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摆擂台期间的确很快乐,尤其是我的翩翩风度和对女性的尊重赢得广大峨嵋女性的好感,可因为曾有犯罪集团在当地假扮我做了许多大案,而我在表演节目时时常说一些轻佻的笑话,以至于仍然有人怀疑我实质上是一个江洋大盗或者是个采花大盗。
   有一次我在台上,观众里
有个小姑娘想上来和我在一起,当时我也很开心,而且也喜欢小女孩,等她上来之后,我夸奖了她几句,例如说她长得很乖,然后和她拥抱,让她亲我的脸颊,我也亲吻她的脸颊,这在我来说是很自然的行为,这无非表达了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可是女孩的母亲厉声立刻叫她回去,并且怀疑我趁机猥亵小女孩,立刻去公安局报案。当时所有的人都旁观这一切,没有人帮我说话。
  
我站在台上懒洋洋的看着这一切,只是觉得寒心,峨嵋干警上来询问我是否有猥亵女孩的企图,我已经忘了当时的回答,因为这次经历在我的大脑里被洗得很彻底,但似乎是指责对方在以怨报德,双方争执过,结果都不愉快。
  
我对女孩的行为引起了众人的猜测,人们私下议论纷纷,而我更是怒气冲天,我对女性的尊重和呵护人人皆知,可是为什么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却使人们直往坏处想,现在想来,最有说服力的原因是长期以来,有部门有意识的抹黑我,使我在公众的潜意识里最终是个坏人,
所以一旦出现疑问,人们不由自主就从负面去想。
 
我有一个长处,就是不畏人言,明知众人对自己产生误会,可毫不在意,继续做自己应做的事,在作毕业设计时,一个平时和我常说话的女生来询问我当时的意图,我愣住了,反问她的想法。她居然怀疑我真的想占女孩的便宜,我怒气横生,猛扇了她两耳光,把她惊呆了。我气呼呼地说:“若非平时关系不错,这个问题足以使我。。。。”下面读者自己猜。
  
我打女生的消息再度引起轰动,可是公安局仍怀疑我的动机,后来女干警来询问我当时的心情,结果又被我扇了耳光,这一切都通过广播被众人听到,我直接对着话筒告诉听众:干警被打了。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女孩的父母最后撤销了上诉,不告我了,但是我受的侮辱并不因此减轻,因为当时整个地区都没人替我说话,我那时不是恨这家人,而是恨周围所有的人。
  
后来我再度站在台上,但是完全没有过去的感觉,过去一到台上就很兴奋,现在只是漠然,观众也很后悔,她们尽力劝说,安慰,但是无济于事,因为感觉我和他们的缘分到头了。女孩的母亲走了上来,大声询问我是否有意猥亵她女儿,我二话不说。扇了她一耳光,
可是她并不在意,回头向观众承认误会了我,观众们纷纷把孩子给我抱,我拒绝接受女孩,可是有的家长似乎很狠心,如果我不接手,孩子就会掉在地上,我只好接过去,可是仍然不能缓和僵局。
  
后来一段时间,我和峨嵋民众通过话筒广播对话,人们甚至把市领导请来赔罪,可我激情不再,冷淡地告诉他们,一切都是缘份,缘尽自然散,越说越伤感,而我一再变相指责当地人一昧享受我的奉献,可是不原谅我一时的疏忽。
  
有三个原因我无法释怀,第一,女孩的父母不应该当场去公安局报案,第二,公安局不应该立刻翻脸,甚至说出要逮捕我的话,因为我教了当地干警很多格斗技巧,分文不收。第三,当时在场观众没有一个替我解围。这些都使我感到人情薄如纸。
 
双方僵持不下,峨嵋人不愿让我留下他们过河拆桥的印象,力图进行修补,而我恰恰在这一点不妥协,双方都在较劲,最后我决定消除记忆。
  
在我最后一次站在台上,峨嵋人终于放弃了,我再也不满脸怒气,可是也不欣喜,而是莫名其妙,诧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台下围观,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知道我把过去完全忘了,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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