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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2014-04-01 08: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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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圣世考古

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
——从赵孟畋鸷拧八廊恕彼灯

赵  华[1]


  摘 要:古代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时常困惑从事书画史研究的学者。本文源起于《紫禁城》2012年第8期(总211期)所刊万君超先生《水精宫道人漫笔》(以下简称《漫笔》,点击查看原文),作者旧案新翻,认为赵孟钭允稹八被颉八А笔歉觥敖钥伞蔽侍狻1收卟桓胰黄渌担宰餍】迹忠源顺龇⒍哉庖焕嘞窒蟆⒊梢蚪辛颂教帧N泼⒑鸥囊紫窒螅闹谢苟耘陨娴恼悦项《常清静经》、《跋思想帖》真伪、赵孟钣牖峄弦约巴趺岬那自导敖煌⑻兆谝恰蛾「肌分肌八Ч廊恕惫适卤疽庥胝嫖薄ⅰ镀礁刺返牧鞔ⅰ罢婕!备拍畹姆⒄沟任侍馓岢隽诵碌募狻

  关键字: 赵孟睢⑺Ч⑺⒊G寰簿⑺交洹⑼趺帷⒑浴⒑ㄛ拧⒑愀Α⒊啾诟场㈥「肌⒅飓暋⒄派稹⒙觇滦姓摺⒃臃健⑾视诓浮⑾视诓⑺枷胩⒀蠲G堂、平复帖、真迹、名号改易

一、 赵孟钍椤⑹稹⒂ 八鼻榭鐾臣

  赵孟畹谋鸷拧八廊恕保八被故恰八А保悦髑逯级料执恢苯衔炻遥徊⑽醇喋辩不休的聚讼”。自启功、王连起、傅申等通过多件实物文献从鉴伪的角度确认正确用字应为“水精宫道人”以后,遂成定论,一直未见争议。

  虽然很多人都有一生多次改名换号的现象,但确定的名号自署时用字随意更改的几率则相对较小,原则是可以案例定有无,不能私以他字相转释。

  存世赵孟畋救耸榛婕J亲钪苯又ぞ荩飧鐾臣破涫翟缇陀腥俗龉[2],笔者又增补一例。计:亲笔书写的“水精宫”三件,“水精宫道人”印也有三件,其中朱文二件完全一致,并非《漫笔》所称“孤印”,未见书、署“水晶宫道人”者,按时序列举如下:

  1、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致希魏判簿倏尔两岁帖》,至元二十八年,书法,真迹;
  2、美国弗瑞尔美术馆藏《常清静经》,约至元末元贞初,题款,真迹;
  3、故宫博物院藏《人骑图》,元贞二年,元朱文印,真迹(图2); 
  4、天津博物馆藏《洛神赋》,大德四年,元朱文印,真迹;
  5、故宫博物院藏《为息心书唐诗》,约大德九、十年,题款,真迹(图1);
  6、故宫博物院藏《道经生神章》,延祐七年,白文印,真迹。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1 故宫博物院藏 赵孟 为息心如来书唐诗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2 赵孟 人骑图局部         图3 王冕跋《赵管合绘兰竹卷》      图4 胡光大跋《竹石幽兰图》

