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内心的疼痛生出尖时,它一定会刺破我的肉体甚至骨头,那种刀锋并不可侠之所至。但是疼痛所给予的一种快感,却是常人所不能得到的。
这是我今天对昨日去平庄的感触。平庄,并不因是内蒙古赤峰市宝山区的政府所在地而名,却是因它是中国大型露天煤矿之一而誉。我对平庄的感动,缘于文学,缘于诗歌,缘于朱江,缘于杨玉琢(已逝,但打出这个名字时,我一并致以真挚的哀悼),缘于麦沙,缘于梦日边,之后我又有幸结识了吕森,结识了崔友,结识了秋声,结识了陈海,结识了张彩公,结识了冠崇巍,结识了洪光,更有幸的是,认识了孙丽梅,认识了梦雨,认识了史燕飞,认识了马晔,认识了屈英华,这几位美女作家给我的印像更加深刻——哥们们忌妒吧。
我要说张蜀恒。我要说这位奇才之士,我要说这个红山诗社的社长,我要说他对诗歌的热爱,让我刻骨铭心,我要说他对诗的劳累,要比一个世族掌门对企业的负出还辛,我要说的还很多,只是我无法再说而已。帅哥的脸,180厘米之上的运动员的休魄,却怀揣一颗柔弱的心脏,背着一个装有百斤诗书的兜,走在平庄好似空旷的街上,其实那份无言的沉,已压住了了我的心。当他坐在宝山区苐七小学的讲台上,把〈〈红楼梦〉〉与〈〈史记〉〉,讲评的那么独特时,我无法不为他高举双臂而击掌。。。。。。。
平庄 ,平静之“村庄”,平和之“村庄”,平安之“村庄”,它让我感受到的热,远比煤烧出的火焰还烈。我无以回报,只能用诗为它歌唱。201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