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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续第四章

(2012-03-31 22:4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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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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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万里晴空,皓月当中。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江南的好,好的不仅是风景,还有人。”说到此时,乾隆正含情脉脉地盯着淮秀,“所为人杰方才地灵嘛!”

淮秀浅笑着反问:“哦?如何的人杰地灵呢?”

“风景好,人更美。”他边说边握住淮秀放在桌上的手。

淮秀也没躲开,任由他握着,只是秀眉一挑问道:“那么,四爷觉得何为美人呢?”

乾隆会心一笑,“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

“如此说来,怕是世间难找啊!”淮秀忍不住低叹。

乾隆将她的手捧到嘴边轻轻一吻动情道:“非也,不难找,在我眼前就有一位,就算用金山银山哪怕是大清的江山我也不舍得换。”

淮秀闻言深深动容,她明白虽然平时的四爷总是油腔滑调、满嘴胡言,但这一刻她相信他的一片真诚。感动之余又不免得平添了几分愁怅,“多情自古空余恨”,他们怕是最终难逃相忘与江湖的命运,心酸之下她抽出了自已的手。

乾隆失措地望向她,“淮秀,你……”

她离座,转身背对他故作镇静状,“少在这儿胡言乱语了,我有正经事要与你谈。”

乾隆笑着移步至她跟前,“不是说好了,难得今天偷得浮生半日闲,只谈风花不谈正经事的吗?”

原来,今天正好是淮秀的生辰,忙完一上午的帮务后,二人携伴出游。临近傍晚时分,乾隆又以为淮秀庆生为由,命春喜她们提前在旱湖张罗了一桌酒菜。此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便在室内闲聊。

“可是,我没说过不能讲你的秘密哦!”淮秀接过他的话茬,扭头望向他一脸俏皮,“说吧,那个整天跟着我的黑衣人来头可不小啊!你派他来意欲何为!”

乾隆抚着她的肩笑道:“哈哈,我吩咐过他要他在百尺之外护着你,想不到我粘杆处第一高手的行踪也没能逃过你的眼睛啊!”

“我们草莽人行走江湖炼就的就是听力与眼力,如果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的话,那么江湖岂不是白走了,我的四爷?”她杏目流转、浅笑低问。

“那如何辩得出是敌是友呢?”出于好奇乾隆接着问道。

“孙子兵法曰:践墨随敌,以决战事。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久而久之,看他暗中一直不动,再看身段论身手,像极了你们大内高手。”她朱唇轻启,“这粘杆处是做什么的,是大内侍卫吗?”说话间她已移至窗口处。

乾隆紧随她其后,笑着解释道:“这粘竿处是训练有素的情报组织,专门替皇上收集他要的情报,用的都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是先帝一手创立的,他们只听命于皇上一人。”

淮秀点头,“如此说来,作为一个皇上心机应该是蛮重的哦!”

“要不怎样?人人都窥觊这个王位,做皇帝的如果不能防范于未然,那岂不是命不久矣!”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际,银白的月光打在庭院中,令所有的景像都熠熠生辉。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淮秀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她忍不住脱口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乾隆附在他耳边轻声的附和着,并一个反索将他索进怀中。

淮秀本不是扭捏之人,加上此情此景,她只是顺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任由他就这样搂着,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与宁静。

许久后,乾隆低声道:“淮秀,如此景致,这首诗有点不合时宜哦!”

“怎样讲?”淮秀不解。

他扳过淮秀的肩说道:“这首诗是多情人怨恨着这漫漫的长夜,对月相思而彻夜不得入眠。这里写出多情人由怀远而苦思,由苦思而难眠,由难眠而怨长夜的种种连锁动作过程,是张九龄用来表达对远方妻子殷切怀念的情思,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痴念 ,于我们不合适啊!”

“那,哪一首合适呢?”淮秀盈盈一笑。

乾隆望着咫尺之间娇艳若滴的淮秀,不禁轻轻念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淮秀低吟,她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在烛光的照耀下浑身踱上了一层美丽的光环,照得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乾隆心中阵阵悸动,一年多来的相思终于在这一刻泛滥成灾,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无比深情的说:“淮秀,想你,朝也想暮也想,只是想你,就连上朝也差点喊出你的名字。”

淮秀情动,她眼圈渐红,回望着乾隆,“四爷,淮秀也想你,时时想,日日想!”说着倒进了他的怀中,片片相思泪潸然而下,溃不成军。

乾隆的眼圈润湿了,他轻轻托起淮秀的面颊,情不自禁地俯上唇,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晶莹。他的唇沿着她的面颊捕捉到她的唇,双唇相触的刹那,淮秀只觉得浑身轻颤,不容她细想,他灼热的唇便无限温柔的吻着她的,诉说着不尽的相思与缠绵。