二、 《常清静经》释疑

  这六件作品中,《漫笔》对赵孟钍椤冻G寰簿氛嫖蔽侍庖昧艘恍┗骋傻醋髋卸希涫邓械恼庑┮傻愣际鞘榛醋饔肓鞔械恼O窒螅

  1、印章模糊问题。《漫笔》配图两幅,印鉴局部图(图5)与全局配图清晰度明显不一样,全局配图不清晰实际只是印刷问题,印鉴局部图(图5)则非常清晰。此“赵子昂氏”印有绢纹非均匀性扭曲,但对印迹几何形态影响尚小,真印;另外,此作两枚印鉴,印泥污染都比较严重,统计发现赵孟钣糜』径际钦庖皇逼谒∧嘁驳笔浅踔疲笆榛械氖鹩≈饕治抻 ⑽庇 ⒉褂∪智樾危砦南昕迹2慰际鹉晡匏鹩∽髌分凶钤绲囊环使┪镌翰卦暝辍渡窳纠纪ば蚺浒稀罚ㄍ6),污染情况一致;并且这两枚印鉴钤盖紧密,其布局按明清书画布局就会显得极不得当,而在赵孟詈芏嗍榛婕V性蚴浅<窒螅庑┮秘的知识作伪者往往无从见识、统计、学习;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5 赵孟睢冻G寰簿肪植浚ㄗ竽1尽⒂摇肚锉烫梅ㄊ椤贰盎弊指那翱瘫荆  ⊥6 赵孟睢渡窳纪ば蚺浒稀肪植

  2、落款“書”字有刮痕(图5),则是后人所为,此帖见于《秋碧堂法书》,所刻为“畫”,传之后世,一物二卖,改“畫”为“書”,这类改刮在古书画中司空见惯,并不影响作品真伪;

  3、重复字省略问题,卷中“心心”、“形形”、“物物”等重复而不省略是其一疑。还原所举原句,实为上下句关系,不宜双点省略,参考元人书法实例辽宁博物馆藏赵孟睢缎木氛婕#浼洹吧灰炜眨詹灰焐辈皇。淠凇笆俏薜鹊戎洹保暗鹊取弊鳌暗”。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严密的问题,写作“心心”、“形形”、“物物”是正确的,书家要是兴之所至突破上下句不点省的规矩,写作“心”、“形”、“物”也不能算错,这种保守或突破规矩的写法不具有“必不”或“必然”的逻辑,对于真伪鉴定没有参考价值。

  另外,2007年湖州“归去来兮——赵孟钍榛淦坊丶艺埂毖跆致刍嵘希晃蝗毡九笥岩杉罢饧作品,又于网上交流中提及改刮和避讳问题,以及其他一些较为浅显的文献解读上的问题,曾有答复,略作补充:

  1、赵孟钚础靶”字并不避讳,但此卷“玄”字末点被人刮去,又有人补上,这种改刮对于作品真伪鉴定同样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类似现象较多,如故宫博物院藏《行书千字文》、上海博物馆藏《二体千字文》等,笔者另有专文(点击查看)介绍这一大类现象;

  2、这件作品还有一个避讳问题,就是“永”字缺末笔,却不是刮出来的。并且同样不是孤例,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稧帖源流卷》亦一同此卷避“永”,这是私讳,赵孟钭允[3]其祖讳“希永”,元人普遍不重避讳,故此后赵孟钤诒芑湮侍馍喜扇×私衔硭傻姆绞酱恚篈、临《兰亭》、钞《千文》、录碑铭不再缺笔讳“永”,多件作品可证;B、对于著文,检索《松雪斋集》及存世书信,除制诰请疏、阡表碑铭中引据经典、人名、地名、铭赞(铭赞一般主要考虑避墓主家讳)共16例以外,自作诗词文赋书信未见一例“永”字。因此对于避讳问题也不可强执“必不”或“必然”逻辑;C、希、与等辈分字不讳。

三、 赵孟钍榛砗蟮脑┟鞒跆獍

  赵孟钍榛脑┟鞒跆獍希趺帷⒄怕B、王裕、胡光大等人均作“水精宫”,未见跋“水晶宫”者。

  1、纽约大都会博物馆2010年元代艺术展览(《The Word of Khubilai Khan》)《赵管合绘兰竹卷》王冕跋“日暮风回翠袖轻,笔华摇动不胜情。水精宫里春寒薄,却忆飞鸾在上京。”(图3)
  2、上海博物馆藏《吴兴清远图》嘉兴张翨跋“水精宫里看群山,的似瀛洲翠岛间。”;
  3、同上卷山阴王裕跋“吴兴笔意古,清绝水精宫。
  4、克利夫兰美术馆藏《竹石幽兰图》晃庵胡光大跋“具区深映水精宫,白石幽兰间竹丛。”(图4)

