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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和女秘书的故事之二:落入温柔陷阱

(2010-06-30 08:50:56)
标签:

季羡林

李玉洁

陷阱

控制

隔绝

杂谈

                                  公   

 

     兹定于7月11日季羡林先生逝世一周年之际,上午十时,在河北易县崇陵西侧华龙皇家陵园举行“季羡林先生墓碑落成暨骨灰安放仪式”,敬请各界人士参加。

    特此公告。

                                                         季承并仪式筹备小组

                                                          2010年6月30日

 

行车路线:京石高速 → 67公里处 → 廊涿高速右行至易县出口 → 易县城右转上112国道 → 梁各庄桥 → 崇陵 → 华龙皇家陵园

联系电话:0312-4715766

          0312-4710260

          付平会、贾子明

   

                        季羡林落入温柔陷阱

    父亲在文章里提到李玉洁,总是“玉洁”长,“玉洁”短的,其感激之情早已胜过了他的亲属,即所谓“不是亲属,胜似亲属”了。外面的人求李玉洁办事,也是“李教授”长,“李教授”短,而且必得她的“恩准”才能达目的。于是,父亲便宣布,他又有了一个温馨的家了。那时,我真觉得父亲能有这样一个人照料,很好,很难得。觉得李玉洁能这样全力善待父亲也不容易,因为她也是有自己的家的。所以我对这种情形保持了容忍和接受的态度,还经常和李玉洁见面,交换意见,对她表示感谢。她也应允和我保持联系,尽量把工作做好。

可是事情在变化,从原来看似是好事的,却渐渐地变成了不怎么好的事,甚至是坏事了。先是父亲的亲戚朋友对李玉洁的一些做法意见越来越大。譬如,2001年8月父亲应山东临清市政府的邀请,回故乡做寿。李玉洁也理所当然跟着去了。父亲在济南的几位亲戚也去参加。李玉洁在整个活动期间对他们十分冷淡,多方设法限制他们和父亲接触,甚至连给父亲祝酒、照相都不允许。我的表弟弭金鉴,在一次宴会上给父亲祝酒,就被李玉洁当场给拦了回来。他们要和舅舅照张相,李玉洁竟冲他们说,你们快离开,要不我把你们赶出去。他们不理解,也不明白,李玉洁这么做究竟为什么?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李玉洁也中断了和我的联系。父亲住院,她也不告诉我。她曾多次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并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保持联系,可她从来也没有和我联系过。甚至在父亲住院动白内障手术也不通知我。对于一个自称是“义务打工者”的人,我觉得对她不能过分苛求,但一个人若失去了诚信和人性,我觉得,人们则有权对她表示不满甚至谴责。

    2002年年末,父亲病重住进了医院,他的病情多次起伏,院方几次报病危,可是李玉洁对此一直隐瞒不露。甚至连父亲得的是什么病我都无从得知。我只能从其他渠道了解情况。李玉洁的这种做法,使我很不理解,很气愤。在这种情况下,有人便说,为什么季羡林的儿子不去医院看望老先生?我明知去医院会碰壁,但在家人和许多亲友的建议和催促下,便决定去医院探视。2003年3月某日,我和一位同事一起去医院看望父亲。我去医院的前一天通过此位同事告知李玉洁,随后李玉洁又和我的同事通了电话。我的同事问李玉洁,你怎么没有把他父亲住院的事告诉季承。李玉洁的回答让这位同事大为吃惊。李玉洁说:“我没有这个义务。”我的同事听后很不理解,李玉洁怎么能这样说呢。

    第二天下午,我和这位同事一起去301医院探视父亲。事先我的这位同事给她打了电话。可是到了301医院,门卫却告诉我们,今天下午季羡林不会客。我感到非常意外。很明显,这是李玉洁的特意安排。经反复联系,李玉洁就是不让进去。她在里边发号施令,让XX女士(季羡林基金会的工作人员)来回跑着传话,就是不出来和我们见面。就这样交涉了两个多小时,最终还是不让进去。我的这位同事冻得嗓子发炎,咳嗽了好几个月。

