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是我在与乐山公安局的对抗中,虚构的一个人物,因为我发现陈文清总想逮捕我,又畏惧我的社会影响,于是告诉他们我有一个好友叫托比,此人神通广大,在暗中保护我,由于编的活灵活现。好多人都相信确有其人,以至于现在乐山还有人说:黄智文的一个好友叫托比。
在我的虚构中。托比是外籍华裔,在北美长大,如同鼓上蚤石迁和神行太保戴宗,能飞檐走壁,会各国语言和中国的各地方言,擅长易容术,能驾驶各种交通工具,甚至会开飞机,能说会道,平时嘻嘻哈哈,不拘小节,忙时可以几天几夜不睡,有空时能够大睡几天不醒,开箱启锁是拿手好戏,整日混迹于学生宿舍,今天扮这个,明天装那个
,常躲在学生床铺下休息,专门负责通风报信,收集信息。、
据说有好几次警车刚开出公安局,我放出风声,说托比在车上做了手脚,警车立刻开回去检修,交大的学生听了托比的故事,睡觉前大都要弯下腰检查床铺下是否藏有人,一时间公安局和学校人心惶惶,都怕被托比作了手脚。
最后由于要到成都去工作,于是托比的结局是和我打了一架,被我扔进一个水沟,然后消失了,另一个结尾是他许诺在成都等我。可是由于我离开峨嵋时前,又失去了记忆,所以托比这个人物从我的头脑中永远消失了。直到前年我才想起来。
在我离开学校前,又接到学校通知,要我和赵艳洁把毕业证还给学校,还说要在我们登上火车后,在车上把我们的毕业证抢走。我临走时冷冷丢下一句话:“我要回来报仇,三十年后。中国会因我打内仗。”
还有一个令人伤感的消息,毕业前我曾和一个同级女生互认姐弟,后来又吵嘴了,据公安局通知,我们俩都会失去记忆,把短暂的姐弟关系忘记,可又说,估计我以后会想起这些,那个女生也许永远不会记得了,如果有天我恢复记忆,还是不要打搅这个女生为好。我不甘心,立刻去找该女生,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她,她难过地回答,她也想忘记,以后不必再找她了。
最近我联系到她了,她还记得我,可是我们曾有的姐弟关系,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反倒怀疑我的记忆有问题,真令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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