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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05 10: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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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雪 妖霸天下（盗墓笔记同人文）36
张起灵路线
山中别院，正厅，八仙桌上，东西南北各坐着一名男子，神色严肃，目光犀利，手里持着长方形的物品，在眉头紧锁了十多秒后，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将手中的长方形物品扔出去，同时嘴里大叫道：“白板！”
“我去，不就一个白板嘛，犯得着憋那么久，简直耽误我自摸的时间！”下家的张恒忍不住抱怨，只见他手里一副漂亮的清一色筒子，听一四七筒，开局不到三圈就处于听牌状态，看来此局非张恒莫属，也难怪他嫌弃上家闪雷张的打牌速度。
“闪雷他第一次打麻将，速度慢一点也正常。”张恒的下家蝙蝠张为自家兄弟解释道。
“知道知道，你这句话已经重复第八遍了。”张恒丢出去一张新抓到的九万。
“吃！”蝙蝠张吃了一张九万，再丢出去一张三万。
张起灵作为蝙蝠张的下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蝙蝠张丢出来的那张三万，表情有瞬间的疑惑和微微的难以置信，随即又恢复了固有的面瘫样。此后这个画面被定格了数分钟。
果然是一族之长啊，张恒不禁感慨，具备了所有下属该具备的和不该具备的所有特质，并且有将这些特质发扬光大永久流传这一任重而又远大的使命，大到保护张家的长生之谜，小到拖延打牌的速度，不知为什么，想到这里张恒有种流泪的冲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谜之感动！！！
就在此时，门外走进来一名绿衣裳的俏丽丫鬟，“几位爷，打扰一下，荷叶给诸位爷添茶。”
“荷叶姑娘，有劳了。”蝙蝠道。
“爷您客气了。”荷叶端着茶具，像一只飞入花丛的彩蝶，带着甜美的笑容，为张起灵等人一一添茶。
张起灵留意到荷叶在为他添茶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便问道：“荷叶姑娘，是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这。。。”荷叶双手提着茶壶，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但说无妨。”张起灵道。
张恒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警铃大作，难道族长大人发现了什么！
“呃。。。”荷叶咬了咬嘴唇，迟疑了半天道，“荷叶不该多嘴，但是荷叶真的很想提醒张爷。。。。。”
“提醒我什么？”张起灵问。
“提醒张爷您您您。。。。。。的牌难道不是胡了吗？”
嘭！嘭！嘭！这是张恒三人依次倒地的声音。
“果然如此，我正怀疑我是不是胡牌了，谢谢荷叶姑娘的提醒。”张起灵将手中的牌摊开在桌上，众人一看，果然胡了，胡的正是蝙蝠张丢出去的那张三万。
“族长，原来您不会麻将啊。”蝙蝠张恍然。
“蝙蝠你不也一样。”张起灵一针见血道。
张恒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受控制的抽动中，真不愧是张家人，明明不会麻将，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精通，尤其是张家族长，看那四平八稳的摸样多么深藏不漏，简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打麻将？”张恒滴汗道。
“图个乐趣罢了，而且麻将怎么说也是一项技能，指不定什么时候派上用场。”蝙蝠有条不紊的解释。
“技能啊。。。。。”张恒想想这世上的确有些人靠牌技来谋生，说技能应该也不为过。
“荷叶姑娘，还有什么事吗？”蝙蝠抬头看向荷叶道。
“啊？”荷叶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点名，楞了一下，“哦，荷叶没什么事儿了，几位爷继续，荷叶这就告退。”
众人目送着荷叶姑娘出门，直到门被完全关上，屋内闲暇的气氛瞬间转换。
“族长，您真的觉得紫瞳可以说服张大佛爷放弃寻找张家的长生之谜？”闪雷张首先发问。
“佛爷对紫瞳的感情的确不同寻常，但是为此放弃长生之谜似乎可能性不大。”张恒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分析道，“佛爷是个从血淋淋的战场上回来的男人，之所以能成就今天的地位除了英勇善战谋略过人之外，更多的还是他庞大的野心，太平盛世下佛爷一直表现的很安定，但是他依然暗地里带领着老九门垄断了长沙所有的明器生意，像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太可能为了感情放弃长生，而且当年张夫人之所以会被鬼子杀害，也是因为佛爷没能答应鬼子提供情报的要求，当然这事一提就得升级到叛国的罪名，佛爷在这点上还是顾全大局的，张夫人本人也早有了觉悟，但这件事情上至少可以看出佛爷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不，我的想法和你正好相反，”蝙蝠持反对意见道，“我反而觉得张大佛爷之所以一开始对长生之谜表现的兴致缺缺到后面突然变得非常积极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张大佛爷见到了紫瞳。”
