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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县嘉福寺舍利塔建造年代及其他相关问题

(2019-09-24 10: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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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县嘉福寺舍利塔建造年代及其他相关问题

风雨行进

 

在义县旧县城西南隅,有一座八角十三层砖塔,塔下原有一寺,据《义县志》载,名为嘉福寺,寺于上世纪中期时毁坏,塔独存,并一直因寺名而被称之为嘉福寺塔。

关于该塔的建造年代,大体上有三种说法。一为辽开泰九年说,二为辽晚期说,三为辽乾统七年说。

该塔记载最早见著于奉国寺大殿内的金明昌三年(1192年)《宜州大奉国寺续装两洞贤圣题名记碑》[1],之后记载此塔的则为明嘉靖十五年(1535年)《修补奉国寺圣像碑记》[2];志书中最早记载的为乾隆四十四年(1779)编纂的《盛京通志》[3]和民国二十年(1931年)编纂的《义县志》以及1935年金毓黻编纂的《奉天通志》,但这些文献记载均寥寥数语,或不言始建年代,或言建于开泰九年,或笼统为辽代。

义县嘉福寺塔的学术价值在20世纪30年代引起了日本学者的注意,最早全面研究义县嘉福寺塔的日本学者是村田治郎,他于昭和八年(1933年)在《满洲建筑协会杂志》发表文章《义县嘉福寺的佛塔》[4]一文,全面介绍了嘉福寺塔及所在高台上的嘉福寺。在他之后,日本学者关野贞竹岛卓一在昭和十年(1935年)出版的《辽金时代佛教建筑及其佛像》[5]一书中,再次介绍了该塔,并配以详细的照片。上述两位日本学者,均认为该塔是辽金时期的建筑,但没有明确具体的始建年代。1980年,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曹汛先生发表了《义县广胜寺塔及其建造年代》一文,根据在塔附近出土辽乾统七年(1107年)宜州广胜寺沙门可炬建石经幢,认定该塔修建于辽乾统七年(1107年)或略前一点[6]。在此之后,再无专门介绍和研究该塔的文章,一些介绍塔史的书籍和文章中大多简单进行介绍,均持曹汛先生的观点,这里不一一列举。该塔名为广胜寺塔,建于辽乾统七年似成定论。

 曹汛先生的观点是否正确呢?曹汛先生论证此塔为广胜寺塔,始建于辽乾统七年(1107年)或略前一点最直接的证据便是塔附近出土的辽乾统七年(1107年)宜州广胜寺沙门可炬建石经幢。因此,首先要从该幢谈起。曹汛先生在《义县广胜寺塔及其建造年代》一文中提到“198051日,义县南关居民在塔前约100米处探土,在地面以下3米深处挖出八面石幢一段……记曰:大辽国宜州广胜寺前尚座沙门可炬幢记,门资怀直建,维乾统七年岁次戌巽朔二月二十九日”。因此,塔的位置应是辽代广胜寺的位置,塔也就应该叫作广胜寺塔。与山西五台山唐代佛光寺大殿、抚顺高尔山塔等地出土石幢进行对比考证,认定塔当与幢同时修建,应为乾统七年(1107年)或略前一点。

笔者经过认真考察,认为曹汛先生的论证存在以下问题:

1、宜州广胜寺经幢的实际出土地点与曹汛先生记述有所出入。笔者于2011年到义县现场调查经幢出土位置,据义县文物管理所副所长刘剑同志介绍,经幢是其同学王志昌所挖出,经幢的实际出土地点位于塔东南方向,距塔约300米左右,并非曹汛先生记述的“塔前100米”。

经幢出土的位置距塔有300米左右,那么塔所在的位置是不是辽代的广胜寺,就很值得商榷了。辽代崇信佛教,到了晚期道宗、天祚帝时,对佛教的崇祀已达疯狂程度,“海内塔庙林立相望”。州城之内寺院比邻。据元大德七年碑记载,“(奉国寺)亦可谓东胜事之甲也。未几,义起,辽金遗刹毁殆尽,独奉国孓然而在。[7]金末元初战乱,除奉国寺得以独善外,其余寺庙全部被毁。上述记载说明辽金时期,宜州的寺院绝可能不仅仅是奉国寺和广胜寺两个寺院。

