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是合理
(2013-05-28 13:28:40)分类: 生活细节 |
这几天很空,看完《看见》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后来发现这些话如果真说出来也是多余。挂上Q,然后不管去做操,做完后看到路人发来“潇潇,在忙吗?”很意外,我与路人几乎不说话,几个月之前他向我推荐《野夫自传》和龙应台的几本书。
路人很喜欢看书。他说,几乎不聊天,可是,偶尔想聊天时,把QQ翻一遍,似乎有相识满天下,知己却全无的感觉。他的感觉很迟钝啊,我去年的去年就有这样的感觉,当时我归绺为Q上的朋友太少,但我又不愿意再花时间去接纳一个安全陌生的人。
路人又说,比喻此刻,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话题要与你说。不介意吧。路人说得很坦白。我与他太不熟悉,对他没有任何概念与定义,在我眼里他就一种很熟悉很自然的路边人。他现在的状态与我非常像“我想在工作赚钱之余,做点自己喜欢的事”这句话看上去没什么,可是找到自己喜欢的事,并且一直满足于这件喜欢的事,却很难。我有一段时间特别想学画画,想学书法,想学舞蹈,想再找一份喜欢的兼职。
我们提到理解,他说“不能理解,何尝不是一种理解呢?”很有意思的一句话,有点像《看见》里陈虻说话的味道。很精僻。我与蝎子曾为一个问题讨论过几次,却一直没有结果,我俩谁也不能够真正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在蝎子的眼里,我是不理解她,没有经历过她的生活环境与磨砺,以普世的眼光来希望她过得更好。然后她举了好多例子证明自己的观点。其实我俩都懂对方,她明白我的想法,我懂她的意思,但我们的内心归属感还是不一样。理解和希望是两个概念,我觉得我俩把这两个概念给混淆了。
我们说了一个多小时,其实话题后来被引伸了,改变我俩最初的本意。但在彼此交流的过程中,我进一步理解她为什么这样的选择。但我坚持自己对事物认定。这不怪我,也不怪她,是我们的环境决定我们的思绪方式。但我们的前提是接纳。她说,你下意识认为自己是对的。
我想说,你也是。作为好朋友,我觉得有必要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而不是附合。与她谈了之后,昨晚我一直反省,她的感受我顾及了吗?我的关心其实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么这样的话有必要再说吗?那怕是不经意的提到。这一刻,我决定从此不会再说同样的话。我们不缺少好心,缺少是懂得和默默的支持。所以,我决定选择后者。
路人评价我“至少现在任何光里古怪的事,你不会觉得很意外,我相信。”我感觉自己在笑。我很享受这样的状态,任何事发生了,我都可以坦然而安心的面对。可是这是表象,在表象发生之前,我的脑袋瓜子两个思维方式在激烈斗争。架打完了,有时候并没有结果,但是,我平静了。
我的亲人说我,为什么与别人辩论啊。我很听他的话,不再东看西看,也不辩论。后来我才明白,辩论有时候是一种欲望,想掀开对方的观点,证明自己是对的。但是语言很多是假的,无论辩论得多么天衣无缝,其结果也许没有任何的改变。这样的辩论不过是满足自身一种欲望,或辩论的欲望,或倾诉的欲望,或好胜心的欲望。
客观合理的辩论,是掀开生活相反的一面。这个过程比结果重要。
路人说“这是一个浮躁的社会,所有的一切都是急功近利的,所以,种种社会怪状都不足为怪,你刚才的话,我想起了巴尔加斯略萨的话:文学在社会的边缘苟延残喘。”
我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话,但他说的确实是一种现象。就如《看见》里美国记者说,报纸十年内都会消失,做电视的人也可能越来越少。记得我上新闻课时,老师提到美国传媒大师啥啥说了,到了1943年所有的传媒纸类将从生活中消失。这也许是社会自然发展的趋势,只是在我眼里它们并不是消亡,而是以另外一种形式来呈现。
网络初期很多人排斥,说是快餐文化,我曾深信不已,现在我才知道,这不是。就如从繁体字到简体字,从文言文到白话文,这是一种改变,绝不是消亡。人们会渐渐适应新的改变,而旧的或许如路人说的“但我怀疑它(书刊)可能会变成一种奢侈的存在。”
任何的存在都有可能,需要去适应,即使无法适应也要学会面对,而不是拒绝。纸张会不会完全消失,我不知道,但文学与报刊所呈现的思想不会消失。相信网络不仅仅是快餐,还会包含更多,走向更宽。这是必然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