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

录音里藏着铁扇公主

牵着某领导的牛鼻子

醉酒的痞子学焦大嘴里跑火车

散户如陪绑的小妖，月台上

闲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献上毫毛，悟空佯作不知，借尿道

打探可能的妖精。二师兄装睡，双耳折叠

描摹漫画里的八戒，鼾声作对话云里的虚空。

悟净调节旋钮，将表情人为的拨慢。

后退如慢放胶片。倚门的白马一脸茫然。

师傅气得念咒：“疯了，都疯了”。

骂悟空人妖不分。表格里擦掉原来的圈圈

挖窖、种树、铺设管道、上水井，渗水井。

货币补偿zhou到西天。某破涕为笑

索“人事”有道，焦大转投取经的神话。

扯过手机删掉数据，作受降的妖精，跪下谢恩。

（2014、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