的还有阿福,一只猫,一只具体的猫,一只化身无数的猫,一只让作者用一本书来作纪念的猫,一只生前作者写尽了它的不幸,死后作者又试图从其它猫那拼凑复原给它一些快乐的猫。只是彼猫非此猫,如何以彼猫之心度此猫之乐?亦或作者试图复原的不过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只猫的快乐吧。物在,境在,物不在,境不在,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下去,作者依旧写着他的文字,只是再望平台,阿福旧日呆过的地方,只有光和影的寂寥了。
作者前言里虽再三声明此书是要用微薄的文字写出阿福快乐的一面,但阅读此书,却是一场很艰难的行旅。我不知道是自己退步太多,还是蜀恒精进太多,或许二者原因都有,竟是很难找到进入诗作的入口,不得进,也不得近,只能远远地打量。既远观,必观之不详,对不详之貌评头论足,无异于盲人臆想焰火之璀璨,纵把场面想得盛大无比,终也是想象出来的色彩。所以,我宁愿对这些作品保持沉默,等待再次相逢的时机,也许到那时,我能揭开她的面纱,也许我仍无法看清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曾努力走近过她。
还好有附录可以慰藉一下倍受打击的自尊心。毕克休的公文包里装着残忍的现实,“在文艺界,自吹自擂的文学集会此起彼伏,闲言碎语不绝于耳,争论吵架从未停歇。”“在这里,人们互相残杀‘互相掠夺、互相坑害,文人才子们讨价还价,争财夺利的嗓门比小市民堆里的更高,尽管存在所有这一切,但文艺界里却到处有人饿死,比其他领域更多。”这是都德笔下十九世纪法国的文艺界,洞察世事的毕克休先生的公文包里,最后剩下的也只是女儿的几根头发。作者由此指出,小镇自觉写作的艺术家们,所谓的电闪雷鸣的抽屉,最后装的就是鸡零狗碎之物,除此,还有无尽的挫败,这就是小镇自觉写作者的残忍现实,你承认不承认,它都杵在那儿,在你道路的尽头,露出神秘的笑容。这悲凉从何可诉,惟有对着自己的作品,对着自己臆想中的知音,坚守着微茫的希望,像舒尔茨笔下不断逃走的父亲,“拖着最后一点力气迈向下一段无家可归的流浪。”作者于此笔调一转:只要写,只要创造,怎样残破的人生都有希望。掩卷,长思,蜀恒曾经多次说过,“写,惟有写”、“久久为功”、“虽有饥谨,必有丰年”,所表达之意,都是一个主题,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写是他惟一能做的事,也是他必须要做的事。关于这一点,蜀恒内心从未犹疑过,他犹疑的是如何写作写什么的事,是故有与长春董辑的问答,董辑说“且写吧,不问收获,但问耕耘”,至于写作的有效无效之争,董辑回答得很现实,“各自写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现今诗坛乱象丛生,意欲坚守自我的诗作者,不妨听一下这个温和不失态度的建议。 
对于惰性,诗作者应该时时保持着警惕。常听到这样一句话,一个诗人三十五岁之前写不出代表作,就不要再写诗了。每每听到这句话,心里总是窃喜自己只是一个诗爱者,不算诗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早早把三十五岁甩在了后面。固然刚刚在心底燃起一点对诗歌的热爱小火星,就己是“桑榆之光,理不远照”有些悲摧,但因常怀勤能补拙之心,不敢懈怠,便常自欺 “朝阳之晖,与时并明”,虽所持之严肃常被人当成笑话,而其心难泯,何也,从落寞走向落寞的注定结局里,所期待的不过是一棵雨中走过来的树而已。
最后,以书中第一百二十四页最后三段为结尾,并以此自勉。
“‘凡此诸君,以洪笔为锄耒,以纸札为良田,以玄默为稼穑,以义理为丰年;以谈论为英华,以忠恕为珍宝;著文章为锦绣,蕴五经为增帛;坐谦虚为席荐,张义让为帷幕;行仁义为室宇,修道德为广宅。’
玄默何以为稼穑?义理何以为丰年?
无论怎样,繁茂深邃的夏日都值得期待。”

是的,无论怎样,繁茂深邃的夏日都值得期待。
(202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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