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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致诗人疏竹

(2020-06-01 11:08:58)
标签:

杂谈

分类: 杂文、随笔、评论

 回信,致诗人疏竹

 

张永渝

 平实是我喜欢的、此类即兴/即事文字应有的面貌。我且以相同的颜色稍稍回应。

 我是把讲座当成作品看待的——

 

 

 

在边城

 

反虚荣的耐心教育

 是一件艺术品

 难称名作

 

但不亚于一柄轻刀

 用于切去小诗人

 虚荣的矫饰

 我想它首先于我有用,或于身边人有益,我愿意坚持,但又不得不面对无心领略的现实。疏竹说:回到讲座,这种人文通识讲座自去年冬起,经历了开始的火热和因疫情而产生的空窗期,再次开讲,虽然有志愿者协会人员的参与,但显然也没有了去年冬天开始时的火热,听者虽众,然而真正能够听得进去的人并不多,有些人是来捧场的

 看来这件有锋芒的作品不适合太多的人。昨天上午一直在下雨,我的作品在雨中暗自较劲,在清凉的气味中思忖着衰老的锈迹,它不仅是锈蚀的纪录,更是水云和大雨的书册。蹦蹬一声,微信里传来疏竹参加讲座的观感,恰好手边打开的是卡佛的诗《阵雨》——

 

雨点嘶嘶响着打在石头上,老头、老太太们

 赶着驴子去避雨。

 我们比驴子更傻地站在雨里

 喊叫,在雨里走来走去,指责

    我在拍打,在指责,指责主题先行、概念推进式写作,我虽在室内,但我觉得自己比避雨的驴更傻,我站在雨里喊叫,在雨里走来走去,我不愿意面对某些无心领略的现实。好在工作的边上,时间还算充裕,我抬头望天,如闪电一般游鱼穿梭的大海被镀上了一层铬。

 

2020.6.1

 

附:时间之书

 

疏竹

 

 

 

这是蜀恒昨天讲座的题目,时间之书一词应该不是他的首创,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使用者。

 

蜀恒以时间之书为名讲布鲁诺.舒尔茨的小说《查尔斯先生》,我于讲义上见这四个字,便无端地喜欢上了它们。

 

我们常说时间如河,时间确也如河,缓缓地,缓缓地,从满眼的繁华中,从寸草难生的心底上,流动着,流动着,沉默而坚定。谁也阻止不了这种流动。

 

可是蜀恒不说时间之河,而说时间之书,大概是因为时间可以教给我们很多,就像一本书一样吧。

 

只是它翻页的速度总是领先于人们的预期,没人看见这神奇而卓有成效的手指,惟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在它翻过去之前迅速地浏览上一眼。

 

仅此而已。

 

回到讲座,这种人文通识讲座自去年冬起,经历了开始的火热和因疫情而产生的空窗期,再次开讲,虽然有志愿者协会人员的参与,但显然也没有了去年冬天开始时的火热,听者虽众,然而真正能够听得进去的人并不多,有些人是来捧场的。

 

做为一个不知何为热爱,只是以为命中就该拿起笔来写点什么的人,文学是一座神圣的殿堂,只知其存在,不知其门在何方,所以登堂拜谒的事从来都是想不不敢想的事。不敢想,便只做个游荡者,毫无目的,不知其所来,不知其所往,走的是正途还是岐路,走路的人并不知,所谓的加快脚步更多的只是为了给行路者自身一个安慰。

 

当有一天停下来环顾四周时,茫茫然后惊觉,时间已经不多了。

 

有很多词,才开始真正明白,比如,如饥似渴,比如饥不择食,比如……

 

永东说读经典吧,时间不多了。

 

王老师说跟着乌斯读书吧,她的书单都可读。

 

和蜀恒请教,没有闲话,问的人开门见山,答的人言简意赅。

 

和瑛姐的请教更是简洁到不能再简洁了。

 

在时间之书前,我们都是拼命阅读的人。

 

蜀恒讲到边城文学的现状,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息在他周身散发。

 

我不敢看。

 

文学的真正魂灵在哪儿?

 

写作伦理如何坚守?

 

这是投奔的方向。

 

写什么,如何写,说到底也是这两件事。

 

蜀恒没有明说,他只是从布鲁诺.舒尔茨的小说文本说起,讲者讲的是相同的话,入了听者的耳朵,便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于我,除了上述两个大问题之外,给我启发的还有许多。

 

比如事实的虚化问题,比如情节与人物的问题,比如想象的问题,比如画上不见沙丁鱼却命名为沙丁鱼的问题。

 

我在讲义上写了一些感想,原想发给蜀恒探讨,后来誊写到笔记本上以做时时翻阅之用。

 

蜀恒讲到的另一个问题,对母语的背叛问题,我想,我大概是一个无意背叛者,假若翻到我的小说,其所用的常用字也不会超过几百个字。我们常常为那些经典的描写所赞叹,轮到我们写,便只有干巴巴的几个词了,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又回到布鲁诺.舒尔茨的小说。

 

我第一次看他的小说,看到他关于天空的描写,夜晚的描写,甚至是房间内景物的描写,感觉到一种压抑。他的色彩运用的是那么浓重,粘滞,像是油彩,以至于天空总是低的,风暴总是随时准备来临,人们的心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气氛错乱,梦想与现实界线模糊,令读者阅读时渐渐不安又停不下来,及至读毕,又实在是不能够说出其意义何在,怅然若失。而我以前喜欢的风格大概都是江南的那种水彩画或是北方的水墨画,画面简洁,万物有序,人物从容,即使生离死别,也都是在常理中一步步走向归宿。于是,我把他的风格归为异域原因。

 

再读布鲁诺.舒尔茨,再读布鲁诺.舒尔茨,始读出布鲁诺.舒尔茨的绚烂,正是这种看起来似凝固又流动的背景,让一切怪异的事件都发生的自然而然,父亲可以变成鸟,查尔斯先生也可以有一个盗梦空间似的结局。他的小说情节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情节,也没有意义,却给读者一个无限大的空间和一场无法言表的震憾。

 

蜀恒说这是纯小说。

 

我点头。

 

所谓经典,就是这样的,不会用涂抹脂粉招摇,却总是有着真正的难以掩盖的光彩。

 

有人说,听一个人讲一篇小说或一个诗人的诗,有什么用吗?文学本质就是孤独的。

 

是的,文学是孤独的,热爱它的人也是孤独的,孤独的人才更在意心灵上的相通,与人,与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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