“你的意思是。。。。。。”
“有句话叫血浓于水，也许张大佛爷在第一眼见到紫瞳的时候就发现紫瞳其实就是自己的父亲张海林，张大佛爷从小爱慕自己的父亲，却苦于人伦纲常、世俗伦理，之后更是阴阳两隔，而现在张大佛爷地位有了势力有了，自己的父亲不但活着还正好失忆了，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而能实现这一愿望的就是长生。”
“原来如此，”张恒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族长，难道您一开始就看出了这点，所以才让张海林去说服张大佛爷？”闪雷张问。
“嗯，”张起灵点点头，“不过最终被说服的人还不确定是谁。”
“您是说。。。。。。”
“如果张海林也同样深爱着张大佛爷，一切就难说了。”张起灵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走向窗边，打开窗户。
跃入眼帘的是一片七色花海，微风袭过，卷起片片花瓣，宛若一场瑰丽的花瓣雨，往远处瞭望，则是连绵山峦，云烟缭绕，溪水潺潺，倘若走在期间，俨然是一副水墨风景画，分不得天上还是人间。
“山中无甲子，世间已千年。”张起灵看着如斯美景淡淡道。
蝙蝠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被切换了。
“闪雷，刚才来添茶的只有荷叶一人？”张起灵问。
“是，以往都是两个人。”闪雷回忆道，“并且最近几次见到的下人没有一次重复出现过。”
“族长，您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蝙蝠机警地问。
“蝙蝠，你的墓兽离开这里有几天了？”张起灵继续问。
“有三天了。”蝙蝠回答。
“嗯。。。。。。”张起灵转过身，面对着蝙蝠等人，“三天前，张海林离开别院，蝙蝠派墓兽跟踪张海林，三天后，张海林没有现身，蝙蝠的墓兽没有回来，别院的下人没有重复出现过，另外。。。。。。山里太安静了。”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张恒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瞪圆了一双眼睛大叫，“是鸟叫声，周围的鸟叫声消失了！”
“不仅鸟叫声，山里所有动物的声音都消失了。”闪雷补充。
“不止，人的声音也消失了，这个点该是别院的丫鬟们出来洗洗晒晒的时候，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一多，声音自然会变得嘈杂，而现在院子里什么人声都没有。”蝙蝠道。
“所以。。。不是下人没有重复出现过，而是下人的人数在减少！”
！！！
闪雷大胆的猜测将屋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临界点。
“那减少的那部分人。。。。。。去哪里了？”张恒提问的同时眼睛一一扫过闪雷、蝙蝠，最后把视线停留在张起灵身上。
“不能确定，也许和这山里不寻常的雾有关。”张起灵指了指远处的山岚，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山上的雾却分毫不见散去，反而有越积越浓的趋势。
“雾？！”张恒跟着朝窗外看去，果然如同张起灵所说的那样，山里的雾比他们初来乍到时不知浓了多少倍，粗略一看只会为那烟雾萦绕的效果所吸引，然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雾气的浓度很不寻常，甚至颜色都有些古怪，在阳光下居然泛着莹莹的紫色，与其说是雾，不如说是某种人为的毒烟！
“不好，这些雾有毒！”张恒大吼道，忙捂住自己的口鼻。
蝙蝠和闪雷两人也条件反射的捂住口鼻。
“族长？”蝙蝠惊讶的看着张起灵。
“如果雾有毒，我们早就已经中毒，做任何措施都来不及。”张起灵解释。
张恒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松开自己的手，“这么说难道这雾没毒？”
“也许有也许没有。”目前的情况张起灵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怎么说？”张恒问。
“如果雾有毒，除了山里的动物外中毒的就只有别院的下人，由此可以推断雾中的毒含量本身应该很稀少，只有频繁接触雾气的人才会中毒，这也是为什么下人的人数在逐渐减少而不是一下子全部消失的原因。”
闪雷张一边以他惊人的记忆能力回忆一边道：“确实，最早不见的人是负责巡山和守卫工作的下人，接着是上山采摘各种野菜野果的丫鬟。”
“而且这样一个个逐渐消失才更加不容易被人察觉。”蝙蝠道。
“可就算一开始没人察觉，现在下人都少了那么多，为什么没人来告诉我们？”张恒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合逻辑，“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些下人为什么都表现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比如刚才为我们添茶的荷叶，她明明有的是机会告诉我们，难道。。。。。。他们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地方，”张起灵道，“所以也许雾里含有的不是毒，而是另一种东西。”
“另一种东西？”