  这其中王冕(1287~1359)与赵孟罟叵底罱拦山鹕窖侵抟帐醪┪锕菁牟亍独嫁ネ肌肺悦项大德八年(1304)赠王冕之作,称冕为“通家子”。查王冕为韩性(1266~1341)所收,性父翼甫,与孟钪阎苊埽1232~1298)有同僚之厚[4],性又称韩定叟为“世父”[5] ;赵孟钣牒ㄛ攀橥瓷跗担凇端裳┱反媸首《韩定叟自会稽来作诗赠之》、《次韵韩定叟留别》,另有《珊瑚网》等著录大德五年赵孟钗ㄛ拧读倮纪ば颉罚洞蠊勐肌返戎纪抡悦项为韩定叟书《千字文》,大德七年重题之;赵氏六姊孟家适会稽韩巽甫[3],多路合围,可以圈定“巽甫”、“翼甫”应为兄弟,“定叟”即“巽甫”之号。又赵、王同为印学史上开领风气之人,赵对王的影响是情理中事,王冕题跋的权威性就不言而喻了。

四、 著录中的“精”变

  注意到《漫笔》的方法论:

  1、由当代简化字著作转录的明清翻刻的元明诗词确定赵孟罴瓤尚础熬币部尚础熬А保
  2、根据1所得结论,从明清书画著录中去寻找,是否有此署款或钤印的书画作品。

  透过多次传抄校改的文本去探原意究竟,无异隔板猜物。

  笔者以为,古人书画真迹是“物证”层次,后人著录是“人证”或“人证转述”层次,考证则是试图求其合证与否,而“人证”和“人证转述”首先应该考证其证人资格和转述准确性。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7 故宫博物院藏 柯九思 跋赵孟睢缎闶枇滞肌肪

  如《漫笔》从陈高华《元代画家史料汇编》里摘录柯九思诗句“水晶宫里人如玉,窗瞰鸥波可钓鱼”,似是证据确凿。岂知此诗见于故宫博物院藏赵孟睢缎闶枇滞肌肪砦部戮潘继獍险婕#魇恰熬狈恰熬А保ㄍ7)。此图经卞永誉、乾隆收藏,《式古堂书画汇考》、《石渠宝笈》依图著录,查四库本,亦改作“水晶宫”,已然成习。

  此跋之右为赵孟钭钪匾幕婊砺邸笆榛础钡恼婕5妆荆骸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检《四库全书》,这首诗共出现18次,而版本各异近10种之多。

  柯九思画竹,吸收了赵孟畹恼飧隼砺郏杜逦恼榛肌贰ⅰ妒焦盘檬榛憧肌返戎计淠裢肌柯九思善写竹石,尝自谓‘写干用篆法,枝用草书法,叶用八分或鲁公撤笔法,木石用金钗股、古漏痕之遗意,水晶宫道人’”,此末句突兀而断,疑有下文,“水晶”亦后人所为。

  赵孟钍椤八蓖臣频谝焕吨孪N号胁举慷剿晏氛婕T奈骸伏想水精宫中夷猶自得”,《赵氏铁网珊瑚》、《式古堂书画汇考》、《六艺之一录》皆作“水精宫”,《六砚斋笔记》作“水晶宫”,书画著录对于赵孟睢八钡母囊卓杉话摺

  据《说文》:“晶,精光也”,东晋郭璞注《山海经》:“水玉,今水精也”。“精”在这里是实体物质的意思,而“晶”则只是“精”之光芒,一种附着性质的描述,而非“精”本身。如辽宁博物馆藏赵孟钍榕费粜蕖肚锷场罚稳萏艄饷⒌木渥樱醋鳌天高日晶”。由“水玉”到“水精”再到“水晶”,“晶”字的文义由附着性质到物质本身的转化存在一个渐变或突变的过程,而推行与接受也同样是一个拒绝、容忍到同化的过程,和网络语言的发展有相似的道理,一些前卫人士追求新奇,一些严肃文人则拒绝反对[6],这个过程或许是参差不齐的,“水晶”一词产生于何时,江南元人群体及赵孟罡鋈朔直鸫τ谀母鼋锥涡枰搴透霰鹂疾臁

