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问答2
(2021-07-08 19:51:20)
标签:
杂谈 |
分类: 杂文、随笔、评论 |
一则问答
张永渝:看了这篇文章(《<诗歌月刊>的编辑里有个抄袭帝》),我有一个很大的困惑向董辑兄请教。看了一些被抄袭的和抄袭之后的作品,我觉得莫名其妙,大多数不是人话,更多是一种修辞游戏,有的甚至连修辞的游戏也算不上,是莫名其妙的程式化的词语的无效空转。在逻辑正确、抒情正确、体制正确、发表正确等“基本正确”处理器的修饰/改下,某些现代诗面目全非,愈发表现为“一般正确”的同质化、平庸化,几乎和生命体验不发生联系——矫饰和伪善接管了诗意生成的手段和出口。翻开一本选集、一期杂志,像是一个人写的。可随随便便翻开一个外国优秀诗人的作品,即便是翻译过来的作品,我们可以领略到鲜明的个人风格与意志。比如索雷斯库、斯特内斯库、特德·休斯、勒内·夏尔、布考斯基、卡瓦菲斯,单说辛波斯卡,她那样的诗歌,即便是模仿,我也没见哪个中国当代诗人能够写出同等智慧从容的相似作品。为什么我们的作品那么着急,那么急功近利,那么期待理解,那么不知所云,又那么沾沾自喜。这一代的诗人读了那么多的书,越来越像知识分子,却为什么越来越狭隘。才智还不及托马斯·索维尔笔下那些伪知识分子,可恶劣程度却超过了他们。我的问题是,体制内的诗歌编辑们怎么会低劣到这种程度?
董辑:你说得很好蜀恒。一个时代的诗歌和诗人,可能只有很小一部分是有效的。
(202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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