就在众人沉浸在思考中时，突然四面八方传来女人的笑声。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咯咯咯咯。。。。。。”
有含蓄的浅笑声，有夸张的大笑声，有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声，更有歇斯底里的癫笑声，种种笑声混杂在一起，一时间震得人耳膜轰鸣，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
起初似乎是一名妙龄女子在树林中奔跑，接着她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飞出一样从未见过的东西，像一片雪花，又像一只别致的蝴蝶，那东西很快钻入树林不见了踪影，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林里开始弥漫紫色的烟雾，巡山的人闻到烟雾后一头栽到，接着是上山采摘野菜和野果的姑娘们，然后又是前来寻找失踪者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
画面进行到这里，张起灵已经明白这些脑子里的画面正是最近几天悄悄上演的他们所不知道的惊人内幕。由此看来之前的推理并没有错，有问题的果然是山里的雾，而引发这一切的源头则是那从盒子里飞出的雪花状的不明物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以张起灵的阅历和他掌握的几乎张家所有的知识都无法判断那不明物体究竟是什么，难道那东西过去根本不存在？
画面依旧在继续着，所有上山的人都失踪了，而留在别院里的下人们终于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他们一如既往的起床工作睡觉，好像完全忘记了那些失踪者的存在，他们中有些会自然而然的顶替失踪者的工作，去巡山去采摘，而一旦上山他们就会成为下一个失踪者。。。。。。如此往复循环，直到别院里的下人所剩无几。
画面的最后，一名绿衣裳的姑娘提着茶壶走进了他们所在的屋子，那姑娘说：“爷，梦该醒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脑中的画面开始扭曲变形，眼前一片混沌，等到眼睛终于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张起灵惊愕的发现自己居然正趴在八仙桌上，而八仙桌上已经积满了灰尘，所有麻将牌破损不堪，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到完全分辨不清。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张起灵左右看看发现除了自己之外，蝙蝠等人都不见了，眼前剩下的只有笑得一脸诡异的荷叶姑娘。
“张爷，您没有问题要问吗？”荷叶拿出一只素雅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慢慢沏茶，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张起灵。
“你是老爷子的人？”张起灵几乎是肯定的问。
“张爷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呢。”荷叶浅浅一笑，如果排除她眼中的阴冷，当真是难得的一名灵动女子，只是这女子怎么看怎么和刚才画面中的妙龄女子相似。
“从什么时候开始？”
“张爷指的是？”
“你的计划。”
“呵呵，”荷叶姑娘掩嘴一笑，“要说什么时候开始那就说来话长了，事实上荷叶从别院落成开始就在这里了，荷叶也是苦命人，是老爷子手里的一枚棋子，一切都是听令办事而已。”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潜伏在这里？”
“潜伏？张爷别说的荷叶好像间谍似的，荷叶不过是个会一技之长的普通丫头。”
“普通丫头会使用那种东西？你的一技之长已经足够教人吃惊。”
“不愧是张家族长，之前的推理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即便是您，恐怕也不会知道我操控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愿闻其详。”
“张爷真的想知道？”荷叶的眼中登时闪现惊人的光芒，可惜光芒维持不到一秒又黯了下去，“不，还是别告诉您了，说了您也只会把我当成怪物，这世界上只有老爷子一人把我当人看。”
“这就是你愿意为老爷子效劳的原因？”
“是，但不全是，老爷子是荷叶的救命恩人，您可能想象不到，其实荷叶是个从细菌实验室里活着出来的人。”
“细菌实验室。。。。。。”
“是的，荷叶已经说出了关键字，张爷现在应该能猜到荷叶操控的究竟是什么了吧？”
“一种繁殖力超强，一旦吸入就会影响大脑神经的，细菌？”
“很遗憾，虽然很接近，但还是猜错了，细菌实验室里除了培养细菌之外还培养各种其他的生物，比如孢子。”公布答案的同时，荷叶拿出了一个盒子，张起灵注意到这个盒子和刚才画面里的盒子一模一样。荷叶打开盒子，里面立刻飞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现在这个距离和刚才画面中的距离完全不同，张起灵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白色的东西上长满了白色的菌丝，那些菌丝在空气中任意的舒展着，仿佛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泳一样。
“就是这个东西不断的繁殖最后形成了雾？”张起灵问。
