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个态吧(今早的文字)不扯太远(昨晚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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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诗歌绿灯升学率尾巴 |
分类: 散文 |

在甘肃,我与李利芳、赵剑云、曹雪纯、张琳、苟天晓、刘虎、张元一起,以儿童文学的名义,就“八骏”了,成为甘肃省委、省政府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战略“十个一文艺精品工程”之“一支文学劲旅”,接力领跑文学陇军。(后面这句话是抄报纸上的,我现在还说不出这么政府、这么规范的新闻用语。)
其实先前的自己很文学,却在正统的考试学校被分数压着,没有几个老师看重这个“旁门左道”。分数才是硬道理,其他的本事,哪凉快上哪凉快去。写作,既不能帮助学校提高升学率,又不能给老师增加奖金,对你好,何苦来哉?所以我很孤军奋战。后来运气不错,进了一所既要成绩又要才华的学校,我完全没有唯分制的压抑感,写作乘上“高铁”,学习也在班上争上游,语文和地理居然能考到全年级第一!
这还不能画上圆满的句号。我的写作引起社会关注。(在甘肃地盘)不同的会议上,有不同的文学界的名流、冒号们,以不同的口气提到和褒奖。省文学院的副院长高凯就是其中之一。他到处托人找我。(以前我只知道他是著名诗人,拿了首届闻一多诗歌奖的10万元大奖,他找我后,我上网查了他的身份,才晓得他诗人的另一面,也很官方人物呢。)他先问“甘肃诗歌八骏”之一的离离老师,离离老师说她在网上与我有联系,给我发了一张极为迫切的纸条。可惜这张重要的纸条我当天晚上才上网看到。高院长等不及,又找到《西北军事文学》的主编马萧萧老师:“这孩子不是在你那里发过诗吗?”马萧萧老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我老爸的电话,说明情况。我老爸代我联系了高院长。高院长爱才心切,就是想证实这个“张佳羽”到底在不在甘肃,能耐到底只是个传说还是真那样大。要了一些我发表过文字的报刊去看。遗憾得很,我上的高中,早上坐校车进校门,中午在校食堂“用膳”(用词上提高一下自己餐饮的档次而已),在校宿舍午休,晚上再坐校车返回家中。至今,高院长也没见着我长啥模样。但他看过有我“鸿爪”的报刊,皱成一疙瘩的眉头松懈开了(我想象的,未必是这样)。
日子又过去了一些时日,看了《西部商报》登的一条消息,甘肃要评选“儿童文学八骏”,我才恍然大悟,组织上在搞选前摸底呵。再过了些时日,甘肃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连辑在一个重要讲话中,提到我省正在评选“甘肃儿童文学八骏”。讲话内容登在《甘肃日报》上。我心砰砰直跳,声势好大啊,真要春雷一声震天响哈。
等待是最消耗时间的,也是最能考验耐力的。我的心情居然在等待中有些病态:能在甘肃享受文学的阳光,知足知足知足了!一个小屁孩,参与下得了,还真想抱回个什么惊喜呀?太魔兽了吧!
4月19日,隔墙扔过来一块砖头,我砸晕了。甘肃各大报纸铺天盖地地张榜公布评选结果并热烈地宣传起来,我以年龄最小的成员(17岁)横冠在标题里。我登时很林黛玉的惺惺惜惜。擦去挂在眼睫毛上的雨露,在心里说:甘肃很文学,我很成功!说罢,向苍天发誓:千万里,第一步,正远旅,要hold住!
幸运的人辛苦得幸福。我在入选感言里写道:
格林,安徒生,吴承恩,黛安娜·W·琼斯,乔安妮·凯瑟琳·罗琳,宫崎骏,杨红樱……当他们的作品占据了我课外阅读空间的时候,我文学的翅膀开始拍打想象的浪涛,想用自己的作品影响别人。写小说,编童话,像兔子一样八尺八尺再八尺,向前不知深浅地跳跃着。累了,孤独了,也迷茫,栖在惆怅的地方,叫着“咕咕——苦”。
我又很幸福。走到青春的岔路口,有一个方向的绿灯亮了,我跨过去,哦,是自己钟爱的文学!环目四望,甘肃很温暖,文学在疯长,可劲地想长成“文化大省”。N个文学八骏的评选,推力一样推着自己卸掉庸懒和忧虑的累赘,在仰角的坡道上,不懈地攀爬,及至会当凌绝顶。
坚持,唯坚持我惺惺相惜;勤奋,最勤奋我一本万利。文学的天马腾腾而过,那其中,不能没有我的坐骑。这不,甘肃儿童文学八骏的评选,对儿童文学,扶上马,再送一程!我耳旁风声呼呼。我听见,听见春风在激励。激励小树发芽,激励纤草开花……
这是真心话。谢谢我的家乡——甘肃。我就像酒泉卫星基地发射的火箭,只要点火了,就会一往无前。半途止步?止步就是败象,那多对不起这块热土的推动!我向上爬去,突然想到猴子,哎呀,摸摸,快摸摸,不是说猴子爬得越高,尾巴翘得越显明吗?我才不是猴子呢。我的模样很普通,很霸道的谦虚呢。呵呵,呵呵,呵呵,各位老师,5月20日,西部儿童文学研讨会上见,不见不散!摆一泡屎(造型哈)给你看!
天色恍恍惚惚,仿佛在被一个自命不凡的人牵着鼻子走。搬把椅子放窗前,坐等着天色挣脱,但看来今晚是没什么可能。
听“鸟叔”新出的歌,词没听懂多少,欢快的节奏倒引出了一身鸡皮。看来我现在不喜欢吵闹。
十指敲击在键盘上,竟有点迷糊。猛然间将自己比作一位钢琴家,双手不间歇的在琴键上弹奏出用线串连起的音符,悦耳算不上,但至少可以自我陶醉。我把文字用弹钢琴的形式敲击在纸上,不指望有人读懂,却同样不能让它被自己新增的思绪践踏。
十年一蜕。想化须臾为不朽的残垣,终究抵不过老去的容颜。
从未见过最美的日出,每次醒时,不是天黑就是已天明。觉得自己像井底一蛙,未曾放眼挽留什么,却又庆幸自己如井底一蛙,不曾闭眼错过什么。交杂的情感总在脑子开出的休息室里打得不可开交。
我说,漆黑的夜晚是不是在衬托更美的黎明?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样的美人,在特定的时代已归去浩瀚。
我不喜欢大家闺秀的扭捏,很反感飞扬跋扈的泼辣,看不惯小家碧玉的做作,没词形容自己了。那就这么着吧。
人是一种最难满足的生物,我承认。春天百树发芽、万物复苏的景象,怦然朝气焕发,他倒还留恋冬天皑皑白雪的壮丽;夏天荷花竞放、气息艳艳的日丽,亦显活力十足,他却开始迷恋春天鹅鹅黄黄的委婉;秋天金风送爽、雁过留声的萧瑟,绝然秋意深浓,他才发现夏天皎阳似火的热情;冬天银装素裹、滴水成冰的冷漠,必然寒气逼人,他始终未能跟上节奏,只活在回头的日子里。
天晚了,睡吧睡吧,不扯了。
剩下的文字,就让我踩一脚,把它们压扁在自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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