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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义民族师范学院两男生被室友砍杀 一人遭割喉

(2011-07-03 14: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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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邦吉文具

董波

校园

义乌市邦吉文具有限公司      山东经贸职业学院董波

    6月16日凌晨3时40分,贵州兴义民族师范学院“大二”学生龙仕绪从自己的上铺悄悄下床,走向宿舍斜对角的那张床铺,用一把西瓜刀很精准地在下铺郝进的喉咙上来回划了几刀,然后站在凳子上,轻轻地叫上铺韦辰的外号“小宝,小宝”。韦辰说,龙仕绪之所以叫他,是“他看不到我的喉咙,让我把头摆正”。凶手龙仕绪仍然在逃。 

  停电 晚归的“凶手” 

  “声音很温柔,和他平时一样。”韦辰说。6月15日22时40分,兴义民族师范学院男生楼3、4、5层突然全体停电。3楼307宿舍里的人都各自活动,谁也没和谁在一起。韦辰和李亮因为下午一起踢了一会球,都在停电以前就上床睡觉了。林月上床的时候大概是23时,他是唯一知道龙仕绪回来的人。他说:“23时过,龙仕绪回到宿舍。我们没说话。但当时郝进还没有回来。” 

  这间学生宿舍一共住了5个人。除了郝进,另外4个人经常在宿舍里打扑克,一打就打到半夜一两点,郝进为此找过班主任老师反映。这件事是所有人能想到的郝进和龙仕绪最大的矛盾,但是当晚龙仕绪的杀机显然不只针对郝进。龙仕绪用过的刀有一个刀壳子找到了,但刀子至今还下落未明。“是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刀,大概30厘米以上,有点像西瓜刀,前面带弯度的尖。”韦辰说。 

  虽然门禁设在24时,但平时若回来晚一点,只要翻过三栋宿舍被合围的那扇铁门就可以,2米的高度,几乎驾轻就熟。 

  杀机 两刀疯砍向头 

  “龙仕绪叫我,我想是因为我的头一直朝向左面,就是朝龙仕绪站的这一边,他看不到我的喉咙,所以叫我是让我把头摆正。”韦辰应该还是没摆正,因为龙仕绪直接向他暴露的右脸砍去。 

  右脸先挨了一刀,刀口从耳朵直接砍到嘴唇。“我一点没感觉到疼,真的,有的报道说我一阵灼痛,其实我是后来缝针的时候才觉得疼得不行,我挨刀的时候只觉得很烫,因为血很烫,流出来了。”韦辰直觉反应是喊了一声。 

  紧接着就是第二刀,刀口横在脑门和头皮的交界处。“我只觉得谁拉着我的头撞上什么了。”这时的龙仕绪站在凳子上,正是韦辰的左边。韦辰顺势抬起了左手去抓住刀刃。“切西瓜的那种刀,不知道他之前藏在哪里。”韦辰说,“我知道是龙仕绪,但当时他要要我的命,我们俩谁也没说话,稍微一松手就是你死我活了。”韦辰另一只手用力一推。 

  逃命 右肩又挨一刀 

  两个人从上铺一起滚到了地上。韦辰身高1.75米,龙仕绪1.76米,韦辰因为平时运动,还要有劲一些。“我只握住了刀靠近刀把的地方,前面还是往我身上砍。”但是韦辰已经用力推着龙仕绪,两人相持的力道即使跌落床下也依然保持,韦辰躺在地上,左手一直握着刀不放,龙仕绪坐在他身上,刀尖在韦辰左肩上又划下两个很长的刀口。 

  “我死命地推他,把他推倒了。我就赶紧背转身,去开宿舍的门。”宿舍门只有一个插销,一拔就可以开门,韦辰在摸索插销时,左肩又挨了一刀,伤口大概有20厘米长。“这一刀还不算最重,因为我终于把门打开往外跑,他向我的右肩膀,又狠狠地砍了一刀。” 