    李玉洁的这种做法,简直是没有人性和起码的礼貌。我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这使我对她信誓旦旦的表白,对她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极大的疑问。我没法再信任她了。接着,李玉洁又让父亲在重病的情况下写条子给北大党组织,声称不愿见我。对此,我更加气愤。她的这种做法无疑是离间我们的父子关系;而要求(不用说逼迫)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写这种条子本身就是非常残酷的做法。我向北大党组织表示了我的这种看法,并要求李玉洁做出解释。这件事使我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对她这样做的动机和目的产生了巨大的疑问。后来的事实证明,李玉洁中断和我的联系,有意识地阻隔我们父子和近亲,是她想完全占有父亲的私心的大暴露。如果在这之前,她还算“义务”打工,在这之后,她的思想完全变了,她从服务父亲变成想完全垄断、占有父亲了。这是一个十分清楚的分界线。

    接下来,由于SARS的爆发,事情被耽搁下来。到了2003年10月份,又发生了两件事,让人越发不能容忍。

蒋忠新是父亲的第一代大弟子,他在梵文研究上极有成就,为人忠厚老实,对老师特别尊重,所以深得父亲的喜爱。但蒋忠新的身体状况一直欠佳,1998年以后,由于李玉洁的阻挠,直到2002年他去世都没能见上父亲一面。2003年10月,他的夫人王秀桂因为一本书的出版,需要父亲的签字。她去医院找父亲。刚巧李玉洁不在,父亲就同意让她进去见面。签字的时候,父亲发现合同上并没有蒋忠新的名字,就询问蒋忠新的状况。王秀桂只得以实相告——蒋忠新一年前就不在了。

    父亲知道后伤心地哭了,但随即就安慰王秀桂说,人总是要去的,不要过于伤心,并要王秀桂今后常来看他,到家里去玩。这时,李玉洁回来了,见状大怒,当着父亲的面大声呵斥王秀桂,追问是谁让她进来的,喝令赶快离开。虽然父亲说,是他让她进来的,王秀桂也解释不迭,但李玉洁仍然不依不饶,王秀桂见李玉洁激动得满脸通红,吐沫四溅,浑身颤抖,吓得王秀桂跪在地下向李玉洁求饶。护士长看见这种情形,赶快陪着王秀桂离开,并对她说了很多安慰的话,还把医院的电话号码告诉她,说她可以随时打电话来询问。

    王秀桂因丈夫去世,精神本来就不好,这次受到李玉洁如此大的打击,生怕李玉洁要她担负父亲病情加重的责任,思想负担很重,第二天就打电话哭着对我诉说。果然,事后李玉洁就到处说,季羡林病重了,每天睡梦里都喊蒋忠新的名字,还常常流眼泪,就是王秀桂让季羡林的病情加重的。王秀桂知道后,思想压力更重了,多次给我打电话反复解释,精神显得很不正常。有人说,李玉洁这样做是出于对父亲的保护或爱护,但她这样横行霸道、栽赃诬陷,让人很难和上述说法等同起来!

    9月18日北京大学召开“胡适全集出版暨胡适思想研讨会”,父亲执意带病出席。我的表弟彭红(五舅的儿子)正巧也在北大同一个楼里开另一个会议。他得知父亲在另一个会场上,便去相见——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姑夫了。父亲见到他很高兴,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病情,又问候了彭红父母的情况,并约他常去北大家里玩。正当彭红要离开的时候,李玉洁发现有人和父亲谈话,就过来干预,问他是谁,又是谁让他来的,要彭红赶快离开。彭红说我是代父母来看看姑父的。我不但在这儿可以见,还可以去301医院见。李玉洁说你进不去。彭红说凭我这个车的牌照哪里都进得去。李玉洁就对彭红说,父亲要自己支付一些药品费,雇工费等;又说父亲把贵重的书画都捐了,钱也捐了,家里有没有钱她也不知道,总之,什么都没有了。蓝旗营的房子他也不要。彭红感到十分不理解,便打电话问我李玉洁对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让他想一想,他恍然大悟说:“李玉洁太多心了,我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其实,李玉洁以前也曾经对我爱人说过:“季羡林把书画都捐了,钱也捐了,什么都没有了。你们死了心吧,什么都别想了。”后来我才明白,李玉洁那时为什么对我们的近亲说这些话,她的目的其实是十分清楚的,真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远在国外的孙子孙女们却说:如果这是爷爷自己的意愿,我们一定会尊重。但是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要由李玉洁来宣布?李玉洁是我们季家的什么人?

    李玉洁的闯入,使父亲的晚年生活似乎增添了夕阳的光彩,使他从“轻生”转变为“温馨”“滋润”,几年来,生活得好像比较有滋有味。可是,父亲没有想到,他为这种夕阳红的生活将要付出多么高的代价。

              摘自《我和父亲季羡林》,新星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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