明代义州城为依辽金时期宜州城旧址所建,据《辽东志》记载,义州城“洪武间指挥使何浩仍旧修筑……宣德间都指挥楚勇甃砖,周围九里一十步”[8],据此推算,辽代宜州城东西宽不过二里稍多一点,合现在1100米左右。现塔在城的西南角,距其东南300米远处之地如果是广胜寺的话,那么现塔的位置是否仍是广胜寺范围,就很难说了。按民国时期义县地图显示及当地百姓介绍,嘉福寺塔位于城的西南角,距南城墙不足百米,广胜寺经幢出土于其东南方向300米处,处于义县县城的城外,明清的义州县城是在辽金土城的基址上兴建的,因此,宜州广胜寺经幢出土地点即在辽宜州城城外,按照一般塔寺的修建规律来说,绝不会将寺和塔分建于城里和城外的。因此,据经幢而定此塔为广胜寺塔在没有新的证据证明之前,似乎并不充分。笔者认为,还是依清代寺院嘉福寺名,暂定塔名为嘉福寺塔,更为恰当一些。

2、曹汛先生幢塔同建的观点亦值得商榷。

曹汛先生在文章中写到:“幢与墓塔或墓葬必属同时,自当毫无疑义,就是在佛殿、佛塔之前建幢,一般也常属同时,幢兼起纪年碑刻之作用”,然后,举了两个例证,一为佛光寺大殿,二为抚顺高尔山城塔。佛光寺大殿与经幢经梁思成先生考证,虽属同时,但以佛光寺与塔类比,似乎并不恰当。辽代寺庙大多建得较早,而塔幢大量举建于道宗和天祚帝时期,多晚于寺庙。高尔山城塔附近确曾出土过题款为大安四年石幢,但该幢并非出土于塔旁,而是出土于抚顺城北民家土墙旁,后被日本人渡边三三收藏[9]。该幢与高尔山塔之间并无直接关系,由此论证高尔山塔为辽大安四年所建,有牵强附会之嫌。曹汛先生认为,“从高尔山塔的造型和雕刻上看,具有辽末特征,与大安四年时代相符”。笔者认为,高尔山塔不论是从造型和塔身砖雕上看,均无辽塔特点,从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旧照片及现存塔来看,其更多的体现出金代和明代建塔特点。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抚顺市城建局曾对该塔进行大修,据维修塔的大连古建筑公司项目经理梁富群介绍,该塔砖均为素面,无一块辽代通用的沟纹砖,塔内有塔心室,在维修过程中,发现塔心室中立一木质塔心柱,柱上墨书大明万历款识。据此,笔者推断,高尔山城塔年代最早为金代所建,明代万历年间进行过大规模维修。因此,以高尔山塔与抚顺城北民家土墙旁出土大安四年幢作为例证,亦并不恰当。

综上所述,曹汛先生将义县嘉福寺塔定名为广胜寺塔,其始建于乾统七年或更早的观点因缺乏直接有力的证据,并不能使人信服。

那么,嘉福寺塔到底始建于何时呢?