  而《漫笔》跳过了个人及时代实例检索和对后世转述文字准确性的考证,忽略版本问题,存在重大疏漏是可确定的了。

五、 版本修订对于文字考证的影响

  “有明之代,传刻日多,臆改错讹,妄删旧注,读者苦之,遂宝宋本。近百余年,并元板而重之,并影宋本而重之[7]。明清大面翻印前人著作,错讹丛生,兹举一例: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8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苏轼《前赤壁赋》局部           图9 赵孟睢冻啾诙赋册》局部

  苏轼《前赤壁赋》墨本真迹(图8)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其中“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食”为千古名句。《释典》谓“六识以六人为养,其养也胥谓之食,目以色为食,耳以声为食,鼻以香为食,口以味为食,身以触为食,意以法为食”清风明月,耳得成声,目遇成色,故曰“共食”,文而有典。

  查台北故宫博物院藏赵孟畲蟮氯辍冻啾诟尘怼贰⒋蟮挛迥辍冻啾诙赋册》(图9)、约延祐年间《赤壁赋》(刻印本),“共食”且无恙。至明,则祝允明、周天球、董其昌等人书法皆作“共适”,斯文有失,“食”不甘味。而文徵明一生多次书写《赤壁赋》,直到晚年收藏苏轼真迹后,才由“共适”改为“共食”。可知明人书法之误,实出所据版本之故。

  迁延至今,“共适”二字更是堂而皇之登上了人民教育出版社高中语文教科书,流毒益广。网上百度百科条目,笔者曾作修订注释,改日复查,“适”、“食”拉锯回合已无从计数。最后有人接受了“食”,但又受到“适”字影响,竟然画蛇添足注音为去声“shì”。至有以明人之妄改为据而指伪苏轼真迹者,削前人之足以适后人之履,堪为典型。错误往往比正确还容易传播,还要顽固,所以古代典籍版本校改宜慎之又慎。

  后履适前,用明清著录去考证赵孟钭允穑涿灰嘞院酢

六、 《辍耕录》对于“水晶宫道人”故事记载的问题

  “水晶宫道人”的故事以陶宗仪(1329~约1412)《辍耕录》卷十所记载的“嵌名对”最为著名:“赵魏公刻私印曰‘水晶宫道人’,钱唐周草窗先生密以‘玛瑙寺行者’属比之,魏公遂不用此印”,论赵者几乎行文必引。

  《辍耕录》翻刻版本众多,无以计数,陶宗仪的最初稿本是“水晶宫”还是“水精宫”需要考察,问于浙江大学徐永明先生,列《辍耕录》刊本谱系,计有載珊本、玉兰草堂本、汲古阁本多个明刻本流传体系,惜最早者为成化十年,相去甚远,又《四部丛刊》本,签首题“吴潘氏滂喜斋藏元刊本”,影印,亦作“水晶宫”,后有张元济跋,谓“虽不著年月,然书中语涉元帝均提行空格,是必刊于元代”。唯此一据,证其为元,似显简陋。

  查上海图书馆藏《金华黄先生文集》四十三卷元刻本,实元刻二十卷,清人繆荃孙补后二十三卷,这个后二十三卷亦一如《辍耕录》四部丛刊本,“语涉元帝均提行空格”,而遇清帝讳又尽避之。校改翻刻本按原版格式空格提行是为正常,犹如今人临写《兰亭》、《祭侄》,有改有涂,无法作为晋唐真迹一样。

  因此《辍耕录》仍然无法确认到元的最早版本,而文字变迁的考证,有待更大范围的检索与统计方法的应用。即或陶宗仪写作“水晶宫”,也不可据此而令赵孟睢耙啾厝弧薄

  对于这个故事的真伪,“精”、“晶”并非重点,从前边例举的“水精宫道人”款、印应用情况看,赵孟畈唤鲆恢庇茫沂侵苊茉谑朗薄⑷ナ篮螅な奔洹⒋罂缍瘸中褂谩K浴蛾「肌匪氐恼飧龆巫颖旧恚辽伲歉鎏碛图哟椎难菀濉

  其义既明,相对合理的情形可以大致推演如下:

