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唱歌的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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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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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很小就喜欢花草。五六岁的时候,带着小我一岁的堂弟玩儿,看到我们邻居院儿里种在大花盆里的菊花苗,心里喜欢的了不得,就和弟弟一人揪了一棵,跑回家里种在一个废旧的大茶缸子里,浇上水坐等花开。下午邻居芬姨就追过来给我妈告状:我的小苗刚分盆,小不点儿就给下手了。
上小学时,我和弟弟经常跑很远的路到钟家庄附近的瓦盆窑去捡淘汰的次品花盆,两个人抱回家里,赔上土,然后各处找花子,兴致勃勃的种上。那时候中的最多的是麻生菜花,死不了,雷子花,有时候也从学校操场边剜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栽培在盆里。当时中的最名贵的就算是省医院的张成英阿姨送我的玻璃翠,四季海棠,老来少了。------张姨说我喜欢花草小小年纪有文人风范。
后来我的准姐夫送我有着扁长叶子,大块根茎的一大盆不知名的花哄我高兴。这盆花体积很大很壮,第二年春末,从叶间突然长出一根长长的华亭,顶着一个蓝白的花苞,几天后竟开出一朵蓝色的艳丽花朵:三片花瓣会与中心,有丝状的白色花蕊,在花托上又伸出大大的四个蓝色花瓣,宛如一只欲飞的蓝色蝴蝶,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从鸢尾花,舒婷曾经写过一首《会唱歌的鸢尾花》
今天看到满地要开败的鸢尾花,随手拍下几张,不禁想起幼时的花事来。
会唱歌的鸢尾花
舒婷
节选
一
在你的胸前
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
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
在一片丁当响的月光下
用你宽宽的手掌
暂时
覆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