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北堂图书馆目录》惠泽霖 北京遣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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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图书馆目录惠泽霖北京遣使会西文古籍文化 |
分类: 1912-1949(等)西文藏书 |



Author: H Verhaeren;
Title: Catalogue of the Pei-T'ang Library.
书名: 《北堂图书馆目录》1949年版
著者: |
H Verhaeren 荷兰、(比)惠泽霖(H.Verhaeren,C.M.)(Hubert Germain Verhaeren) |
出版商: |
Peking : Lazarist Mission Press, 1949. 北京遣使会 |
版本/文字: |
多种文字。 |
描述: |
XXXIII p., 1334 kol. ; 27 cm. |
注:1944法文本 |
(法)Catalogue de la Bibliothèque du Pé-t'ang. Mission catholique des Lazaristes à Pékin Peking : Lazarist Mission Press, 1944. 918 S : Ill ; 28 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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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LC记录藏3部 |
《北堂图书馆目录》Catalogue of the Pei-T'ang Library.(法) Catalogue de la Bibliothèque du Pé-t'ang.
“北堂书”指的是现存中国国家图书馆、原北京西什库教堂图书馆收藏的一批西文图书。这些书在历史上曾分属北京东、南、西、北四个教堂和外省教堂及个人。1949年,北堂图书馆馆长惠泽霖主编了一本《北堂书目》。这本书目分四个部分。
内容提要 《北堂书目》,是西学文献入华三次高潮的产物,是一本非常珍贵而罕见的西文目录书。本文论述了《北堂书目》的编纂背景和过程,分析了其中对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记录,以及北堂藏书的主要内容、来源、《北堂书目》与七千部西书的关系以及它对中西交通史研究的意义和价值。
北堂图书馆的藏书是上述300多年西学文献东传的缩影,其中的精华是明季七千部西书的部分遗存。七千部西书入华是中西交通史上的重要事件。这批书籍随金尼阁一行进入中国大陆后辗转流传,历经数次灾难,最终大多成为著名的新北堂藏书[9]。清末,北堂藏书归还教会。当时,西方的目录学思想和书目方法已随着西学的东传进入中国。20世纪20、30年代,新图书馆运动和索引运动兴起。各公、私图书馆为方便借阅流通开始编纂馆藏目录。由于中国学者对于西方经典作进一步整理研究的需求,以及西方传教士促进天主教文化在华继续传播的需要,使得北堂编纂藏书目录的工作提上日程。
《北堂书目》作为新北堂藏书的编目成果,最初是由美国大使馆秘书C.B.Lyon向教会当局转达北京知识阶层人士的请求,请求将此已被埋没的宝藏,加以整理,并予以开放。教会当局接纳了该请求,并制定了一个实现计划:使北堂藏书集中于独立的建筑;编制最新式的目录。当时的北平教会负责筹备新馆的房屋,包括小阅览室、书架、书柜等;而辅仁大学则负责编目具体工作。并由当时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与协和医院院长Dr.Henry S.Houghton等介绍,得到洛氏基金(Foundation Rockefeller)补助编目和制作卡片的费用。1939年1月起开始工作,起初是由Ruhl司铎负责的,后交由当时辅仁大学图书馆的主任Joseph Goerts继续工作,很快他也离华。9月,太平洋战争爆发,教会任命的馆长惠泽霖继任主持。日军命令外侨集中在潍县,惠泽霖因健康关系得以留在图书馆继续工作。当时欧美各国的消息已经完全断绝,学术上的磋商与经济上的援助也已不可能。但是,惠泽霖司铎最终于1944年出版了北堂藏书的第一部书目,即法文部分书目。胜利后,再次得到洛氏基金的支援,1948年出版了第二册拉丁书目、第三册其他各国文书目。[10]也即由于经济政治状况,书目是分批整理出版的。直到十年之后,即1949年编目的所有工作完成,《北堂书目》才由教会出版社正式出版。现在我们能够看到的就是1949年出版的合订本。
这本目录,有3页序言,交待了目录编写的缘起、背景以及经过。随后,有24页的《北堂图书馆史略》,交待了北堂书形成过程、构成等情况。之后,有2页目录,显示了这本书目的内容。第30页则是目录中缩写符号的说明。第31页是更正部分说明。前31页页码均使用罗马数字标注,而且都是英文(这就是人们称之为英文版本的原因)。从31页之后,页码均使用阿拉伯数字标注,书目按照语言种类不同划分。1—197页是法文书目部分,197—921页是拉丁文书目部分,921—1029页是意大利文部分,1029—1085页是葡萄牙文部分,1085—1123页是西班牙文部分,1123—1165页是德文部分,1165一1189页是希腊文部分,1189—1197页是荷兰文部分,1197—1203页是英文部分,1203页上还有希伯来文和波兰文很少的一部分,1204—1205页是斯拉夫文部分。至此,书目主体部分结束,自1205页的补充说明开始,又都是用英文来解释和描述,1209—1269页是本书目的人名索引和标题、主题索引。此目曾经精印若干部,与世界大图书馆交换保存。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还藏有一份缩微版。实际上,这份目录在1949年还有一个法文版本,只是法文版本未见著录,只有该版本在1969年的复印件,现存于美国威斯康辛大学。[11]
《北堂书目》是西学文献入华三次高潮的结晶。它的独特编纂体例,记录了中西文化交流过程中西学文献的一批精华。分析其藏书来源、著录体例和内容,可以窥见西学文献在华流传的一个缩影。
(一)北堂藏书来源
北堂藏书的来源主要由以下几部分组成:北京四所教堂的全部图书;三所私人图书馆;内地教堂并入的十所小图书馆;姓名不详的传教士们遗留下来的一部分书。
(二)《北堂书目》的收录内容
《北堂书目》是按照不同的语言种类划分的。按照书目所示,依次分为:法文部分,收书709种;拉丁文部分,2426种:意大利文部分,409种;葡萄牙文部分,214种;西班牙文部分,126种;德文部分,112种;希腊文部分,55种;荷兰文部分,23种;英文部分,18种;希伯来文部分,3种;波兰文部分,3种;斯拉夫文部分,1种及补遗2种。总汇上述各种语种图书,《北堂书目》共著录外文图书4101种15133册。正是由于《北堂书目》不是按照书籍内容划分类别的,而是按照不同语言种类,再加上相关资料很少、北堂藏书遗存的秘藏和西方多种古老语言的障碍,要了解北堂藏书及《北堂书目》著录图书的大概内容,目前只能参考狄仁吉神父(Thrierry)为北堂藏书第一次编目的成果。
1862年跟孟振生主教一起来北堂的狄仁吉神父(Thrierry)曾主持为北堂藏书进行了第一次编目。“目录开始有五页拉丁文介绍,扼要叙述了图书馆的历史。”“序言之后是二十页的目录表和册数号,他统计共有五千四百册书归还了。”此目将北堂藏书按其图书内容,分为“圣经”、“教士著述”、“历史”、“哲学”、“数学”、“天文学与测时学”等20类,编成一部分类目录。目录的著录项目包括:编号、书名、著者、册数、尺寸、出版者、出版地、出版时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