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深切感受到朋友们的深情厚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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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相聚深情厚谊 |
分类: 岁月如歌 |
昨天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将坝上之旅的最后一组照片发完,自上月22日从坝上回到上海后,我紧赶慢赶,已经连续发了20组照片,其中坝上的照片有15组,我如释重负,但是今天猛然发现,这项工作还没有完,因为还有一组照片要发,这就是在北京期间与当年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聚会时的照片。
这次到坝上去,一共有两大收获。一是终于如愿以偿拍到了一些心仪的北国风光照片,二是在北京逗留期间,见到了不少久违的朋友,感受到浓浓的友情。
到坝上去,来回要路过北京,我和王松涛定下的一个原则是,由于临近过年,大家都忙,不要惊动太多的北京朋友。
但是我们的行踪还是被热心的北京朋友知道了。
到北京的第一天,刚放下行李,五分场的樊德淦、彤鹰夫妇就寻到我们居住的宾馆,意外的是著名的学者于学文也来了,彤鹰说,他们家离宾馆很近,得知我们来到北京,特地赶来看望。
于学文是清华大学一名教授,专攻建筑设计,学识渊博,为人和蔼,乐于助人,是我比较敬重的一位老知青,有意思的是,我、王松涛和于学文当年都在分场机关做过宣传干事,只是于学文任职最早,离开农场也最早,70年代初他就通过考试回京读书去了。王松涛担任这项工作时间不长,只几个月,后调到场部机关工作。我一直做到79年回沪,大约有三四年光景。相同的工作经历,彼此间谈资也就比较多。
跟于学文相比,我与樊德淦、彤鹰稍微熟悉一点,原因之一是樊德淦是上海人,夫妇俩经常要来上海省亲,因此我们也时常见面,以前只知道彤鹰喜欢摄影,没有想到她说最近爱上了国画,而且画得十分有型,这真的让我刮目相看。这天晚上我们在附近小酌,相谈甚欢。
第二次聚会是我们从坝上回北京的那天晚上,召集人是当年场部宣传科的绳同喜,他召集的都是场部机关的老朋友,也是当年下乡期间我要仰视的那些场部领导,应该说,他们都是知青中的佼佼者,其中有宣传科的高山、罗汉,团委的沈桂珍,场办的徐寿福,意外的是还见到了一头银发、精神矍铄的王培荣,我没有见过王培荣,但是她的大名如雷贯耳,在农场时她就是一位敢作敢为的女知青典型,是四分场的一个连队的连长。
见到老朋友分外高兴,绳同喜依然是温文尔雅,高山说话依然是慢条斯理,沈桂珍依然热情似火,罗汉依然幽默有趣,徐寿福还是有一股领导范……应该说,他们回城后都发展不错,不是成了单位的领导,就是在某个行业成为一名技术权威,高山有点可惜,要不是受大家熟知的某风波影响,才气横溢的他或许已是我国经济领域的一位高官。在农场期间我有幸参与了由他组织的《志在边疆》一书的撰写,并随他到北京农业出版社的完成最后定稿,期间已充分领略到他的智慧和才气。
这天晚上大家无所不谈,十分愉快,最后小绳夫妇执意要送我们上车,但是让他尴尬的是,贵为首都出租行业协会会长的他,竟然叫不到一辆出租车,我想,让他亲身体验一下普通市民打的的难处,也很好,最后我们还是坐公交车回到宾馆。
第二天的节目之一是中午我和松涛去探望曹莉利,在跟于学文见面时,意外得知曹莉利最近住院做了一个手术,十分凑巧的是,10多年前王松涛也做过同样的手术,但是手术对他丝毫没有影响,现在他身体棒极了,参加马拉松赛,骑自行车游太湖,天南海北到处游玩,他的身体应该说比大部分同年龄段的人都健康,我以为,对一个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来说,现身说法是最好的安慰,松涛很同意我的观点,于是决定第二天抽出时间去曹莉莉家探望。
北京知青的热情是有名的,这天中午施卫民特地到地铁站台接我们,此时王莉、陈晓钟、老四等已经在饭店等候,10年前到北京来,曾到王莉所在的公司参观,作为经理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是干练、能干,10年过去了,尽管她有些许发福,但举手投足之间,她给我的印象与十年前没有两样。
很久没有见到陈晓钟了,他依然精瘦,依然热情又加,依然话题很多,得知他夫人曹莉利刚刚从医院拆线回家,于是赶紧吃完饭去探望,刚从医院回来曹莉莉看起来有点疲惫,但精神不错,我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重要的任务由王松涛承担,他很详细叙述了自己当年患病到手术到痊愈的全部心路历程,并用切身体会讲述了一些恢复健康的需要注意的事项。在曹莉利家里大家聊得很多,最集中的话题,就是如何保持好的心态,如何丰富自己的晚年生活,是的,当前对我们这辈人来说,一切都可以看得风淡云轻,身体健康最重要的了。
由于下午还要去颐和园游玩,我们不得不早早告辞。匆匆赶到颐和园,罗汉已经在17孔桥旁边等候我们,罗汉在农场时是场部广播室的一名播音员,每天都能听到他浑厚的声音,回城后,他没有离开本行,刻苦钻研,成为广播行业的一名高工,这次我们来北京,他特地来到颐和园为我们讲解,他对颐和园的一砖一瓦、一树一木都如数家珍,这天下午我们在颐和园拍了不少好片,我也是第一次欣赏到颐和园黄昏的美,这不能不归功于高工罗汉,真的要好好感谢他!
离开颐和园,回到宾馆,一连的张伟、王宜芳、章大力已经在宾馆等候,我与张伟很熟,当年她是一连的文书,在业务上我们经常有联系,张伟在一连人缘极好,8年前在创办农场知青网科洛河论坛时,我第一个就是找到她,让她联络更多的北京知青积极参与,她做到了,但很低调。
张伟不但为人好,唱歌也十分了得,回北京后,她参加了北京北大荒知青合唱团,这个团曾唱响美国,唱响联合国,我为此感到十分骄傲。这次我从坝上回北京,巧的是她刚好从哈尔滨演出回来,得知我到北京,她就立即叫了王宜芳、章大力来宾馆找我。
王宜芳曾经在上海工作过,我们很熟,只是章大力印象有点淡漠。章大力说当年在农场时我曾经帮助过他,因此这次一定要来看看我。对于他所说的这件事,说实在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很感动,几十年的事情了,人家还把它牢牢地记在心里,这说明知青岁月中培养出来的情谊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会改变的。
这天晚上我们在宾馆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吃饭,点了好多菜,无拘无束聊了好长时间,遗憾的是,由于大家十分兴奋地胡天海底瞎聊,竟然忘记了留影拍照。
在北京南逗期间,前后总共只有两天多,但就这短短的几天里,就让我深深感受到朋友之间的深情厚谊,这些情谊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牢牢扎在我们彼此的心里,我是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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