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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住的记忆〔原创散文〕

(2011-08-05 09: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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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我的散文

在农村房前屋后的小菜园,你去摘豆角、黄瓜等青菜,要遇到一张张蜘蛛网,如果你不注意,脸上衣服上头发上粘上黏稠的蜘蛛网。绿意盎然,枝蔓横曳,一蜘蛛网网住了我的去路,

夕阳西下,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只大蜘蛛,倒挂在窗前的衣绳和房檐下,一个大蜘蛛网中,网住的蝴蝶,飞蛾,看着看着进入了梦乡,

姥姥说花蜘蛛是大姑娘变的,心灵手巧,

老榆树

喜蜘蛛是珍珠蜘蛛,小到只有一粒小米饭那么大,做饭时,包饺子时,从头发梢上下垂到前额,人们小心翼翼地把小蜘蛛请下来,嘴里咕着,早报喜,晚报财,不晌夜报来。

蜘蛛丝线割猴子,郭大姐的头上长了不少猴子,

 

星期天在家打扫卫生,当擦拭到阳台上花盆边的时候,一个小生命赫然地闯入我的眼帘。只见黑灰色的肢体上也不知长了几只脚,除了脚,好象就是占了身体一半比例的肚子,头在长短不一的脚的环绕下却显得可有可无了。此时在我的注视下,它大摇大摆地爬过松软的花土,翻下花盆,爬到我已经擦拭过的地板上,直奔墙角而去,在墙角处已经结了巴掌大的蜘蛛网。目送着这样一只小生命,我一边慢慢地将墙角的蜘蛛网擦掉,一边口中叨咕着小时候听母亲常说的顺口溜:“早报喜,晚报财,不晌不夜你干啥来?”

这个小生命就是蜘蛛,擦掉了蛛蛛网,但对蜘蛛却网开一面,任其在房间中横行。要问为什么会如此,难道不怕它弄脏了本来应该纤尘不染的房间吗?也怕,也不怕,脏了就费点事收拾呗!不能伤害它,因为它于我有着救命之恩呢!

夏天的农家菜园子里,一畦畦的各式蔬菜或藤蔓缠绕或枝繁叶茂地生长着。主妇们拿着菜篮子随意地这儿找找,那儿翻翻,于是黄瓜、茄子、西红柿、豆角等纯绿色蔬菜就摘满了一篮子,回到灶间,或洗、或切、或炒、或炖地一阵忙活,一餐可口的菜就上桌了。

每当帮母亲完成了采摘的活儿,我总是习惯于继续停留在菜畦间。听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昆虫的鸣叫声,如听着世间最美的音乐。特别是当黄昏时,夕阳红彤彤地挂在西边,不再那么灼热和刺眼,让人觉得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和谐。透过架杆和藤叶的缝隙迎着夕阳看去,一只原本躲在叶子下的蜘蛛慢慢地爬了出来,借助着藤蔓的弹性和架杆的支撑,修补着刚才因为采摘而破坏的蜘蛛网。只见它时而伸出几只脚抓着可以支撑的地方爬行,时而自由落体似的把自己完全地抛下,直至到达可以让它固定的支点。它也不是单纯地爬或抛,同时在它的尾部还吐出白色的丝线。就这样,它边爬、边抛、边吐丝,纵横交错,来来回回间,一张网织成了。初结成的网是粘稠的且不易看见的,如果不是迎着阳光,人眼也也极难发现,稍不注意,就会被粘得满头满脸。

太阳慢慢隐到山后,天边只留下微光,此时蚊虫开始活跃起来。蜘蛛蹲伏在网的旁边,但等蚊虫中了埋伏,在蜘蛛网上挣扎时,它迅速出击,获取了一顿美餐。蜘蛛的每一次大获全胜都让我欢欣鼓舞,拍手称快,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体裸露处也成了蚊子的美餐,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肚子还没有享受美餐,直到母亲来喊:“老闺女,吃饭了----”。如果,此时蜘蛛与蚊虫激战正酣,我口中虽然答应着:“来了,来了---”,但人却没有动,眼也没有转。母亲只好亲自来寻,看到这一切,母亲往往会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真是和蜘蛛有缘啊!”

