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物种进化论
(2010-04-09 12:5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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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达尔文是我非常,极端崇拜的一个人,虽然甚至至今我并不晓得他属于那个时代?那个国家?生于,卒于即时地图上的那个位置。达尔文的进化论曾经帮助我用比较江湖的方式诠释了“男人为什么好色?”“女人为什么坚贞?”等等困扰人类社会文明建设的艰巨问题,我常常把我的谬论当作段子来讲:想想,那几百万年的进化中,人类作为猴子的一支能活下来,有多不容易!家里没什么吃的,出门就可能碰上老虎,狮子,一不留神,闪电都可能 要了你的命。怎么办?唯有加强繁衍能力,据说人是唯一不受发情期限制的动物(据谁说的?我也不清楚),于是唯有男人好色,种族得以繁衍;关于女人更不容易,石器时代,家里女人挺多,离一夫一妻制,还有好几万年的距离,家里男人好不容易搞了一头野猪回来,分给谁?分多少?成了大问题。至今想想,忠诚的,坚贞的,坚持在家里带小孩的孩子他妈应该是重点受照顾的。
言归正传,信息物种进化论这般如此:公开信息,关系信息,即时信息,基于地理位置信息是信息社会的四个主要信息物种;每一个信息物种的产生及发展都孕育了有巨大影响力的互联网公司的出现。 所以google,facebook,twitter的成长决定于信息物种进化论,而不决定于企业的个体独特性,所谓:生逢其时。聚焦于新的信息物种,将会给企业带来巨大的机遇。释:我们生活在信息时代,而Google的目的,是要整合全世界的信息。所以很多粉丝习惯的印象是:信息时代就是Google的时代。可事实是,Google所能整合的信息只占到一切信息的一部分。Google所能整合的信息都是静态网页,它来自那些希望被Google搜索到、并且被其他人看见的内容制造者,比如新浪,比如天涯论坛,比如你和我的博客。但是,从Facebook开始,社交网络就引入了一种新的内容:带有隐秘性质的,并且内容制造者不希望被别人看到的私密内容,比如我写给母亲的日记。所以Facebook们毫无犹豫的屏蔽了Google的抓取。现在,Facebook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它们的强大意味着Google所不能染指的信息领域越来越大。“整合全世界的信息”这张足以令自己成为互联网垄断者的大饼,已经缺了一大块。Twitter自从出生那天起,就跟Google是不同属于一个“物种”的生命,twitter的魅力,正因为“即时”,定义一下,这就叫“即时互联网”。是的,这又是一个传统的Google的处理方式所不能“染指”的领域。总结一下,Facebook和Twitter的出现,其实扩展了我们看待信息的视野。之前,我们以为Google能处理的信息就是一切,但是现在,我们跟豪哥一起发现了信息物种进化论:)关于达尔文:1859年11月,跨世纪著作《物种起源》出版。在这部书里,达尔文提出了“进化论”的思想,说明物种经历着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演变过程。达尔文进化论的结论是向前推导的,即生物有共同的祖先,而猿类和人类祖先“密切相连”。
闲记:谈及达尔文与进化论,即刻以神圣的恭敬的态度。进化论是一般人能玩的吗?过去三十五年来,虽然个人私下里也一直在进化,但毕竟进化的比较一般,尤其在有国际重大意义的事情领域,参与极少,迄今,可以稍稍提一下的无非是早年中英文翻译领域的两个芝麻大点的事儿,叙于此,顺便也怀念下那段初入社会的幼稚生涯,还有岭南的那些故友:
1995年夏天,我离开南开,从天津穿着拖鞋去了岭南(广州),去车站接我的单位领导对穿拖鞋的大学生有些嗤之以屁,后来证明他的眼光基本是准确的,我在那家公司干了三个月,快速的就被发配到了仓库,也就快速的结束了试用期。随后,通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求职态度,抱着不回避应届生的勇气顺利的进入了一家外企,外企对我的影响有点大,后来接续在两家500强公司就职也是得益于此。外企让我的收入从600元提升到了3600元,外企让我避免了成为一名二流作家的夙愿,谢谢外企!那一届外企的销售班底,是刚刚创建的,都年富力强,分别来自武大,华南理工,中大,同济等,累计已工作17年零三个月,我正好占个零头。
公司领导要求每个人都要整个英文名字,华南理工的师兄整了一个Joseph,中大的师兄整了一个 Dominic,我选了个LION WONG, 取自当时特火的一个片子《狮子王》,
当时对两位师兄名字的汉化,我还是很得意的:JOSEPH,中文翻译为“周师傅”,DOMINIC,中文翻译为“多美丽”(广州当时有家快餐店叫多美丽炸鸡,还挺流行)。周师傅,后来读了MBA,后来离开外企进了中国电信,现在也应该是个领导;多美丽大叔,有半年是与我一起合租,那段光阴,我们一样在公车上色眼朦胧,我们一样用小数点后两位来限制每日的消费额度,一样从15号就期待30号,期待发工资的那天,一样下班回来在租住的农民房天台上撒上整桶整桶的凉水,让夕晒的房子凉快一点,一样光着膀子,弹吉他,无病呻吟般的吟唱张雨生的《大海》,一样仲夏夜起来三两次,洗洗澡,用最环保的方式降降温…..直到那年盛夏的一天,我和多美丽在公车上遇到了余,余是当时我们能遭遇的最漂亮的姑娘,DOMINIC有点急切,激我打赌,可不可以一周之内把姑娘约出来吃饭,我若赢,就放在当时最高档的白天鹅酒店撮一顿,那时候的白天鹅相当于于现在上海外滩三号,后来我赢了赌局,后来白鹅潭边高斟低饮,后来一度和余姑娘关系稍近,后来余姑娘在屋子里为我煮饺子而多美丽在她家楼下捧着鲜花诵情歌….后来各自天涯,间而相闻。
人生有两种遗憾,一种是以为自己能干两个小时,谁料二十分钟就草草收场,还有一种是以为干二十分钟就可以了,怎料去被迫干了两个小时。把这两种遗憾比拟过去十四年步入社会的种种经历,譬如:友情,工作,创业,杂陈五味,翻涌心头,遗憾之后也却是自得其乐。
那时候,一个白面书生,埋头进化,努力碰壁@岭南蛮夷之地,此瞬间,半只黑帮大佬,皮厚毛细,大放谬论@海上十里洋场。
好玩!
信息物种进化论,还真是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