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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祖话乡情〔原创杂文〕

(2011-04-06 07:56:57)
标签:

清明

祭祖

老家

淳朴

乡情

杂谈

分类: 我的散文

清明祭祖话乡情〔原创杂文〕



    清明难得晴,这几天,除了风大点之外,阳光明媚,真是春天的气息,到老家祭祖的心愿一直萦绕在心头。

    周六,我和爱人讲了想法,爱人支持,又问七十二岁的母亲去不去老家看看,母亲说不想去,今天有点头痛,转而又想去,说想给她的爷爷奶奶在坟头亲自烧点纸,因为姥姥姥爷的坟墓已经迁走,剩下二舅、表弟小三,祖太姥姥姥爷的坟墓了,跟前没有亲人,因此妈妈惦记着清明节亲自给上坟烧纸。

    挂电话问女婿有没有时间,女婿问小丹去不去,我说问问她,她如果愿意去就让她去。临走前妈妈给二姑家小霞挂电话,老屯直系亲属就剩她们一家了,中午想在她家吃饭,不是让她准备饭菜,而是我们要在城里自己买点熟食带去,这样就不用小霞过于麻烦了,挂了半天电话没有人接,肯定小霞她们不在家,决定中午不在那吃饭了。

    我出生在老屯李五店,女儿也出生在后屯周家店,顺便我想让女儿看看她的出生地。女婿驾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都报怨这路况怎么这么不好,真不愧为国家级贫困县,这道路交通不好,农民的农产品怎么往出运,老家什么时候才能富起来,带着对老家的怀旧和期许,行驶在去往老家的公路上。一个“吉兴人民欢迎您”的巨大指示门牌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下公路左转,进入了吉兴村的白色路面,比国家级公路路况还好,让我的心情立即兴奋起来。经过李家围子、烧锅后,来到了女儿的出生地周家店。清楚地记得,三十年前,女儿晓丹降生的那天夜晚,狂风暴雨,雨伞已经不起作用,我去找接生婆老丛太太,背着老太太,脚下已经没有道路,全是水汪汪一片,最担心的就是怕摔跤把老太太伤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反正衣服都湿透了。说到这里,我还要感谢西邻王明家蔡大姐,比我们大十七八岁的蔡大姐,干净利落,乐于助人,我们处的非常好,爱人觉病时己经是夜晚十一点多钟了,母亲在前屯住,只好叫蔡大姐来了,人家蔡大姐早就有话,说生产时一定要叫她,狂风暴雨有点瘆人,我拿起雨伞和手电筒,刚一出门,雨伞就撸杆了,到大姐家窗前,没用我喊出声,她看到手电光就明白了,在屋里边穿衣服边喊着说:“是不是觉病了,你快回去吧,我马上就到。”有大姐在我的心里踏实很多,老丛太太是我们老家比较有名的接生婆,七十来岁的老太太随叫随到,不收一分钱,就是好喝两口。镇静自若,爱人抓住被子,疼痛不堪,喊叫着,我在外屋烧水,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睛也湿润了,大姐喊让我抱着爱人,说是我抱着她能使上劲,还能止疼痛,那时我也太腼腆了,脸红到脖子,只顾在外屋烧火,始终没有进屋看看,哇!一声啼哭,我才转羞为喜,赶紧进屋看看,是个女孩,还不小呢,那时也没有称重量的习惯。等忙乎完了,雨也停了,东方也放亮了,看着睡着了的女儿,初为人父的我嘴唇不由自主地贴向了红扑扑的小脸。事后虽然我装过几斤散白酒看望过老太太,可总觉得还是欠人家老丛太太点人情似地。蔡大姐我那年检查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工作时,曾经特意到过她家。时过境迁,我居住不到一年的两间土坯房,座落在屯子中间的大坑西岸,可现在被红砖铁瓦房给取代了,找不到原来的一点点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己经成为记忆的往昔