渐渐地,淮秀所剩的几分理智在他的万般柔情下荡然无存,她抛却了所有的包袱与担当,沉沦在这温情的一刻中,慢慢地,她也回吻着他,带着几许期盼与娇羞,吻着她的想念与不舍。

情到浓时心神皆醉,许久后,乾隆望着怀中的淮秀,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当下,他心念一动,“淮秀,要你……”

但见淮秀玉面染霞,娇羞无限,他欲火难耐,抱起淮秀就走到床边,青账垂下的那一刻,帐内已是一片柔情蜜意,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已翩然而落。

正所谓:“春梦一刻值春宵,芙蓉帐暖戏鸳鸯。”,就在旱湖这个终身不悔的地方,她为他再次绽放了所有的美丽与柔情,他带着她一起共赴属于他们的巫山云雨。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一片温柔;帐内,赤裸相对的二人,抵死缠绵,片片柔情……


盐帮后堂的回廊中,春喜与莲子正坐在边上说着小女儿家的心事。只听得不远处的贾六问宝柱,“宝柱,你看看这个姿式是不是你那天使出的那招鹤啸九天啊?”

宝柱看着贾六摆的姿式笑道:“你这是金鸡独立,哪是什么鹤啸九天呢!那,把手抬高,收腹提臀。”一边说着一边帮贾六更改着武步。

春喜瞅了二人一眼,“两个呆瓜吵死了!”拉着莲子就朝里走去选了个离他们稍远的地方,二人倚着回廊的柱子接着聊开了。

“莲子,往年你家帮主的生辰是怎样过的?是不是全帮上下都来祝贺啊!”春喜心中好奇不由得问道。

莲子轻声道:“我们家小姐不喜欢铺张,每年都是我煮碗寿面给她,就算是生日了。”

“就这么简单?”

“要不怎样?再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有几天安稳的日子呀!”莲子哀叹,“我们普通百性哪能如你们皇家啊,动不动就是什么庆典的,我们能吃饱穿暖就已经知足了!”

春喜点头,“这倒也是,不过一到逢年过节,皇上太后的生辰时,宫里真的是热闹非凡啊!什么龙灯旱船、戏班杂耍之类的全都有,整座紫禁城啊,都沸腾了!”说到尽兴处春喜不禁眉飞色舞起来。

“是啊,是啊,真的很热闹对吧,宝柱?”贾六也过来凑起了热闹。

“对,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宝柱一旁附和道。

“讨厌啦,谁让你们过来的?”春喜瞪着他们,一脸的不满。

贾六推搡着春喜,“别这样啦,春喜,大家一起谈心才热闹嘛!”

“是啊,人多了才高兴啊!”宝柱挤进他们中间,“要不,你们大家猜猜看,四爷与帮主他们现在在干嘛呢?”

“他们啊……”贾六接过话题一脸坏笑,“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怕是现在已经”嘭“的点燃了!”

“哎呦,你好不知羞哦!”莲子掩面偷笑。

“是啊,死贾六,你在说什么啊?”春喜拍着他的后脑勺。

“龌龊。”宝柱也赏了他一拳。

“喂,你们……”贾六气极,“明明是你们要问的,我照实说嘛!干嘛打我?不行,我要打回去。”说着抡起拳头就朝春喜打去。

春喜哪肯就范,绕着宝柱与莲子跑开了,四人顿时闹作一团……

就在他们追赶着打闹时,回廊尽头一个呆怔在那儿的身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四人驻步望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掌堂李清风。

李清风僵在那儿已经很久了,诚然,他听到了刚才四人的谈话。其实,就算他们不说,他也猜得出。但偏偏由外人口中说出,他的心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沉,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心底却不断地抽痛着。

莲子见状走向前问他:“李大哥,你没事吧?”

很久后,李清风才回过神沉声道:“没事……”接着,他进了内院。可是那份莫明的苦楚却令他坐立不安,尽管他一再地提醒自己要冷静,但任谁都无法容忍自己所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共度良宵。

于是,他提着剑在院中独自舞了起来,三两招后他纵身一跃而起,剑势一转长剑急挥,“刷刷刷”几式剑招下来,高约几丈的大树已被他的剑峰削去大半,树枝数叶落了满地。他并没有停下,招招凌厉的接着舞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一招一式中。

莲子站在回廊边上,她静静地看着李清风,心中不舍。她知道他的痛苦,可他是否又懂得她的心哪?“唉……”她不由低头轻叹。

“喂,莲子,你傻傻地盯着你们掌堂看什么呢?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一旁的春喜笑着打趣道。

莲子被看穿了心事,她满面羞红的回道:“唉呀,春喜,你胡说什么呀?”

