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100:上帝和手术(CHITA.2025.01.10)
(2025-01-10 14:29:41)战争100:上帝和手术(CHITA.2025.01.10)
世界的目的不是上帝,而只是善。——CHITA
上帝作为一种宗教的至高名言,无论它的生成过程是否为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某类主观性质的设想,这裡有一名大自然或心灵的创造者,或者没有这样的一个创造者都不重要,因为后者只是科学与现实主义的道路,但对前者而言,其实人类的心灵尚不具备那种测度的能力,即不能够真正地知晓他提及的上帝对其“正在思维者”的态度。比方说有这样的主宰,他对世界的要求是对其不设条件的服从,但也可能他对世界完全没有任何的指导上的兴趣,或者他的世界生成的目的只是某件随机的艺术品,或者他对这个产品的愿景既可以是消遣的、也可以是通过它(或并非孤独的它们的宇宙)的自由去完成自身的领悟和学习,上帝可能把世界作为他的老师,宛如艺术家创作的另类的初衷,比如的确有人是为了生计、但也有人只是为了他观念性的本真和自由,他可以通过其产品的成长及超越,通过自由的造物对他的创造者的更坚毅的反思,而看到一条良师/益友的道路。
上述所有的可能性,基本具有善的模糊的表征,但却唯独并不包括如下的说教:上帝是一种全能且恐怖的力量,他唯独创造了这样的世界,在其中他指定有很小的一部分特殊者作为与他通灵的高尚代理,他允诺此部分特殊者对另外的非特殊者拥有某种神圣的道德上的管辖、政治上的养植、经济上的剥削,而自己却拥有语法学至法理学意义中的赦免。——因此,是由上帝的行为特征决定他是否是善性,而不是上帝本身就注定是一个黄金般的善,人们必须谨慎地认知并能够勇敢地去排除的那些情况,正是有人把自己打扮为上帝的使者,其行事却只是红尘裡深刻蕴含的一份本真的恶。这份恶的本真的站立,才令上帝之名成为了一个令人费解的暴力者。
如果上帝是善的,他令世界公正,人们才表扬他。如果上帝是恶的,他令世界生长为畸形,人们就可以反抗他、不承认他。此类朴素思想,不属于世俗的宗法,而只是通用的理性,只是按照人们内在的纯粹理性的动力结构,才会想到去要求人们、在对上帝概念的感知从形式上的唯名论,走向他本质上的善论。虽说善论也可以具有在特定背景时候的差异化的绽放形式,但却有一条最根本的确凿的康德条件:善,是一种人类自身的立法,并指向人类自身整体目的,具有通用的、集体性特征的约定。
现在,我们要给资本主义的逻辑动一个观念领域的外科手术:
善的执行如果单纯地只是围绕:不但是生产力对生产关係的适应,而且是生产关係对生产力的适应,就仍囿于经济学的谱係。而是说非但要适应以计价性的生活水准,而且还要实现公正的伦理目标,而这个可以分解为公平(资本主义为代表)、和正义(社会主义为代表)双重目标的公正的概念的本身就是对生命水准更为具相、且实在的注释。因此,人们非但注意到通过当下条件的公平以激越个体的创造力,并且更需要通过对当下条件的非公平的客观实存予以保持正义的手段。通过对生命的尊严、和生活的品质的更广阔领域的基于善论原则的把控,则势必呈现如下博弈或取捨:
最初,资本革命完美地适应社会生产力、生产关係的发展,推动时代和生活的蜿蜒前进,人类的创造性生产出现大幅度的上行,此时的世界交付给几十家特殊的管理家族,这些家族已然通过对科学和思想的促进而名垂青史。但是,通过对资源和权力的私人垄断所可以完成的功效却并不会是无限的,特别是反映在后现代的时间路径中,因为特殊家族的资本模式,无论是通过观察其手段和目的,从本质上始终并非是基于真正意义的善论,事实相反,私人的管理者潜在地否定那种本真善的原则,如果一定要说有所相关,则只能被人们归纳为一份清晰的立自身为善(或善的最高代理)的自我重言,而立自身为善和立神为善的多重自洽的搭配方案,所正湮灭掉的却是我们在上文中所敦敦阐述的本真性,它需要人类去思考的善的自身、所始终具有的无论是主观或客观的整体性目的、以真正通用的、集体的特征去行动,对这些条件和要求的实现都不可能隶属任何私人性质的管理家族的能力和范畴。
