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立秋了,外面还是热的要死;在家吹空调整理电脑,翻到好多旧照片。北京真的很好玩,跟南方似的一年四季都可以打球。
冬天的广东海南就舒服了,打球最佳季节;江苏、上海也凑和,大不了草黄点硬点儿。北京到了十一月份就开始各种冻,果岭早晚要盖上;有的球场发球台上铺上厚厚的稻草垫子,要么球僮就得再带上一块稍大点儿的石头,砸Tee用,否则你别想把Tee插进硬邦邦的冻土里。冬天里女士打球的少,有时候老要去红Tee发球台砸洞洞,砸烦了,干脆跟了朋友们打蓝Tee,他们开完球我开球,运气好的话我们都不用砸,稍微在发球台找找,没准能找到前面的人给我们留的现成插Tee洞洞呢。
再就是球僮们的擦球毛巾本来是湿湿的,擦完了挂车篓里边走边拖,一会儿就能看到毛巾硬邦邦,下面还挂着小冰柱子呢。
寒风咧咧,个个裹得跟粽子似的;棉服不太好使,挥不开胳膊;于是摸索出保暖内衣+羊绒衫+羽绒背心,再弄顶能盖住耳朵的帽子,不然一会儿耳朵就该冻得生疼了。虽然戴了手套,打完球还是尽快插回口袋里保暖比较好;有次朋友攻完果岭球僮忘了给他收杆,他自己拎着杆走去果岭,等到了果岭发现那只手冻得张不开,跟鸡爪爪似的僵在那里,给我们乐坏了。

粽子一枚。忘了换能盖住耳朵的帽子,我很机智的把里面的羊绒衫领子拉上来;这下还差不多,耳朵和半拉脸都护上了。
地上全是碎冰,阳光一照银光闪闪,美极了;除了冰上捡球我最喜欢做的事是在球道上找小冰坑,一脚踩过去,碎冰的声音超级好玩。 这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回头给你们看打雪球,更好玩!
球道都冻上了,一打出去能滚很远;天星还是明珠的那个过两道水的五杆洞,直直打过去,运气好的话一杆差不多能去果岭边;湖水结冰厚了的话可以从冰上捡回我的球,再远了的站冰上拿我那根3米长的捞球器捡,省得万一冰不够结实掉下去了。不过我体重轻,有时看球僮比我沉就自己下去了;有次我去冰上捡我的球,结果过去一看,到处都是球,捡到两手拿不了,干脆把羽绒背心抄起来装球,再小心翼翼走回来;往球道一倒,有十几颗呢,好玩死了。

湖里又是雪又是冰,冻得够结实;直接下去捡球,哈哈~
再就是攻果岭我们从来不往果岭上打,谁打谁吃亏,落点再好也没用,绝对给你蹦高高弹出果岭;所以都改变策略瞄了果岭前那么十几码左右打,让球滚上去,实在不行果岭边再切就是了;“慢慢接近法”很好用,有点像打林克斯球场的感觉。
冬天打冻土可得小心了,我手腕就曾经打球时震伤过;疼了不打不疼又去打,打几洞又开始疼,干脆把杆扔去阁楼,省得看到了又忍不住;这一下害我差不多歇了两年,回来后都不会打球了,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怎么打的。
冻土不是一般的硬,头些年峰哥跑来北京玩,正值冬天,偏手痒痒得不行,非要去打球;结果打着打着一铁杆潇潇洒洒打出去了,还在那举着杆做收杆动作呢,就看他球僮径直往前走;他问球僮:不给我收杆干嘛去呢?球僮答:先生您的杆头掉了。峰哥往右边扭头一看,果然自己杆头没了;一帮人看他举着根没有杆头的杆,都快笑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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