还是在更早些的时候,那是60年代末期,我当时四五岁的光景。当时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一点记忆了,只是听父母提起的。

那是乍冷还寒的早春的一天,本来很听话的我半夜里突然哭闹不止,全家人想尽办法也不能让我安静下来。第二天整个一个白天,本来很瘦弱的我不仅仅水米未进而且开始发烧。父亲赶紧请来了大队的赤脚医生,不记得年轻的赤脚医生是如何诊治的了,反正,最后的结论是:麻疹。不知是吃了药还是打了针,抑或什么都没有做,只等着麻疹出来了就好了。第二天晚上母亲说真还出了几个豆豆,我也暂时舒服了些,不那么哭闹了。母亲的心稍加宽慰,搂抱着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天快亮了,勤劳的母亲起来准备做活计了,看到我脸色红红地睡着没有哭闹,把手搭上我的额头。“咦!怎么这么热啊!”喊起了父亲和哥姐。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母亲让姐用凉水洗个湿毛巾敷在我头上,也没有解决多大问题,又请来了赤脚医生,医生也是束手无策了,大家都只能盼望着水痘能慢慢发出来,盼望着奇迹的发生。我不哭不闹地、全身发烫地一直昏睡着,母亲把我抱在怀里,绝望地想:老闺女怕是不行了。

麻疹,在我们当地农村也叫“出水痘”,水痘是传染的,特别是没有出过的人极容易被传染,而出过水痘的人就不怕了。有时候学校里有一个人出水痘,差不多全班都得被传染上。记得我小学三年级上学期的时候,麻疹在整个小学流行着,仅仅我们班三十五人就有二十多人都先后请病假了,只有象我这样的少数同学因为未上学时出过的没事,但也无法上课了,只好全体放了两个来月的假。不记得从哪一年开始新学年的入学时间由冬季改为夏季了,因为这一放假,早我们半年入学的,被称作“冬班”的学生就和我们归到一个学年部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当我在死亡的边缘挣扎时,当医生也束手无策时,不知是谁提了一个偏方,说是用蜘蛛尿揉搓前后心能让水痘发出来。有人提了偏方,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大家四处寻找起蜘蛛来。在春寒料峭的早春,要想找到蜘蛛也还真是不容易,住在一趟房(一条街)的一个远房的舅母,知道此事后在她家的房梁上、箱柜后真的还找到了几只。母亲挤出蜘蛛的毒液,在我的前心后背揉搓起来。也可能是我命不该绝,在母亲不停地揉搓下,在蜘蛛液的药引下,我原本烧得滚烫而没一丝汗意的身体开始出汗了,烧也慢慢开始退了,伴随着汗液全身出满了下面红红的,上面还带着白白水泡的水痘。用母亲的话讲叫:“红影带白纱”

也许是那一次,我全身的毒素都排出了吧,这以后我很少生病发烧,即使有时候伤风感冒的也不发烧,根本不用打吊针,吃点小药或是一挺就好了。因为我的体质好,我儿子的体质也是相当地不错的,这样我也省了很多心。

我不是特别了解蜘蛛的生存习性,不知道它们是如何繁衍的。我也不知道用蜘蛛液出水痘有没有科学依据。我只记得是蜘蛛救了我的命,因为我,那几只还没有走出冬眠的蜘蛛就永远地不再醒来了。

我和蜘蛛的缘份还不仅于此。

大概在2000年前后,我的左臂上不知何时长了一个“痦子”,起初很小,也没在意,慢慢地它越长越大,到最后有黄豆粒那么大了。虽然不痛不痒,但在光滑的手臂上多少是个瑕疵。有朋友告诉我说去医院用现代的激光技术可以蚀掉,顾虑多多,终也没去。有朋友也说痦子长到一定阶段自己就会掉的,但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自己脱落。

一个夏日的星期天,去住在农村的姐姐家玩,姐看到臂上的痦子,想起听别人说用蜘蛛网可以去痦子。在农家的夏天,蜘蛛网是随手拈来。于是,去到院中,找到蜘蛛网,捻成线缠绕在痦子的根部。过个三两日,感觉痦子根部有些微肿胀的感觉,用手扣挖有分离的迹象了,就不再管它了。大概一周左右,由于穿衣时的不经意刮碰,痦子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这是我与小小蜘蛛间真实发生的故事,也许只是我与蜘蛛的情缘,也是当时条件下的无奈之举,请阅读者不要模仿,如因此而产生的后果,恕不承担责任!

有许多人都喜欢小动物,或狗或猫,而我专对蜘蛛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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