这边的宝柱与贾六正在研究着李清风的武功套路,贾六双手不停地挥着,学着李清风的招式,“宝柱,你说这李清风的武功跟四爷比起来怎样?”

宝柱手托腮帮,沉思道:“各有千秋!”

“这么说四爷又多了个对手了?嘿嘿,你猜会不会是第二个李进哦?”贾六嬉笑道。

宝柱叹息,“唉,情关难过啊!”

显然,春喜等三人已从这微妙的关系中看出了端倪。

贾六一脸兴奋,“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耶!”

“看,看你个头了!”这时春喜已走到他身后,“走了,回去休息了!”说完拽着贾六就往内堂走去。

莲子看了眼院中还在舞剑的李清风后,恋恋不舍的跟在了他们身后,四人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次日五更刚到,乾隆就醒了,他仔细地端祥着怀中的淮秀,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她沉沉的睡着,这些天的操劳怕是累坏了她吧,不忍吵醒她,轻轻地替她掖了掖身下的被子,痴痴地望着她喜不自禁。

等淮秀睁开眼时,天已大亮。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那双深邃的双眼,“醒了。”不久后,那个手腕支在她上方,正以手托腮的人终于说话了。

淮秀点了点头,“四爷起的挺早啊!”

“我啊,劳碌命,宫里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淮秀莞尔,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已还一直枕在乾隆的另一只胳膊上,想起昨夜二人万般的恩爱与缠绵,一朵红云悄悄地爬上她的面颊。

乾隆望着她面上的红晕会心一笑,他低声道:“淮秀,有件生日礼物要送给你。”说着,由身下抽出一荷包。淮秀看那荷包,正是自已托春喜转交给他的那个。

就在她不解之时,乾隆已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放在她手心中,定睛望去,竟然还是那块龙凤玉配,淮秀迟疑道:“四爷,这玉佩是太后赠你的生日礼物,你的心爱之物,如今反送与我似乎于理不合啊?”

“唉,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什么合不合理的都是空话,四爷就是想把它送给你,你若再诸多搪塞,四爷可要生气了!”言罢,他故意绷起一张脸。

淮秀无可奈何之下,也不再多言语。

乾隆轻松一笑,“这就对了嘛,记得以后可不能离身啊,就像四爷随身带着你的荷包一样!”

“四爷真的随身携带着她?”

“可不是吗?”乾隆手握荷包满面笑意,“四爷拿她像个宝贝,这上面有你亲手绣着的“盐”字,每当夜深难眠时,我看着她就像看到了你一样,好像那个竹林中飒飒英姿的淮秀、那个小狼沟中豪气干云的淮秀、那个旱湖中柔情万种的淮秀,就在四爷的身边一样。”乾隆喃喃地诉说着。

淮秀闻言心中感动,她轻声问道:“四爷,何苦呢?”

乾隆的笑意加深了,“四爷也不知是何苦,就是忍不住思念我的淮秀,四爷拥有三宫六院上千嫔妃却不及淮秀你一人,淮秀你要信四爷,三千溺水,四爷宁愿只取一瓢饮。”

“淮秀相信四爷,一直都相信四爷!”说着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臂弯之中。

乾隆紧紧地拥着他的淮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安心过了。在旱湖,他不是关乎百姓社稷的一国之君,而她也不是统领着千万条苦汉子的一帮之主,他们只是一对相爱着的普通男女,他是她的四爷,她是他的淮秀,如此,足矣!

稍臾片刻,淮秀抬眼,“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盐帮了,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说着离开了她的怀抱,起身坐了起来。

“干嘛这样急呢?又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再聊一会吗?”乾隆嬉笑着,拽着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怀中拉。

淮秀失笑,“不要再闹了,时候真的不早了?”

二人拉扯嬉闹了一阵后,最终淮秀还是被带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中,话说二人身上本来就一件单薄的内衫,淮秀的衣衫方才拉扯之时已有些凌乱,乾隆拥着吐气如兰的淮秀,望着她若隐若现的曲线,顿觉心中一热,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淮秀,”他深情的唤她。

淮秀只觉得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等她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不可以,我们要回去了!”她低呼。

但是,她的低呼尽数为他的唇所吞没。

初春的江南,清晨还是带着些凉意的,但这旱湖寤言堂的内室里,却燃烧着火一样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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