  韦辰一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郝进的床上传来,声音很大,“有点像水开了,噗吐吐的声音”。这时他还不知道郝进已经被割开了喉管,只是拼命地向4单元自己好朋友的宿舍跑去,一路上血迹清晰。林月和李亮这时才从梦中惊醒。“小龙,你搞什么?”林月喊,龙仕绪很平静地说不关你的事,随手拿了一个什么,就出去了。 

  割喉 郝进全身是血 

  这时候林月突然感到,就在自己的床头上方,郝进撑着床栏杆,站在那里,用手碰自己。“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指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就摸我的手,我一摸,全是湿的。”林月还不知道是血,他先和李亮打开了插电的小台灯,这才看见郝进已经趴倒在地上。“血喷出来,声音很大,是气混着血往外冒的声音。”林月和李亮的第一反应是直奔4层和5层,因为他们班的男生大部分住在上面,只有他们一个寝室在3层。等到李学伟、吴向达他们进入307室,“看见郝进全身是血”。 

  “他一直指着自己的喉咙,好像说很痛苦。我们几个人赶紧抬腿抬身子给他送到医院了。”李学伟说。郝进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伤,也还有知觉反应。人虽然送到医院了,却没有几个大夫在。护士只是拿纱布来给简单擦了擦,吴向达说:“都快5点了,才安排让郝进进手术室,医生出来说,喉管食管都被割开了,在同一个地方不止一刀,当时拿了个单子出来,说‘情况基本稳定,不排除有生命危险’。”同学们以为这就是没事了。到6月16日9时20分,医院突然传来消息:“郝进死了。” 

  救人 凶手趁机逃跑 

  大家都说郝进被杀了,“可是当时送到医院去的时候还没有人意识到是龙仕绪杀的人,大家只顾把郝进往外送”。一直到医院里,很快来了两个警察。林月说,““警察问我们,这么大事你们咋一点响动听不到?我们哪知道,真的一点也听不到。”到医院还有人说,龙仕绪怎么不在? 

  李学伟后来在学校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龙仕绪。“他翻过我们宿舍楼的那个铁门,穿着白色上衣、长裤。也就是我们都在楼里救郝进的时候,等我们出来叫醒宿管来开铁门,他已经跑了大概有5分钟了。” 

  韦辰跑到比自己高一个年级的好朋友张检的宿舍。“我当时没有穿鞋,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去的,反正我第一句话就是告诉他,不要开灯!”韦辰说怕龙仕绪在追赶自己,“要不是我这两条腿,我早就死得干干净净。”韦辰的100米跑一直是全班第一,还是足球前锋,他说:“灯一开,龙仕绪就知道我在哪了。” 

  “他就是要静悄悄地杀人” 

  同学称龙仕绪和郝进有公开化的小口角,但从没动过手 

  所有人都在回想,自己和龙仕绪有没有矛盾。而龙仕绪轻声呼唤韦辰的举动,使林月和李亮确信:“他就是要静悄悄地杀人,直接割喉咙。如果是特别激动,应该杀郝进就用很多刀,乱砍一气,怎么可能只割喉咙呢?还来回好几刀,没有一点余地。他不想吵醒大家。那如果韦辰也被杀死,下来就是我们了吧?”韦辰的说法是,郝进和龙仕绪平时有些小口角,“我还算我们宿舍最尊重郝进的,因为他们三个都有点瞧不起他”。 

  韦辰有点像这个宿舍的老大,虽然舍长是郝进,“因为大家都不想当舍长”。其实郝进在宿舍里过得非常不好,不过据说他谈过一个女友,只有他的床头贴着女明星海报。“他太内向了,没有朋友。”郝进的父亲说,“孩子从小连门都不爱出,也不和人说话,放假回来就帮家里干活。”郝进是纳雍人,农村的父母有四个孩子,三儿一女,他是最小的,家里人比较宠爱他。 

  家境都较贫寒又都来自毕节的郝进和龙仕绪一直有公开化的小口角,而且两个人从来不动手,都是嘴巴不好的。舍友说,“尤其是郝进,不说话则已,只要是什么事情不顺他的意,他就要说些脏话,也不是直接说,就是嘴里不干不净地一直絮叨。我们都不喜欢他,我们宿舍经常出去吃饭,几乎没有带郝进去过。” 

