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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壩子製片人趙哥趙正平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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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摄影棚,两个主持人,三台摄像机,四五个来宾的谈话类节目,在台湾日复一日狂轰乱炸了数年有余,大爆艺人八卦、请夫妻讲述闺房情趣已是小菜,互揭疮疤、当众大吵甚或从此不相往来才叫刺激,若不用“下猛药”的非常手段,怎么能在一百多个电视频道中脱颖而出?在这个独孤一味只认话题不求内涵的时代,观众的胃口潜移默化中早被撑大。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是制作人转型主持人的最好注解。观众看到的是他们华丽转身走红的淡定,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为了这一天吃的苦吞的泪。从三家电视台发展到现在一百多家,他们闭着眼睛也能不差分毫走到各家电视台前;同一个摄影棚换了多少档节目多少个主持人,他们家可一日不回、录节目却风雨不改如一道不变的风景;一拨又一拨新人在他们眼皮底下走红又无声无息的退去,他们从小助理熬到制作人,周旋在制作公司老板跟电视台高层之间。说学逗唱、琴棋书画、嬉笑怒骂,那都是每天反复操练的必修课;对脚本、开场白、写剧本、算收视,那都是长年缺一不可的揾食工具。
时下正是消费名人大行其道的时代,便宜又好用的他们,什么都敢说还样样都略知一二。表面看,他们靠着爆料台前幕后的秘辛杂事火速上位;实际上,他们龙、虎、鹤、蛇、螳螂五招拳法练了十多年。
【龙形】熬 拿着微薄薪水,有苦硬吞下肚
外人以为娱乐圈是璀璨夺目的名利场,一朝得志一夕爆红的幸运儿大有人在,殊不知它却是个媳妇熬成婆的血汗工厂,没有天才全凭努力应了那一句三分注定七分打拼。想红?不妨先自问:你有多能熬,又能熬多久?
台湾资深电视人詹仁雄表示,据他近二十年的从业经验所得,主持人跟飞机师一样,讲求的是飞行时数,“一定要开到某一定的时数,你才能坐在驾驶室里。飞机师没有天才可言,主持人也一样。这是一个需要体力、临场反应的事情,要在观众面前游刃有余,你没经过大量飞行是做不到的。现在存在于台湾电视圈的大哥大姐,都累计了相当时数的访问经验、校园演唱会的经验,所以这件事急不来。再怎样的天才,你还是需要累积。”
无论是综艺节目还是电视戏剧的制作人,都是从节目小助理开始起步,少则两三年多则八九年,拿着不成比例的微薄薪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大多数的制作人甚至大半辈子过去没什么积蓄剩下。现在岗位上的中坚分子多数30、40岁,有十年以上从事电视工作的资历,而他们入行时的薪水大多比大学应届毕业生要低一些。18年前入行戏剧的赵正平,全因看到一份报纸广告,打着领带穿着皮鞋去面试,对方叫他第二天上班穿破鞋破裤子,“你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会让人家以为你是临时演员,你不用穿这么好。反正你就是干杂工做粗活,你也别把自己当爷们。”最重要的一句是问他能不能吃苦?第一天上班早上六点报到,没有早餐提供连吃午饭都没有人叫他,头几个月赵正平永远是最晚吃饭,最早干活的那个人,买香烟买水、守在路口拦车拦人、现场搬东抬西扫地擦窗、外出开车跑腿送货的都是他,只拿着12000新台币(约合2500元人民币)的薪水,还不到当时大学毕业生的一半。
“现在比较不一样了,现在的助理不好请。而且现在的人也比较有个性啊,比较有想法。工作的项目也多了,以前只有三个电视台,现在有一百多家,找个助理的空缺不难,不像那个时候有口饭吃就挺开心。”赵正平说道,他虽没有特别向往娱乐圈,但是偶尔有大明星为他打气,就成了他坚持下来的动力,“当时孙兴跟我说:‘你做的不错啊,你继续再这样子的话,以后不得了啊!’我这一辈子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句称赞,我记得两年前他回来台湾,一起录影的时候,我有跟他讲过这样的话,我说我会一直做到今天就是当时你的那句话,没想到他早忘了。”
同期出道的梁赫群也熬足六七年才爬上制作人的位子,虽然走的是综艺节目的路子,但是辛酸程度绝不亚于戏剧。综艺节目的助理,需要事前跟制作人讨论主题,写好录制的脚本、流程,打电话给艺人记录下来他们的故事,或告知录影的详情,把道具准备齐全,还要在录节目当天把这些统统跟主持人说一遍。录节目之前后台非常混杂,化好妆没事的综艺主持大哥们,不是在跟美女聊天,就是自顾自忙别的。梁赫群还见过有人在化妆间赌博玩扑克,“我跑上前跟他对脚本,可是说完之后他却说:‘小梁啊,你还这么年轻,你要不要考虑转行算了?’那我就想说他不理我,我找另一位大哥对脚本好了,可是他竟然说:‘小梁啊,艺术是不能勉强的啊。’” 这些话在入行才两三年的他听来,真是深受打击,梁赫群有苦只能硬吞下肚,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默默地到洗手间流泪,在水池洗把脸又继续出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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