2008年,辽宁省启动“辽塔保护工程”,笔者于20117有幸参与了该塔的测绘和保护维修方案设计工作。在测绘过程中发现,该塔的一至四层与五至十三层,不论在建筑材料上,还是砌筑方法上均存在明显差别。该塔一至四层用砖,主要为辽代晚期典型的细沟纹砖,沟纹为七道细浅绳纹,围脊上饰以三道凹槽装饰成瓦条脊。五至十三层,均为素面砖,不见一块沟纹砖。围脊上没有一至四层雕出瓦条脊。一至四层砖质与五至十三层砖质,亦有一定差异,一至四层砖色青灰,硬度和密度高于五至十三层;五至十三层与一至四层相比,色泽略偏黄,硬度和密度略低于一至四层,从其砖上看,五至十三层砖与金元时期砖特征更为接近。

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结果呢?由于史料并无明确记载,无法从文献记载中找到答案。推测只有两种可能会造成此种结果,一是此塔为辽代晚期所建,建至四层,辽代灭亡,因战乱,此塔停工较长时间,金代时补建五至十三层,所用砖以及五至十三层檐造型发生的细微变化。第二种可能是,此塔为辽代建成,在1290年元代宁城路大地震中五至十三层损毁,震后进行了大规模恢复修缮。

如第二种推测可能成立,此塔在1290年大地震中五至十三层损毁,说明整个塔体结构松散、稳定性较差,一至四层应该或已倾斜,或存有较多结构性裂缝,即使元代以后对其进行了加固,也应存有加固后的痕迹,如断裂的青砖,元后剔补的青砖等残存。否则,绝无可能五至十三层齐刷刷的倒掉,而一至四层却完好无损。在测绘过程中发现,该塔一至四层塔体结构极为坚固,现存砖体均为辽代晚期砖体,未发现晚于辽代晚期补砌和剔补砖体存在(塔基座底部一周除外,因塔基座底部接近塔台地表,水气上浸,风化酥碱较重,据乾隆五十一年《义州重修嘉福寺及塔台碑记》载[10],清乾隆六年和乾隆五十一年,曾包砌塔根),塔体既无任何倾斜,亦无任何结构性开裂缝隙存在。四至五层间,辽代砖体与金元时期砖体界限平齐,较为明显。因此,可以断言,辽代建塔,元代大地震损毁五至十三层,震后维修的推测是不成立的。

那么,义县嘉福寺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辽代末期创建,当修至四层时,因辽金战乱而停工,成为“半拉子工程”。金占领宜州后,继承了辽代未完工程,继续修建,将五至十三层补砌完工,整个塔的建设历时两个朝代。在测绘该塔时,在塔上残存的铜镜中发现两面刻款铜镜,其中一面为“义州弘政验记”,另一面为“西京官记”。这两面铜镜均为金代铜镜。据《金史.地理志》载“义州,下,崇义军节使。辽宜州,天德三年(1151年)更州名。户三万二百三十三。县三、镇一:弘政、开义、同昌。[11]“西京”,此为金西京大同府,沿用辽代西京。此镜当为从山西大同携至义县。据此可知,此塔五至十三层的补建最早是在金天德三年(1151年)之后。

那么该塔到底是何时始建的呢?尽管没有明确历史文献记载,但可以根据当时的历史进行合理推断。

辽代绝大多数塔建于道宗和天祚帝时期,建塔的目的则是通过修建佛塔来祈福佑国。天庆四年,阿骨打起兵,辽金两国开始进入战争状态,由于辽朝晚期政治腐败,帝族后族争权,崇佞佛教,致使叛军四起,原来十分强大的契丹政权迅速土崩瓦解,金军所向披靡,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辽东京地区便被金国全部占领,并向辽中京地区进军。

