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伫立在城堡的一隅,望着慢慢的黄沙,遥望着无际的沙漠,心里荒芜着,如同大漠的黄沙,干枯着,早已不再湿润,早已茫然若枯,早已渺茫无际。
漫无边际的黄沙,枯萎的城堡,连在一起如同一牍飘缈的魂灵,透着昏暗的灵光。
踏着古老的城堡,守望着城堡留有的窗口,心里默然,默然中孤独,默然中寂寥,默然中孤苦,默然中伶仃。神色黯然,黯然中孤寂,黯然中茫然,黯然中荒芜。
心中如同这行将朽木的城堡,干枯着,随着日月沦沉,随着夕阳陷落。傍晚的风,吹拂着,掠过荒芜的沙漠,掠过干枯的城堡,掠过荒然的心地。吹着,吹着傍晚的风;心,在慢舞中追逐着西区的太阳,追逐着没落想夕阳,扑捉着夕阳洒下的辉光,哪怕是一缕,哪怕是那么的一捻。
靠着坚硬冰冷的城堡墙壁,心中慢慢地被这坚硬所钝化,愚钝中,麻木了;木然中,凝固了。如夕阳下的城堡,天黑了,夜晚了,也不知道家回,也不知道归去。任凭黑夜吞噬,任凭夜晚淹没,任凭夜风侵袭。还有那沙漠,冷漠地如冬季的冰封,兀自故我地不离不弃,铺成那么的一毯,晾在那里,铺展着,任凭晚风凌乱,任凭夜风吹散,任凭夜色墨染。
心迹,形同这无际的沙漠,孤苦着如同这大漠中的城堡,屹立在那里,如风沙为伴,如夜晚厮守,如孤苦为伍,如寂寞为伴。
她走了,离去了,从身边,从自己的生活中,如同扬起的沙,不知道北风吹拂到何处的彼岸。无从追寻,无从了知,无从影随。
她走了,如同天空中被谁摘走了太阳,如同碧绿的大草原被谁将草木拔了个精光,自此,天空变得昏暗;自此,大草原不再成为大草原,早已变成了不毛之地,进而变成荒芜的沙漠。
她走了,留下了一抹身影,在大漠中浮光闪烁,在城堡中影影绰绰。时而在沙漠中掠影,时而在城堡中浮现,时而在梦中影连。
她走了,从生活中,从身边,从灵魂的深处,从生活中的希望中彻底消失,消失地荡然无存,消失地绝色荒芜。再也抓不住她的手,再也扑捉不到他的身影,再也牵不了她的小手。
她走了,身后留下了无际的思念,留下了无尽的幻想,留下了无垠的长叹。
追寻逐梦,依稀在梦里,依稀在大漠中的浮光之中,依稀在沙漠中的掠影之内,依稀在城堡的角角落落,或笑,或影随,或回眸,或影碟。
她走了,带走了我的灵魂,带走了我的梦幻,带走了我的所有的希望。
她走了,留下了荒芜的沙漠,留下了黑色的城堡,留下了坚硬的墙体,留下了冰冷的古墙。
自此,生活中失去了乐趣;自此,生活中顿失了全部;自此,白天无了太阳;自此,夜晚变成了冰冷,黑黑的,如同一个无底的冰洞,冒着寒气,吞噬着过往的灵魂,吞噬着今昔的灵肉。
这里好冷,这里好生寂寞,这里好生冷酷,这里好生枯燥,这里好生无味,这里好生无奈,这里好生孤寂,这里好生寂寥!
心,随同夕阳西下,直线沉沦!
自此,心灵的城堡轰然塌陷,吞噬着无辜的灵肉,吞噬着过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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