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我,这样写最出彩的文字
张佳羽
我发现我梦梦乎乎写的文字,美妙极了,回过头来看,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写的。但的确是我写的。我做了梦醒来,坐在电脑前陪回忆把梦追回来,速速地写,连自己也不知道以什么为主题。写着写着,连贯成一片,云里雾里的,很像神话,又接着现实的地气。我对自己三呼万岁,好呀,想象如牛在飞,天不收地不管,只道是喜欢。哇呀呀,神给人跪下,人给神找婆家,哪跟哪呀,抓粒星星打电话:外外,我要银河,我要银河!云游过来,扑一鼻子雪。洗个雪花澡,莫道君行早。你说什么?你要吃个枣,我来问声好。不对,鼻血哗哗老,就是打不倒。乱弹琴,雪花飘呀飘,还是洗个澡。洗得脸白鼻子红,啊吭,银河是条街,远远的天街明了,好象闪烁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象点着无数的街灯。绕口令哈,牛郎星牵着牛,织女星撺着梭,都要过你呀你的河!王母娘娘拔头上的金钗一划,滚一连去,你,回天上做神,你,回地上做人,人神有别,混淆不得。我不我不。你不个鬼啊,你以为这是夜市啊,为个三毛五毛的,讨价还价啊。敢情脚丫子擦桌子,下面的不在下面,到上面献殷勤了?闻的就是臭臭的味。一万句话也说不清楚,春天像白雪公主撒开脚丫子追南瓜马车,跑丢一只水晶鞋在台阶上,追兵拣起一瞧,成悬疑片的绣花鞋了。坏到心情不能再坏,就是好到心情不能再好。打打吃打吃,北京偏北,云南偏南,天还是天,地还是地。这就是我怪异的想象。这种想象,成就了《猪八戒遇上潘金莲》,成就了《狗战》,成就了《梦里梦外,老孙都在》,成就了《一个乱糟糟的梦》,成就了《花儿为什么开放》……多了去了,谁不说俺蒲松龄呀吴承恩呀安徒生呀格林弟呀,一只脚踩地,一只脚踩天,怎么走路呀?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反正走得跟人不同,走过了还在走,走得天不旋来地不转,都是我在转。这种想象不累,鲁迅你也别吹胡子瞪眼,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你听不惯絮絮叨叨,别介,捂着耳朵,露出眼睛,去看朱自清爸的背影吧。朱自清的爸是普通的爸,没有二房姨太太,三房姨太太,只有小朱朱的妈。小朱朱的妈不晓得有没有骂他没本事,挣不来钱,掌不来权,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在艰难的日子里,家中光景一日不如一日,留下许多唉声叹气。鲁大善人不忍卒读别人的苦难,那就抹一把脸,去赏老朱同志的荷溏月色吧!这不是鸳鸯蝴蝶,不应该的斩瓜切菜,这是教人神清气爽。在哪里?蟠桃园,在天上。呸,你领路,走上去呀!牡丹园,在开封。包龙头打坐的地方哈,要铡谁呀!华清池,在骊山。要看杨贵妃出浴,还是要看蒋委员长仓惶逃进山洞呀!清华园,在清华。找对了,等着十五出月亮。我不陪你。非要人陪,好的,小青,你来!不要啊,算了,小青,回白娘子身边去,要演断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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