面对政权的土崩瓦解,天祚帝一筹莫展,崇佞佛教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佛的保佑上,期望通过广建佛塔寺院来达到祈福佑国的目的。在短短几年时间里,修建了大量的佛塔,如天庆四年的沈阳辽滨塔、天庆九年的北京天宁寺塔等等,根据这些塔内出土的碑刻铭文,可以明确反映出天祚帝修塔祈福佑国的目的。除这些记载明确的塔外,还有大量的塔为天祚晚期修建,如辽宁绥中妙峰寺双塔的大塔,为天祚帝赐建的祈福佑国塔。在辽中京地区,还有许多塔是在辽末期匆忙兴建,在辽亡并未完工,留下了许多“半拉子工程”,有些工程金代进行了续建,有些则一直没有完工。如内蒙敖汉武安州塔、辽宁朝阳八棱观建州城塔、十八里堡榆州城塔、阜新红帽子成州城塔、内蒙宁城半截塔等等。内蒙敖汉武安州塔亦建于辽代天祚末年,塔一至三层砖体为拆除其他建筑所用青砖砌筑,砖大小不一,砌法杂乱,塔原拟建成带有廊道通往塔顶,后因辽灭亡而停建,金代在辽塔基础上,续建四至十三层,改变了原始设计,在四至十三层檐部不再施以仿木铺作,而以简单叠涩出檐,并将二层以上廊道全部砌死,形成只有塔身向上廊道的特殊格局。朝阳八棱观塔则修到十三层时,辽亡,塔顶和塔刹一直未完工。2010年以维修八棱观塔时,发现十三层顶时为平顶,没有任何因自然因素残损的痕迹,尽管塔身砖雕较为精细,但各层塔的角梁长短粗细不一,很多是旧的建筑构件改作的角梁,既反映出经济形势严重恶化,又反映出时间仓促,紧急应付的施工需要,与辽代其他那些塔做工精细考究风格出入较大。十八里堡榆州城塔和八棱观塔相似,建至六层时,因辽亡而停工,后世亦未补建。阜新红帽子成州城塔建至十一层时,因辽亡而停工,后世亦未补建。内蒙宁城半截塔仅修建完塔身,中京便陷落,后世未补建。这些辽塔均有一个共同特点,即并未修建至应有的高度和层数,如果上述塔全部竣工,即使因地震或自然风雨侵蚀,塔顶依旧会保留原有塔顶的痕迹,而上述这些塔,在顶部均为平砌,未完工迹象十分明显。

宜州位于通往兴中府和中京地区的前沿。“是岁(天庆七年),女直阿骨打用铁州杨朴策,即皇帝位,建元天辅,国号金。” “(天庆七年)九月,上自燕至阴凉河,置怨军八营:募自宜州者曰前宜、后宜,自锦州者曰前锦、后锦……凡二万八千余人,屯卫州蒺藜山”,“(天庆七年)十二月丙寅,都元帅秦晋国王淳遇女直军,战于蒺藜山,败绩。” [12]“(天庆八年)诸路大饥,乾、显、宜、锦、兴中等路,斗粟直灵敏缣,民削榆皮食之,既而人相食。”[13]“(保大三年正月)庚辰,宜、锦、乾、显、成、川、豪、懿等州相继皆降”[14]。从上述史料记载中分析,宜州从天庆八年开始,直到保大三年降金时,或处于战乱之中,或处于严重的饥荒之中,不论是从其人力、物力、财力这一段时间建塔的可能性不大。嘉福寺塔的动工应为稍早于天庆八年,按照辽塔的修建速度,从奠基开始修至四层,一般一年时间左右。因此笔者推测,嘉福寺塔当修建于辽天庆七年,天庆八年以后,因灾荒和战乱而停工,直至辽亡。天德三年以后,极有可能是在金世宗时期,在辽塔四层的基础上,进行了续建。

在天庆六年发生一件事情,或许与建塔有关。《辽史.后妃传》载,“道宗惠妃萧氏,小字坦思,驸马都尉霞抹之妹。大康二年,乙辛誉之,选入掖庭,立为皇后……八年,皇孙延禧封梁王,降为惠妃,徒乾陵;斡特懒还其家。顷之其母燕国夫人压魅梁王,伏诛。贬妃为庶人,幽于宜州,诸弟没入兴圣宫。天庆六年,召还,封太皇太妃。”[15]根据《辽史.天祚皇帝本纪》记载,惠妃于乾统二年闰六月被降为庶人[16],惠妃因受耶律乙辛牵连,自乾统二年被贬为庶人开始居于宜州至天庆六年召还,在宜州居住了十四年时间。这一点曹汛先生在文章中也注意到了,曹汛先生认为辽代后妃多佞佛,因此,推测为惠妃幽居宜州期间,乾统七年时建塔,与奉国寺大工程同期。但笔者认为,惠妃因受耶律乙辛牵连而被贬为庶人,天祚帝对耶律乙辛极为憎恨,在惠妃幽居宜州期间,随时有被赐死的危险,根本没有指挥调动他人修建佛塔寺庙的权力和财力。至天庆六年十二月乙亥时,天祚皇帝可能是为了平息帝后族之争,缓解内部矛盾,才良心发现,惠妃被召还,重新封为太皇太妃,因此,除天祚帝佞佛期望通过修建佛塔来祈福佑国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惠妃于天庆七年发愿修建佛塔祈福佑国,也是在情理之中。