  “赵子昂孟钜椅(元贞元年)自燕回出所收书画古物[8]与周密共赏,并书《趵突泉帖》以赠。其时,赵孟钜颉氨唇踔觥毕髦氨峁伲忠猿跎嬗⊙В砦南昕迹尽八廊恕敝钣∮谥苊埽苊芤浴奥觇滦姓摺笔舯戎嗍愚哉啤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算完了,但文人“斗嵌名对”,笑完没有下文,难免意犹未尽,传到陶宗仪,又附会了一句文不符实的“魏公遂不用此印”,故事情节终于生动起来。

  此事进一步发酵,一些寻章摘句爱好者又把玛瑙寺僧温日观骂杨琏真迦一节联系起来,认为赵以周密讽以“贰臣”自惭,故不用此印。杨琏真迦一节著录于周密的《云烟过眼录》,但“贰臣”一说乃因《元史》讹引赵孟钗逍终悦项G履历所致,早有多位学者提出,邓淑兰对此进行过整理[9]。赵以处士之身出仕,焉知身后会被讹作“贰臣”典型而预先“自惭”?限于篇幅,很多所谓赵孟 “自惭”、“自悔”的话题,另作详考。

  附会的取义,往往会对原文断章,往下看,果然还有后半段“后见先生同郡崔进之药肆悬一牌曰‘养生主药室’。乃以‘敢死军医人’对之。进之亦不复设此牌,魏公语人曰:‘吾今日方为水晶宫吐气矣’”,进之又何以“不复设此牌”呢?也是“自惭”?若赵孟钫嬉浴胺〕肌弊圆眩⒐肷制袷且痪渫嫘涂梢酝缕哪兀吭凑馐且恢中醋骷记桑挥小八觳挥谩焙汀安桓瓷琛辈拍苄纬晒适虑榻诘南肪缧远员龋蚜礁龆巫恿惶濉W影骸八觳挥么擞 奔热蛔有椋安桓瓷琛薄⑽汗巴缕弊匀晃谟辛耍庹且蛭暮σ狻

  《吴兴备志》、《山堂肆考》、《何氏语林》等收录了这个段子,岂料到这里不约而同又都戛然而止,删掉《辍耕录》原文最后一句话“先辈虽谐谑,自是可喜”。至此恍然,原来陶宗仪是把这个故事当成“可喜”的“文坛佳话”来记载的,陶宗仪为赵孟畹耐馑锱觯渫庾娓刚悦媳居钟胝悦项为同宗远亲,是亲上加亲的关系,“先辈”一称自然没有问题,董斯张、彭大翼、何良俊不引用“先辈”这个称呼亦无可厚非,而后人进一步断章取义附会的“自惭”情节则是陶宗仪始料未及。

  这个过程类似于今天的记者写稿,追求轰动效果。一位收藏家说“家里藏的一些古代作品和故宫、上博、辽博的藏品可以媲美”,见诸媒体却变成“除了几家博物馆外,其他博物馆的藏品跟我没法比”。

七、 另一个“玛瑙寺行者”

  元人朱珪(约1316~约1378)是印学史上王冕之后的又一个重要人物,他的《印文集考》辑录了王顺伯、赵孟睢⑽崆鹧艿募庞∑住V飓曈质怯裆讲萏弥魅斯绥牧诰樱绥派穑ǎ俊1385)等人雅集玉山草堂,为朱珪所辑印谱题志、歌铭、诗赞、记跋不绝,是为《元人題朱氏方寸铁卷》,这个卷子先后著录于朱珪自己的另一文集《名迹录》、叶盛《水东日记》、朱存理《珊瑚木难》、汪珂玉《珊瑚网》、郁逢庆《书画题跋记》、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倪涛《六艺之一录》。

  张绅所跋另外记录了一段“玛瑙寺行者”的故事:“趙文敏有一印,文曰‘水精(仅《水东日记》作“晶”)宮道人’。在京與李息齋、袁子方同坐,適用此印,袁曰:‘“水精宮道人”,政可對“瑪瑙寺行者”’闔座絕倒。蓋息齋元居慶壽寺也……滑稽大畧相同……太平盛時,文人滑稽如此,情懷可見,今不可得矣”。