  龙仕绪对郝进的反应比较大,有时候两个人都在宿舍骂脏话,却不正面冲突。“我们都是劝龙仕绪,算了算了。”龙仕绪是宿舍里年纪最大的,已经25岁,1986年出生,其他的人都在1988年左右。今年3月份,龙仕绪和郝进吵过架,当时龙仕绪在QQ里写道:“连他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所指应该就是郝进。 

  ■同学龙仕绪 

  班里的“家教大王”失恋后整天喝酒 

  尽管在严密的高压之下学习,龙仕绪对学校和前途的看法显然比其他同学更加成熟。他在数理化方面有点天赋,“上课要么是看手机小说,要么睡觉,考前给他三天就都考过了,成绩还在中上。” 

  自从龙仕绪杀了人,全体同学被警方和学校来回问话,把龙仕绪这个名字都从记忆里抹杀了,只说“凶手”。但一开始谁也转不过弯,吴向达说:“平时都和龙仕绪聊天吃饭挺多的,他不缺钱,也不问家里要,他都是靠自己带家教挣钱。别人带家教都要被家教中心压榨,带一节课100元,要给家教中心60元,但他嘴巴很能讲,家长有时候来了直接找他,高中那一套他还是很在行的。”一节课100元收入,龙仕绪一个月能带8到10节课,是班里的“家教大王”。 

  “一开学他穿的还是家里人给做的那种老布鞋,后来就开始穿‘美邦’了,不过所有的东西也都在一两百块钱。今年初他追过一个中文系女生,两个人纠缠一阵子,大概一两个月,没在一起了,他从那时起就变得很偏激了,整天喝酒。”物质情况好转,并没有使龙仕绪快乐起来。“自从恋爱失败,他就有点……总是说自己是从地狱来的,还是要回去。” 

  龙仕绪一点不内向,相反,他很喜欢和人讲大道理。大一的时候他还和同舍同班的人玩得比较多,一起去兴义附近的风景旅游区。不过他年纪偏大,很快就认识到了,目前的大学对他们来说实在只是一个空壳。 

  “他从来不和我们打球,老觉得我们不干正事。”龙仕绪以自己的方式认识了很多外面的朋友,他以老乡、高中同学作为媒介,“连修电脑的、卖碟的、搞销售的,干什么的都认识,我们都觉得他交游广阔,不像个大学生了。”李学伟说。 

  ■凶手龙仕绪 

  “生活苍白无奈,活着是一种惩罚” 

  另一面的龙仕绪又很厌世。吴向达是同班同学里经常和他一起玩的,也是毕节老乡,他说“龙仕绪的手机铃声是‘大悲咒’”。龙仕绪喜欢表现得洒脱和深刻。 

  “南摩惹纳达拉雅雅”,韦辰和其他两个同舍,一看到龙的QQ留言就知道,他又在把“大悲咒”里的字打很多遍。这些留言很多都是看似有点道理,其实很悲观的类似顺口溜之类的东西:“酒逢知已千杯少,马屁连天不嫌多。”“既然生活也苍白无奈,活着是一种惩罚,人间是地狱,我不是百毒不侵,你也不刀枪不入。”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诗词,都是表现生死的。“他总喜欢看玄幻武侠类的小说,里面有一些看起来很有道理又很玄乎的话,就成了他经常给人讲的。”吴向达说。 

  这种心理变化并没有引起同学的注意。韦辰和龙仕绪一个星期之前还在打牌,他说“但我确实很久没见过他笑了。而且龙仕绪最近总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我们,还说觉得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完全没希望,都是群傻子”。 

  徐辉已经毕业了,自己靠着打点零工的收入,找工作四处碰壁,他说:“龙仕绪杀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信,他平时连动都懒得动,他跑了就没再联系我。其实我的想法比他还偏激,但我只是想想而已。”徐辉还是不相信龙仕绪那么残忍而冷静地杀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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