在该塔塔身八面佛像中,东北面佛像最特殊,其佛头前倾,冠下发髻线明显,面庞细瘦,呈瓜子脸,低眉颌首,面带羞涩,腰部细瘦,呈女相,与其他七面佛像面庞宽阔圆润的男相形成鲜明对比。东北方向所朝正是显陵和萧氏家族所居的方位,此尊造像会不会是按照道宗惠妃萧坦思的形象雕刻的呢? 在无明确证据之前,此为笔者的一种推测。

 



[1] 该碑载:“自燕面东列郡数十,东营为大……其民不为淫祀,率喜为佛塔庙于其城中,棋布星罗,比屋相望,而奉国寺为甲”。尽管碑文中没有明确指出该塔即为广胜寺塔,但城中除此塔外,再无其他塔,因此,应为此塔。《金宜州大奉国寺续装两洞贤圣题名记》,《奉天通志》卷257P5690,辽沈书社,2003年版。

[2] 该碑载:“郡古宜州列于东营也,寺曰咸熙……大辽圣宗开泰九年处士焦希赟察城之风俗,设其塔寺庙基址者,以为之镇耳。 《修补奉国寺圣像碑记》,《奉天通志》卷255P5627,辽沈书社,2003年版。

[3] “嘉福寺,在城内西南隅,大殿三楹,大门一楹,寺有有塔一座。”《盛京通志》卷98P1482,辽海出版社,1997年版。

[4] []村田治郎 《义县嘉福寺的佛塔》,《满洲建筑协会杂志》第一三卷第一O号,昭和八年(1933年)十月号。

[5] []关野贞、竹岛卓一.《辽金时代佛教建筑及其佛像》东方文化学院东京研究所,昭和十年(1935

[6] 曹汛:《义县广胜寺塔及其建造年代》,《辽宁文物》总第一期,1980年。

[7] 《大元国大宁路义州重修大奉国寺碑》,《奉天通志》卷255P5630,辽沈书社,2003年版。

[8] 《辽东志》卷二,金毓黻《辽海丛书》第370页,辽沈书社,1984年版。

[9] 《奉天通志》《抚顺经幢条》记载金毓黻先生按语,“按此幢近年发见抚顺城北门外高尔山上古塔之下,其石八面,而高仅尺许,在诸幢中为最小…….”《奉天通志》卷255P5619,辽沈书社,2003年版。金毓黻先生记载此幢的出土地点有误,毕任庸先生在《人文月刊》第七卷第三期《抚顺辽石经幢考》一文中详细介绍了该幢的出土时间及地点,“此幢于民国廿贰年(1933年)发见于抚顺城北民家土墙旁”,而非出土于“高尔山上古塔之下”。毕任庸:《抚顺辽石经幢考》,《人文月刊》第七卷第三期,转引自孙进己:《北方史地资料之四 契丹史论著汇编下》第765页,1988年版。

[10] 《义县志》民国十九年(1931年)

[11] 《金史》卷二十四,P559

[12] 《辽史》卷二十八,P336

[13] 《辽史》卷二十八,P338

[14] 《辽史》卷二十八,P346

[15] 《辽史》卷七十一,P1205

[16] 《辽史》卷二十七,P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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