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一生难忘!虽然因故,相处未久。袁厚春,似若其名,我俩此生随缘相识又相亲。竟还有物证存。有影,有信,还有赠书尚存珍。对,有缘,一纸早年有‘诗’同发呈。末料去岁近末,网间微信群中突闻竟然他就已在近期便也仙逝了!又还拜读到咱铁兵名写家梅梓祥老师有关佳文。一激动,即留言。然而却在那时慌乱急匆匆未能寻见到我提起的他写予我的几封信的一封原件来!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咦!莫非‘本命年’之故,今咱无事闲查删本电脑无用图文之时,竟会,意外!再又见此图尚还仍然夹在这里的!补缀一个慎重的说明,存入博园之中。还又亦可以逞机缘敬呈梅老师他得以亲见。毕竟相交晚且浅,免得他会暗暗怀疑我欲意沾光而就抢着忙忙地沾热度乱了他钢正清白之好文风。亦可能全是多虏而已。见着就好,证我无诳矣。过年凭添了此一喜。
打头提‘上次’,便说清至少那还有上信予我哩。是的,不至一二,还有赠书迸我。受人以礼,不可昧!
咱1976、2、军转地以后,就自然地未再与之还复联了。这就叫“缘”呀。人生本如此。“随缘”。
何况,后来,喜闻他已任解放军总政治部文化部长之职呐!
无事怎去打搅?!……
1965、11、见上一些我的一些影存,我俩一齐参加会议时的珍贵记录(他的一定少不了)。他形象性格鲜明突出与我拚近身影活跃。老熟人嘛,很自然。
1966、在兵部学习班,时间最长。还有幸同时发表即兴诗作并登一页。(见今博文下配3、)
而和他联系通信获赠时,正因为以下二图影可明示:我被调—师宣传科‘报导组’作‘新闻干事’时,有朱传雄同志共在(他和梅老师俩后为同行同事大熟人)。传雄和我家人皆极熟,因他探家来去得过我家呀,缘分。
还言厚春同志与我吧,他是此文中心人物呐。一些补充,为更坐实。
我幸缘与他二人当面相交如下:
1、1965、2、总政调演时,他在3350幕后创作。对口词《路》场场必演。代表咱铁兵。我与他交谈,又拉上了家乡亲情(咱祖籍五常呀);
2、同为创作会铁兵代表6分之1;
3、中央歌舞团在12师慰问演出邀我去他们师部礼堂看首场,正领导谢桐与作曲家谷建芬左右相抉并行进时惊喜恰遇他来迎接。
4、后面通信赠书就不更多提呐。……
转业后,我就与他天各一方了。
若按民间啥啥话:‘千年修得同船渡’!咱亦也很不易的啦!……不是吗?
珍视!真是应该的哩。
补充说说上配发文当年事,真叫“真有缘”呐,当年兵报之排法亦还真是满有趣。您们自请赏见(在上、)
咱在左下2,他在右上2、我文补齐它文下、细心朋友当时即给咱边分折边评论交流过。而我正是个急性子的‘马大哈’,前夜刚领了王科长命,恰室灯关了。便忙去招待所路灯光亮之下就急录如上那些心中口头语。及时交卷。万事真大吉。嗨!不料想二日大会上,刚见新发报,就闻咱一位兵首长(我自不识)站起发言而就当众朗声激情价给读出,说:“这诗句就也代表了咱心意。……哦,对,他是杨连第连一战士。”过后路逢厚春,他即又向我提及了此事。当然又加了鼓励我暧心的言语。我自然要他‘斧正帮助’哟。说了读他华章体会一二……
往事历历正泛起……
就此打住,
怎能没完没了。
仰故人成仙天宇音容如昔
仅留下我—时如上又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