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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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伉俪柏林苍穹下孩子只是孩子生命的梦 |
分类: 生活,无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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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孩子只是孩子时,糖果就是糖果,就是这样,
在核桃树下,他张开手,非常激动,他总是等待着;
朝一棵树扔一个树枝,就像扔火箭一样。。。”
上学的时候,记得有一次和身后的男同学聊着天,说着城市,我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想去德国。”
若干年后,他去了德国,我仍在这里。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他和她的故事,更是传为了一段佳话——他们是小学同学,和我们同一间教室;他们同是小喇叭广播站的播音员。多年之后,就那么巧地在德国相遇,结成伉俪。
“当孩子仍在孩提时代,总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
为什么我在这里,而不在那里?时间从哪里开始?空间又在哪里结束?
阳光下的生命难道不是一个梦?”
山坡,无垠,我有些惊慌,不知道路在何方。
高墙,狭窄的通道,我身陷迷宫——远方传来一个声音,或者更像是一个熟悉的人,对我说:“往右拐。”
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女孩,在拐角里和母亲藏猫猫,我遇见了她;转了一圈,我竟然又看见了她。
光亮微弱,在前方,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可惜,那里只是一扇窗,紧闭着。
右边已经没有了路,一个背包的旅人,如一阵风,匆匆地从我左边走过。
“精神,我们除了精神外一无所有,但有时我对自己精神的存在感到厌倦,我不再喜欢夜以继日的飞翔,我想感觉身体的重量,他排除无所拘束,能够一步步感觉到脚边的风。”
一丝斜阳的余晖,照了进来;
今年,我们仍在这里——我和父母同在一座城市。
父亲退休了,在这个年里,他虽然说适应了,但从他的脸色中,依稀可见内心的空虚——每当下楼,他总是习惯性地右拐,因为那个方向,原是他的办公室。只是,走了一段,突然想起,哦,退休了。
父亲淡淡地说着,苦难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显著的痕迹——童年的流浪、年轻的下放,然后奋斗,然后就来到了这座城。
“我要带你母亲旅游去,”父亲说,“趁我们还健康,还跑得动,我打算先带她去远些的地方,可能的话出国看看。”
母亲不屑着:“跟你出去啊,那叫一个累。”
他们总是喜欢抬杠,从我记事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抬杠,似乎成了他们习惯的沟通方式了。
“光阴,木屋旁的白杨。
飘雪了,可惜,只有一天。
稀稀拉拉地,屋外只有些雪的痕迹,雪花好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来过,草草收场。
孩子曾热切盼望的,不知现在又会怎样,他会不会心伤,会不会沮丧——或者干脆,他抱着满满的爆米花,嘎吱嘎吱地忘却了心中的企盼。
朋友说,下雪了,这个年,才越发具有年味儿了。
红色的鞭炮,静静矗立在街道的一旁,稀稀拉拉的,大街,行人稀少。
“是,我想亲手创造历史,
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教会了我,我想投入其中。
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哪怕只是一声喊叫。
我袖手旁观已经太久了,实在太久了,我不想再置身度外。
让我进入人类世界中去,即使只是手里握着一个苹果,那些羽毛飘到水面上逐渐消失着,路上的轮胎印。
人们扔下的烟蒂在滚动,以前的河流已经干枯,到今天已成石屎森林,世界就是如此。”
屋里,我蜷缩在沙发上,偌大的屏幕上滚动着黑白彩色交映的《柏林苍穹下》。
友人写了一篇文字,这样说道“我要以一颗旅人的心,来走人生路,欣赏珍惜一路的美和好,而那些坏,也不必执著。让经历的一切留在身后,才能看得见还没见的前方美景。时常提醒自己,人在行旅。”
我惊叹着——天使,没有去那里,他们降临在人间,只是我们不曾留意过。
像一个天使一样,包容天下。生命能有多长时间啊?去看这美丽的世界,去聆听着动人的自然,去体味流逝的时间,去结识死亡,去实践爱情,还有感激这个世界。
任何一个都可以变成一个在黑暗的岁月里,带来光明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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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父母,感谢孩子,感谢一意,感谢《柏林苍穹下》的天使前辈,感谢认识或不认识的你,还有。。。
2013.0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