    从周家店屯子中间左转向正南,一公里就是我的家乡李五店了,这一段路我太熟悉了,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知道到什么位置,上学放学一天走好几趟,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屯子中间,有一叫庙头的地方,杂草丛生,坟墓孤零,这是一处在解放前比较繁华的地方,年节这里是南北二屯赶集的集市,解放那年,政府把庙拆了,繁华也不见了,据说那几个坟是老道的,老人们经常给我们讲他们的传说,所以带有一些神奇色彩,所以每当路过庙头的时候,尤其是晚上,头皮有些发炸,浑身的毛孔收缩,疾步快跑,赶紧过去这段路。轿车进了老屯,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屯子的整体轮廓还没有变,陌生的是已经看不到我印象中前后两条街,谁家挨着谁家,闭上眼睛都能找到的门口,我极力辩认路边的人们,生怕漏掉老乡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有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但是我看到的比我年龄小一点的己经都不认识了,只能问问你爸爸是谁呀?,这才能对号入座,第一位见到的是郑维民大哥,我让车停下,开开车窗向他打招呼,到了估计是小霞表妹家的位置,我们停下了车,表妹小霞家在前街,大门朝后开,我也没怕两只恶狗的狂吠,竟直走到了人家的后窗户,一看屋里的主人不是妹妹家,那就是西侧那一家了,我还没有出这个院呢,我们来的一家人都已经下车朝小霞家走去了,院内的几条狗特别凶,加之不知道小霞他们在不在家,他家对面是一家超市,说起这个超市的建立,还有我的功劳呢,几年前,国家商务部门搞了一个万村千乡市场工程,就是国家拿出一部分扶持资金,在农村村屯搞连锁超市示范店,刚刚开始发展之初,农民还有些不认识这项工作,达到国家规范的开架式售货标准难度很大,有一次我们检查工作到老屯去,我就找现有的个体食杂店,到的就是这一家王姓的小食杂店,说它小确实是小,临街的门市房,进屋里看不出是做买卖的,看到我们来了,不敢承认是食杂店,我自我介绍说我是谁,问你们听说过我没有,这才让他们放下戒心,我向他们讲了国家扶持政策,征求他们的意见,看看他们能不能按照国家标准改造升级,如果达到国家标准,经过国家验收,还能给几千元的扶持资金,可谓是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后来他们的食杂店由地下游击转为公开售货,成了一个本屯子的很漂亮的超市,并通过了国家验收。我走进了超市的门,女店主很热情地迎上来,我说:“认不认识我了”?“怎么不认识呢,你不是孙主任,孙继先吗!”女店主说。然后就是找香烟,我极力阻止才没有撕开烟盒,因为我是最反感吸烟的,我向她说明我想找小霞她们家,早晨挂电话没有人接,可能不在家,女店长急忙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原来小霞她们也去上坟了,刚刚回来,这时有两个人离老远看到说好像是孙继先回来了,从屯子头特意向我走来,“我说的没错吧,真是继先!”岁数较大的人向比他岁数小的人说。多么亲切,多么熟悉,我急忙迎上前去,握住他们的手说:“李大哥,郑大哥!你们好吧!我来上上坟。”李万英、郑佰发俩个人可以说是老屯同辈的代表,李大哥比我大两旬,他的大儿子治国还比我大两岁呢,治国是从小我比较尊敬的光腚娃娃,李大哥论年龄资历都可谓是长一辈的人了。郑大哥还比我大一旬呢,我们家在屯子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帮助我家干活,这个情我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寒暄了一会,还别忘了去南甸子祭祖,经过他们指点路线,说车辆到不了坟地,得走一段距离,于是我让妈妈别去坟地了,跟妹妹进屋唠一会嗑吧。

    我们四位碾过横垄地头,绕过沼泽泥潭,终于来到了离坟地有几百米远的地方没有路可以前行为止,四月初的大甸子,荒芜宽阔,草还是枯萎的黄色,我家祖坟的石碑又高又大,非常醒目,距离几里地远就能看得见,那是我在十五年前,用800号白色水泥、钢筋混凝土制作的,碑文是当地较有名望的孙氏书法家书写的,我的雕刻杰作,目前看还真挺好,没有风化。我家祖坟三代,爸爸的骨灰暂时还在殡仪馆寄存,择机也要认祖归宗。压上坟纸,由于风大,费了半天劲才燃着,然后又给太姥爷太姥,二舅、小三烧点纸钱,我虽然不信迷信,但清明扫墓祭祀我从不马虎,这是表达对逝者哀思纪念的一种形式。

    我很怀念敬佩爸爸,爸爸三岁没爹,七岁没妈,从小寄人篱下,颠沛流离,兜里始终装着家谱的名单,等到结婚安家后请了家谱,才安顿下来。我们祖籍是从山东闯关东过来的,落脚在萧红的故乡呼兰,我的祖太爷沿呼兰河流域继续北上,到了一个叫大兴屯的屯子落了脚,太爷是一位捏泥人的艺人,现在农民们在地里铲地有时还能发现泥人呢。爷爷是一个赌博输赢赌牛羊的大手,据说都成群往家赶牛羊,可久赌无胜家,爷爷奶奶去世时,家里一无所有。

    回到小霞家,妹妹正在炒排骨,执意要我们吃中午饭,妈妈说小霞把猪肉、鱼、小鸡都拿出来化上了,每次到小霞家都实心实意地留我们吃饭,不知道给我们吃什么好了,我再三表示不吃中午饭,才终止了做饭,又给我们拿大楂子,又给拿大芸豆,我们不在那吃饭,非得把小鸡给我们拿着,推辞不掉,只好拿回来了,弄得我们很不好意思,等到夏天再去她家时,给她家多拿点东西算是还个人情吧。

    爱人翻箱倒柜拿去两大包衣物,现在农村生活条件好了,城里人穿过的衣服人家也不愿意穿了,我们拿去的衣服有的还没有穿呢。我最想给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老哑巴,老哑巴比我大四五岁,曾是我家的东邻,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他不会表达,但对我特别有感情,每次见到我都高兴地直叫,我不会哑语,但我感觉到他是真心的,他一生没娶,与哥哥嫂子同住,家特别困难,有一年我也是去老屯祭祖,他在甸子很远的地方放牛,高兴地奔我来了,我顺兜掏出五十元钱给了他,后来又去时他还告诉别人我给他钱的事情呢,我告诉妹妹挑几件我穿的衣服给老哑巴拿去。另一个人是瘫巴拉子,他比我大一岁,小时候打肌肉针打到神经上,腿残疾了,还有小凡,我们三个娃娃整天在一起摸爬滚打,可以说是莫逆之交,小凡家生活条件很好,我不是很惦记,妹妹说瘫巴拉子去敬老院了,衣服等有机会给他捎去吧,但愿他在敬老院过得好! 

    每次去老家,都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儿时的伙伴,浓浓的乡情,淳朴的感情,是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清明祭祖话乡情〔原创杂文〕

图片下载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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