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素质,没有涵养,一任如咆哮的大海,时而激荡,时而澎湃,时而心花怒放,时而暴跳如雷。按耐不住生活的风云变幻,不安分的虫索在内心里踯躅,蠕动着爬行;蛰伏着,也许仅仅是片刻的静寂。风来了,雨至了,鱼跃而起,如蛟龙得云雨,如猛虎归山。面对困窘你总是忍俊不禁,公然地站出来咆哮,而且那种咆哮是竭斯底里的,没了面皮,没了涵养,没了情谊。也许,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真实的本色。
哪里有花,哪里有春风,哪里有池烟。失去了柳树的温柔婀娜,失去了情柳的骄姿袅娜。那抹似水柔情早已不复存在,干枯着,干枯地如一具沙漠的木乃伊。僵硬着,僵硬得如晒干的木桩。人非草木孰能不情,心底里刻想着,思念着往昔,思念着往昔那朦胧的情感,雾里看花,美美的,桃花流水醉心着。不敢恭维这现实,不敢迎候这凛冽的北风,怒吼着,撕裂者偌大的晴空,竭尽了全力,暴跳着,演绎得如火如荼,演绎着龙吟虎啸。如一只孤独的狼,站在无垠的旷野上嚎叫,发出哀鸣,凄厉着。咬着狼狼的牙,怒吼着、爆裂着,报以无端的长啸。
花瓶,瓷的,美丽着,没有刻护,没有职守,没有关爱,早晚会被碰碎的。一片片碎瓷,也许在某一日即便被遗弃到角落里的一偶,为人们所不齿。自此,完整的即便不复存在,凌乱的一偶,杂乱的一处。凄厉着,隐隐伤痛着。唯有哭泣,唯有伤痛,唯有低鸣,唯有哀怨。自此,便被人们彻底地抛弃了,由人们饭后的闲资,渐渐地为人们所不齿。等待的只有尘埃,等待的唯有清除。散落着,七零八落,四分五裂,伤痛着心,无奈,没落自此便影绰。
风,刮着;
雨,下着,淅淅沥沥。那悲鸣,那哀冤,夹杂在这风雨里,裹挟着自己的悲伤,异样地伤痛。散落的片片如同落下的花瓣,在流年岁月中,只是变了色的青淤落红,黯然着,黯然这旧日的忧伤。低吟着,淹没在低低的尘埃里。
这伤之痛,这心之酸,随日月流年,纠结着疤痕,硬硬的一夹,即使成为那么一抹,亦或是始终了无一结。秋风里,依然隐隐渗血,淡青着,滴滴流出,无际蔓延,殷红的一片,残红如泪,情殇在残花败柳之时,坠泣在残风落叶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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