“对，变成有生命的雾，他们会本能的靠近所有有营养的东西，比如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体。”
“进入人体后会怎么样？”
“继续繁殖，它们没有思维，它们的一生都在繁殖。”
“那么那个被寄生的人呢？”
“张爷觉得那个人除了死之外还能有别的其他下场吗？哦，荷叶差点忘了，那个人有可能变得浑身长满蘑菇也说不定。”
张起灵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道：“好吧，我赞同你之前说的话。”
“嗯？”
“你的确是个怪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荷叶开始止不住的大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直到张起灵以为她快笑断气为止她才终于停了下来，“。。。。。。看来这世上还是只有老爷子一个人把我当人看。”
“那个把你当人看的老爷子十之八九也是个怪物。”张起灵联想到那个在张府见到过的脸色白得像涂了油漆，擅长蛊虫之术的虫女雪儿，她们一个一个心甘情愿地效忠于老爷子，难道都是因为老爷子把她们当人看？
“不许你侮辱老爷子！”荷叶突然怒红了一双眼睛大声呵斥，“就算你是真的张起灵，荷叶也不许你侮辱老爷子！”
“那在你看来老爷子是个怎样的人？”
“老爷子是个宅心仁厚、胸襟广阔的人，比谁都善良，比谁都仁慈，”荷叶的眼中慢慢透露出向往的神色，似乎是勾起了她的某种回忆，“我们中很多人都受过老爷子的恩惠，有时候不仅仅是性命，老爷子他把我们从地狱里救起，给了我们生的希望，这份大恩大德荷叶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
“听你这么说，老爷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不过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是远远不够的，想改变我对老爷子的看法，除非你带我去见老爷子。”
“想见老爷子可以，把这杯茶喝了。”荷叶将倒满了茶水的茶杯推向张起灵，“带你去见老爷子本来就是我的任务之一，所以按照计划的内容，这杯茶张爷必须喝下。”
张起灵端起茶杯，毫不迟疑的一饮而尽。
“哦~不愧是一族之长，这气魄果然不同凡响，不过。。。。。。”荷叶故意拖长音节道，“您就不问问这茶水里加了什么东西？”
“老爷子既然也想见我就不会允许你下毒害我。”
“话虽有理，不过茶里虽然没毒，不代表没有其他东西在。”荷叶阴笑的看着张起灵，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张爷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不，我担心的有很多，比如我的几个下属，还有别院的下人们。”
“放心，只要张爷去见了老爷子，您的下属、别院的下人都不会有事。”荷叶将张起灵喝过的茶杯小心的收起，“这茶里有可以抑制孢子无限繁殖的药物在，张爷是否觉得现在眼前的事物变得格外清晰了？”
张起灵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发现八仙桌又恢复了之前的干净整洁，麻将牌上的破损也跟着消失，上面的字迹变得清晰可见。
“张爷或多或少也闻到了山里的雾气，视力模糊是吸入孢子后的第一反应。”荷叶解释。
“你把这种影响视觉的现象简单的称为视力模糊？”
“不然呢？”
“。。。。。。”张起灵没有就这个话题再展开讨论，也许连荷叶本人都不知道她所操控的孢子的真正的危险性，那是可以直接影响人的大脑神经，如果张起灵没有推断错，孢子繁殖的主要场所应该正是人的大脑。“你能保证给这里所有人服下我刚才所喝的茶？”张起灵问。
“不是荷叶，而是您能不能。”荷叶拿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这瓶子里的药量足够救这里所有的人，我现在把它给您。”
张起灵接过瓶子。
“不过有个条件。。。。。。”荷叶阴阴的补充。
“说。”
“您必须在见过老爷子之后才能回来给他们服下解药。”
“也就是说我必须保证能活着回来？”
“这荷叶可回答不了，等您见了老爷子自然就会明白，那么请吧，张家族长。”荷叶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张起灵留意到荷叶已经把桌子上的茶具收拾的干干净净，当真是一点线索没有留下。
“张爷最好不要耍任何手段，荷叶的手里可拽着这里所有人的命。”荷叶提醒道。
张起灵将解药小心的放入怀中，随后走向门口，打开门。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车。
“张爷，请上车。”荷叶在张起灵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你不上车？”张起灵问。
“荷叶还有其他任务在就恕不奉陪了。”荷叶甜甜的笑道，“希望张爷能早去早回，别忘了这里还有很多人等着您救。”
张起灵没说什么，径自上了车。
直到车子开出去十几米远都能听到荷叶银铃般的笑声。
张起灵觉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忘记这恶魔一样的笑声。
最后请允许妖妖声明，文中涉及生物学知识，如有错误还请一笑而过。(>^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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