  1、这里的“玛瑙寺行者”则是李息斋李衎;
  2、袁炬,字子方,号南宫(1263~?)[10],活动时间为元中末期[11]、[12],仁宗时在京与赵孟睢⒘幔1270~1342)有诗简往还,时职礼部[13]、[14],草堂雅集中的活跃人物[15]、[16],高寿,年八十六尚与倪瓒(1301~1374)诗题[17]
  3、仅从现有材料分析两则故事的传递路线,张说可信度高于陶说:
  A、以年齿交往序之,袁子方仅比赵孟钚【潘辏忍兆谝歉叱隽礁霰卜郑臃接胝悦项有直接交往,且为“嵌名对”故事当事人,证人效力等同周密。由于草堂雅集这一层联系,张绅很方便地得到这个故事有两个可能,1)、袁子方亲述;2)、从其他渠道获得,向袁子方求证。张绅的这个记载可以视为当事人口述,并且作为印学掌故专著记录。
  B、《辍耕录》记载的故事主人为周密、赵孟睢L兆谝浅錾谥苊苋ナ篮21年、赵孟钊ナ篮7年,当然不可能直接获得周密、赵孟羁谑龌蛑な担渌抵辽倬淮位蛞陨系拇荨R膊慌懦栈竦媒峡煽康氖槊嫖募这个小概率事件。
  4、此次赵、李、袁的 “嵌名对”故事发生在至大三年赵孟疃仕大都之后,而这个别号的使用堪称“用际五朝”;
  5、与《辍耕录》相比,世虽不殊而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都是在赞赏前辈文雅风流不可多得。

  《辍耕录》成书在《印文集考》略后,又同处一个较小的文化圈内,两个故事,孰真、孰伪,或俱真、俱伪?故事之皮若不存,“自惭”、“吐气”之毛又将焉附?

  如果单纯追求故事杜撰出来的趣味,还不如深入挖掘“水精宫道人”、“松雪道人”这两个别号的实例应用,料倒是很足:

  1、故宫博物院藏《为息心书唐诗》,署“水精宫道人为息心如来书”(图1)
  2、广东省博物馆藏《楞严经》,署“松雪道人为空岩长老书
  3、美国纽约苏富比2004拍卖《心经》,署“松雪道人奉为日林和上书
  4、天津博物馆藏《为隆教禅师寺石室长老疏》,署“松雪道人书

  故意用“道人”名款为和尚写字,一代宗师也有“调皮”的一面。这个细节又提示,此类别号,多用(但不拘)于与僧道书札,所谓“魏公遂不用此印”,少见于凡间而已。

八、 古代书画及著录中人物名、号著录的改易现象

  历代文献中大规模给古人改名、号的现象不胜枚举,书画实物流传收藏领域也同样不能独善。

  有些是有原因的,如古代书画收藏及鉴赏家中著名的即有“董元”改“董源”、“季宗元”改“季宗源”等、而“赵元”则自己改名“赵原”等,《野获编•补遗》卷一云:“明初贸易文契,如“吴元年”、“洪武元年”,俱以原字代元字,盖民间追恨元人不欲书其国号也”,这些改易近现代已通过实物还回了历史本“元”。

  又有一类例子全凭翻刻者个人习惯与心情,完全没有准则,如鲜于枢,字伯幾,存世作品、印鉴及元人书信、题跋皆作“伯幾”,但明清书画著录中“鮮于伯幾”与“鮮于伯機”两种写法都有,查《四库全书》,“鮮于伯機”268例,“鮮于伯幾”67例,零头尚有不及。“幾”字明清并未见讳例,笔者想当然地推测大约是“機樞”一词太过于深入人心,著录者想当然就给改了。

