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寨子里,谁的大门掩饰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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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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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寨子里,谁的大门掩饰着眼泪?
冒冒失失踏进文学的寨子,居然没踩中地雷。各种颜色的风刮来刮去,吹过的花儿,还是那样鲜艳。看不见老槐树上挂着洪钟,也听不见寨主叫开会。一排排青瓦房里,住着各自的姓名。老的文学看不惯新的文学,一个个都搬出去隐居了;新的文学竟然没有看老的文学的脸色,毫不客气地入住,廊上挂起自己的大旗。有的旗高高飘扬,有的旗奄奄一息,有的旗努一把劲,再努一把劲,用功是用功了,却猎猎不起来。
旗子有很多,站在蓝天上耀眼的,就那么几片。旗子飘成云,云镶着太阳的金边,金边上爬着星星一样多的眼睛,眼睛里充满各自的期待。旗子下,有犬吠三两声,引来猜测:是哮天犬,还是导盲犬,疑或是智商极低却凶猛无比的藏獒?一团宠物颠颠地跑出寨子,消息根本用不着路途社播报,四面八方的粉丝蝗虫一样围堵过来, 以千奇百怪的姿势观赏着,分辨着,议论着,争执着,吵闹着。而宠物的主人,躲在幽静的房间构思自己的未来,几乎不知道外面的纷扰。
寨子里弥漫着文学与商业拉锯的气息。文学靠近商业,商业包装文学。原本的阳春白雪,心甘情愿嫁给下里巴人。事到如今,商业不再是衣衫褴褛,华丽转身之后,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百步穿城,迷倒一片;文学不再是傲骨铮铮,被市场化以后,求爷爷告奶奶,哭哭啼啼,哀哀怨怨,吃了上顿,发愁下 顿。一部分文学与商业在争议之中结为夫妻,木纳纳的文学娇娇秀秀起来,豪华富丽起来,坐有贵夫人相,走有明星范儿,出场有青春的气场。
后继者读不懂文学与发财的关系,在寨子里转来转去,寻求能赏识自己的师爷。有门洞大开者,挑挑拣拣,弄一部分人物进去,经过化妆,点拨,再抛出来,成为挂着中产阶级标签的赚钱机器,埋葬了穷酸相,长出来颐指气使,羡慕倒了一批不得志的吟诗撰文之人。有大门十叩九拒者,独独地畅行着自己,落也是一天,升也是一 天,受别人关切着,就已足够了,不需要太多的庞杂与繁荣。有门色多变者,朱红时,吆喝着宫廷的言词;泛蓝时,挥霍着富闲的酒气;草绿时,愤懑着底层的哭泣。
成功的文学,尝试着新的成功;失败的文学,扭转着新的失败。乖戾的文学,疾走着新的乖戾。文学从文明到丑陋,到处在繁殖。住殿堂的,居独院的,宿羊圈的,傍狗屎的,应有尽有。热带的文学穿上寒区的皮袄,也不像寒区的文学;山里的柳条筐装上城里的风景,也不像城里的文学。集纳在这个寨子里的文学啊,涌动的冲天 热情,掩盖不住现世的浮华。我闯进来,只有一个忠告,保持住那份阳光,别在尘嚣里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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