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话:旧式婚姻父母定,‘认命’。军转地,单位头儿似亦如是。“随缘”。咱自己个儿有甚权挑选?认了;多多价去“适应”吧。
1976,‘多事之秋’,周、朱、毛,三位开国领袖一个接一个逝世。变化当然大。宣传科首当其冲,事儿不会少。更得要“认”。
比如,一开始,马科长让我去基层(如前方车间),去收集学习情况反映。首一回头一次似乎还让文杰师付带着的哩。谁料到,撞枪口上呐(那位车间书记,对咱—顿‘当头棒喝’,啥啥啥‘官僚主义,脱离实际,高高在上’云云……)我俩只得悻悻默默自己缓缓价退去(记得当时连‘再见’也不敢说)。
向科长如实相报(正像是打了败仗之兵那样子)。
还好,他也不知可否。似乎,或者,听他当时,又小声价讲道:
“他也许是对我们有意见吧……”
是的,当时我们科的这位张文杰老师付亦也向他转述了些对方当时的一些个具体的什么言语。……
咱一头雾水。有些个没明其妙也。
很多年以后,我已经从厂工会(实为俱乐部)早已也又离去后;那位老车间书记他却正已经又正是:其时厂工会主席时段,而我感觉:他对我,似乎还一直也本不错的。当年他对我的那次首顿“棒喝”;看来,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哩。也许,他真的还是,并非因为专门地来对‘转哥子’我的睑面,而所专门地发泄的哟。……我自然,也从未向他,又再问上一个‘究尽’哩。……这亦是,真的,已牢牢地终于也算还是给记住了咱们老祖宗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黄金之作人,作事,根本之‘铁教条’呐。来此新习而作到罢了吧?……
(‘故事’,还有的录。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