  这个例子通过实物正史,正确写法应作“鮮于伯幾”早已是学界共识。但共识教条化也会造成麻烦。

  赵孟钣胂视谑嗟热嗽幸欢瓮邸端枷胩返某厣涎偶邪希

  “大德二年(1298)二月廿三日,霍肅清臣、周密公謹(1232-1298)、郭天錫右之(1244-1302,或1227-1302,多个版本作‘佑之’)、張伯淳師道(1242—1302)、亷希貢端甫、馬昫德昌(1244-?)、喬簣成仲山、楊肎堂子構、李衎仲賓(1245-1320)、王芝子慶、趙孟钭訒n(1254-1322)、鄧(善)文原善之(1258-1328)集鮮于伯幾池上,右之出右軍思想帖真跡,有龍跳天門、虎臥鳳閣之勢,觀者無不諮嗟,歎賞神物之難遇也。孟顣” 

  这次雅集著录累牍,戴立强先生于是根据两条文献认为赵孟畎衔[18]

  1、根据《清河书画舫》记载,赵孟畎选磅r于伯幾”错写成了“鮮于伯機”;
  2、根据《困学斋杂录》记载,廉希貢死于1290年,不可能参加1298年的池上雅集。

  继又著文补充观点,进一步怀疑这则题跋[19]

  3、杨肎堂子构不著于史,查其祖、父皆非显贵,无名小辈怎可能混迹于赵、鲜等大家名流之间;
  4、跋文称《思想帖》为真迹,而詹景凤云“然予细阅,非真迹也,乃双钩廓填,盖唐模之精妙者。然纸墨如新,诚可宝也。第以谓真迹,是以优孟为真叔敖也。夫以子昂、伯机(戴原文录作‘机’,文中别处亦作“伯机”)、徵仲三君犹尔,诚哉赏识之难也”,赵、鲜岂能摹本且不识。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10 赵孟 跋王羲之思想帖(余清斋法帖)

  赵孟畲税夏R巡豢杉队嗲逭贰ⅰ读谒赵胺ㄌ返榷嘀置髑蹇烫戳粲泻栌埃ㄍ10),真迹无疑,这就决定了戴文的所有猜度必然全误:

  1、赵书拓本的确写作“伯幾”,并非“伯機”,这又是个与“水晶宫道人”一样性质的著录错误。戴先生执论“伯幾”,而自己的论文里不小心也同化成了“伯机”,其文亦必非戴乎?其观亦非鲜乎?

  另查四库本《清河书画舫》与戴文所见版本不同,作“伯幾”,不作“伯機”,可见版本流传的各有其脉现象;

  同本卷三上,又有“赵孟钣胂视诓畽C”条录有“吾兄伯機不可不知也”,其帖为《论枕卧帖》,笔者曾有小考[20]查看),真迹现存台北故宫博物院,写作“吾兄伯幾不可不知也”,可见版本著录存在很大的随意性,同一个人不同时间写法不一致,并不一定所录即所见。

  2、2002年戴立强先生终于发现《困学斋杂录》传本中“廉希貢”一节,早有王德毅等在《元人传记资料索引》中指出过,原来“‘两浙都转运使廉希贤’之‘廉希贤’(其他版本《杂录》作‘廉希貢’),是“廉希尹”之误[21],廉希尹不显,因此传刻过程中,还有一种错法就是把底本中不认识的人名改成认识的人名,这叫找熟人现象。

  找熟人现象,前面有过一例,《元史》把赵孟頖(赵孟钗逍郑┦怂蔚睦芳窃谡悦项头上。但“頖”改作“睢币膊恢挂焕取段舛嘉拇庑罚ㄋ目獍妫┚矶十八《玄妙观三门碑铭》有“于是吴兴赵孟罡辞蠹怯诹暄裟矌t”,今人多种考释亦如是录,此卷现藏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图11),真迹写作“于是吴兴赵孟頖复求记于陵阳牟巘,这个文字内容与书写者赵孟钗薰;又有赵孟頖书法《华严经册》,现藏故宫博物院,《中国古代书画目录》编号“京1—620”,今人见之,亦是直接改到老熟人赵孟蠲[22]、[23]

[转载]古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頫别号“水精宫道人”说起
图11 日本东京博物馆藏 赵孟 三门记

  这个办法很有市场,董其昌等人深得其髓,他在鉴定前人无款书画的时候也常常袭用此法,乱定名款,启功先生有专文详考[24]

