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渝诗歌阅读札记(三)
(2015-03-24 00: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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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渝诗歌阅读札记(三)
张晓霞
16、面对张永渝“憨大虎痴”、体量庞大的幽默,我有些头晕。它让我想到热带地区的茎花茎果。要么像炮弹果、菠萝蜜一样果实巨大。要么像大果榕、对叶榕一样结出一嘟噜一嘟噜的果实。它过于自信且急不可耐。他为什么不能等一等呢,等花上了枝头,可惜他不是那个类型的选手,他的幽默干脆和粗率。一类他受到赤峰韵语文化影响,另一类的源头是民间语文。前一种,如边城屎尿屁儿歌和早期押尾韵(未必精当)的诗歌评书。如《骡与牛说》——
骡与牛说
牛棚夜晚冷风飕
骨头磋簪去驳头
零骨可把骰子作
割碎筋肉入汤锅
犄角断作刮痧板
边角耳勺掏耳朵
摇着耳朵拉破车
糠麸甘薯菜饽饽
来生变作二郎腿
飞身躲进燕子窝。
“不见来者”,骟作走骡
何时投胎作驴马
鞭抽棒打
我也,快活。
(2006.12.15)
“乙巳蛇(50)
天干乙木与流年天干互为比肩,
印旺而为喜”
打一份制式合同,印旺不可懒,
给放不下的宝贝做个保险·····
应该说,你上半年印书是大概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