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在,不论需不需要
张佳羽
我想知道的是,在看这篇散记的时候,是否有人也和我一样,抱着对清晨第一声鸟叫的期望。当然,这种无聊的事情,很少有人会去憧憬,就如同一个人不再需要另一个人时,所有的反应。
今天周四,准确来说已是周五。2016年3月11日。
我躺在床上想着,我的快递到了哪里。
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曾有无数次的想过,与他人分别的场景。就像演电影一样,自导自演,悲剧喜剧。
也许我会等在海浪翻涌的码头,你来后,就和你说再见,然后伴着冲向远方的浪花,头也不回的离开;也许我会站在露出河床的溪流中,向岸上的你挥手,却说不出一句话,哪怕是只有两个字的“珍重”;或许,我可以坐在公交车的最后排,紧挨着开到最大的窗户,偷偷看看站台上也准备上车的你,再想想开车后,我们就会成为彻底的各自忙碌的彼此。
在南方第二年,依旧不习惯南方的返潮天。什么都是湿嗒嗒的,散发着只有下过雨后才会有的潮湿气味。这种湿味,绝不是被雨水浸染过后的泥土的芳香,而是物品变质或爆炸后散发的呛鼻的气息。
被你牵心的人,总是学不会先来关心你。所以,我不急。因为我连想要牵心的人都寥寥无几。
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的。比如,一支铅笔,一个吊椅。都说疯子是脑子里的东西装满了,急于倒取。可我脑子里全是你,怎么倒都是满的,怎么装,依然装得进去。
记不得是哪一天了。
你说,你要锁门走了。
你问,你想让我把你锁在门里还是门外?
是啊,你要锁门走了,可连钥匙也不给我留下。
期望有时候很简单,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像你所想的那样去发展。
失望有时候更简单,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没向你所期望的去发展。
当一个人学会了独立,就会有一批陪伴他的人,谢幕,远离。
其实,楼下小花园的花都开了,尽管天气只笑一会,它们还是迫不及待地开在温度直降的春天里。花亦如此,拼命找寻可令自己绽放的一席之地,我何不?也继续在你心中去找寻容我盛开的点点滴滴?
总会有的,对吧?不论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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