为了说明精英和人类的关係,我们曾经使用多达几十个的子模块去分析,比如对于科学技术的知识传播论,这裡明确的是知识并不属于人的创造或永恆的产权,知识是一种真正的宿体,它通过对人类认知机制巧妙地加以寄生并得到信息网络的流传,人们并不可能真正的去发明某种知识,任何知识在特定的宇宙中就可以在特定的时间内被探测,反而言之,没有发现的知识也并非它们就还不存在,只是有待于这个或者那个的合适的宿主的、流程性的配合。再比如经济管理学,特殊私人的财团对与这个或那个的集体世界去追求永久性的统治,按照只是对自身最优的法则去通达一种反身性的无尽的自由,势必无可避免地将他人的真正的权益造成损害,虽然这种损害被现代的资本管理者们通过法律与军政、信息和控制的方式得到了表观意义上的努力的钳制,以致人们几乎不敢以如下的方式去思考:
人类世界并不真正依赖这样的一批具有私人特殊权益的管理者,因为他们的创造力的本质只是自行其是,并且几乎在、且继续在所有的综合价值环节裡中,肆无忌惮地脱离了共同善的目标,比如把上帝塑造为一个危险的暴君,写出海量的书籍却只是为了反复地证明自身的管理系统的机智性、慈善性和不可替换性,他们垄断世界的资源,修订一切不利于自身财产的法律、并大幅度地提高人居环境的安全性门槛,令世界始终处于风云动荡的破裂和征伐、或旧瓶新酒式的愚弄和殖民,隐蔽地窃取他国的主权、在自家中就发行全球性的货币,令国民的军队改组为内部元老的私人征税机器,无耻地放贷、巧妙地拉动利率和差价,趴在目光混沌的下等宿主的血管、忘却疲倦地啜饮不息。总之,这样的一批金权贵族所存在的乐趣和本质只是为了证明善的可操纵性、似乎一个不可诠释的迷。而这正是我们所反对的。
如果资本主义的生产力、生产关係开始停滞、扭曲、甚至倒退,就到了它自身开始呼吁一种外科手术的时候。而医学是这样一种东西,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在合适的时间点、去解救合适的病人,所以,后现代时期的资本主义或者重新创造出令他精神振奋的奇迹,或者就立刻开始选择不同方案下的手术。其中,有些伤筋动骨的条款会被不同的特殊利益者视为忤逆的,无论如何,哪怕试错性的改良都可以成为一段全新的动荡历史的开端,无人可以对某类尚且缺乏前例的手术,给出真正合理的评估,因此世界可能进入一种全新的模态,而改变了它过去的迷人外表,以致迎来更多的企业破产、权力改组、政治暗杀、边境战争,枪击和毒品成为日益不满的平民消遣,新的生产力雨后春笋般出现,缠绵无限的勾连利益者撕毁协议、相互啃噬,就进入到一段以空间换时间、以阵列换序列的光辉岁月。
虽然几百年后世界的道德是个“?”,但对人类科技的进步却可能是个“!”莫对人类自身的纠错能力抱持于事无补的悲观,信心和决心也是一种约定,在这裡人们构思而不是睡眠。最后,前面对精英和人类的分析部分,因为思维的不够严谨、以致话还没说完,下面就再补充一段到此结束:
以精英为核心的私人管理者,其中可以操控国家运转的少数部分,其最低标准要达到畜养一支或大或小的军队、控制必需的舆论媒体,比较容易地可以指定他在不同区域的议会成员、可以决定目标政府的相关的法律或法规(其极端的案例是美联储)、所组成的稳固的私有联盟,虽说其大部分是相互通婚的,但现在也已向技术统治者的方向进化,人们会逐渐意识到这些形式所普遍具有的垄断特征,而发现自身并非是真正自由的,或者是对自由这个概念本身的权重问题产生了相当广泛的困惑,就会提出新的声音,比方说人们不再坚持唯有精英统治的世界才是幸福的,是否可以存在另一种世界如下:所有人都是精英,他们并未因为在物质条件、政治资源上差异于金权垄断者的不利地位而失去自身成长的可能性、甚至并不具有特别巨大的主观能动性的个体优势,从前的时代人们把个体理解为只是特殊利益的个体,而现在人们却提出更高的要求,即声明所有的人都合法拥有原本只是属于资本统治者的自由,可惜这个想法就触动了资本主义的逆鳞,所以只能提出另一些更加不具有衝击性的声明,其中最具有可行性的目标也许来自双向的社会统计学的压缩,比如通过某些奋斗之后所争取到的立法去阐明:国家事实上并不需要少数精英的税收统治,也不需要他们时有时无的各种怜悯和避税双重性质的慈善,而是需要人民自身管理自身,公民可以拥有他真正的股权,这份股权的守护者是一个不能受到特殊私人控制的坚定的政府。对资本主义而言,上述的愿景是一个梦幻般的难题,至少对于后现代而言,人们对于如何有效地降低全球掠食者的方案依旧是一片空白的处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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