  回到廉希貢,又有版本将其录为“廉希真”的,则纯粹是“得形忘意”了。

  3、杨肎堂也非无名之辈,除戴文已录两条,尚有北京故宫博物院藏陆机《平复帖》后恭亲王跋:“國朝新安吳其貞《書畫記》曰:‘卷後有元人題云:“至元乙酉(1285)三月己亥濟南張斯立、東鄆[25]楊青堂同觀,又雲間郭天錫拜觀,又滏陽馬昫同觀”後或將元人題字折售於歸希之,配在偽本《勘馬圖》尾[26],帖歸王際之,售于馮涿州,得值三百緡云云’”。

  吴其贞但知《平复帖》之末,岂知黄雀捕螳秋蝉在“前”,《清河书画舫》又载《王羲之此事帖》跋“至元乙酉三月己亥濟南張斯立、東鄆杨肎堂同觀,雲中人郭天錫拜觀、滏陽馬昫同觀”,原来《平复帖》后的元人观跋是从《此事帖》移配而来。

  同样是在一次次辗转传抄中,到恭亲王笔下 “杨肎堂”已经改名成了“杨青堂”,再查恭亲王之误确源于《书画记》,一跋多配、“得形忘意”,杨肎堂又安能名显于史。

  又,从现有人物研究成果看,赵孟畲税系娜嗣承蚝苡锌赡苁怯肽炅溆泄兀虼税隙杂诹邢钊丝寄暧姓泛筒谷钡牟慰家庖濉

  4、至于赵孟钍贝娜嗣墙”净斐谱鳌罢婕!钡奈侍猓馐歉龊苡幸馑嫉幕疤猓俾晕⒍嘧餍┭由臁

  首先,有一个逻辑,赵孟蠲遣皇遣豢梢苑复怼U蕴饽”疚罢婕!币卜枪吕纭犊煅┦鼻缣稀返龋庑┨獍夏训酪彩俏弊鳎烤拖翊飨壬梢栽谖恼吕镄础跋视诓币谎米执砦蟛⒉挥跋齑飨壬恼鲁鲎源飨壬救耍ù砦笠膊挥跋煺悦项题跋的真实性,“某某怎么会错”的鉴定逻辑早该摒弃了。

  其次,题跋鉴定未必是鉴定者真实意思的表达,这一点,启功先生已有总结[27]

  接下来,赵孟蠲前涯”咎庾鳌罢婕!庇胍陨狭街智榭龆嘉薰兀鼋鍪歉鲇锞澄侍狻F艄ο壬芯炕乘亍蹲孕鹛肥痹运稳私!⒄婕!⒄姹尽⒛”久苹煊梦侍庾龉钊胩致[28],宋人语境下“真迹”并不单是现在我们理解的狭义真迹概念。例如宋徽宗赵佶正是因为他清楚画院古代书画临摹复制的过程[29],《牧马图》他才用了“韩干真迹”这个提法来说明这件作品是摹本。刘九洲先生近期也认识到这类现象并进行了整理总结[30]。题跋《思想帖》“真迹”20年后,延祐五年赵孟畎稀犊煅┦鼻缣罚骸東晉至今近千年,書跡傳流至今者,絕不可得”,这表明他很清楚知道出自王羲之本人亲笔的狭义真迹即“书迹”是不存在的,包括《思想帖》在内以前所跋王羲之“真迹”都不是“书迹”,接下来“今乃得見真跡”,显然既不是眼力不济也不是指鹿为马,而是此语境下“摹本”本就该称作“真迹”。

  将“摹本”称为“真迹”犹如赵孟畛坪粽杂何岸哥”(时语“哥”即“儿子”)一样,今天听起来觉得奇怪。但以当时语境观之今日,我们看到碑帖书画印刷品的题签,“真迹”字样比比皆是,实际只不过是真迹、拓本翻拍照片的印刷品,印刷品怎么可能是真迹呢?而我们也同样看着拓本、电脑屏幕、印刷品直呼真迹,并无不妥。而摹本实彼时之印刷品,羲献亲笔“书迹”既绝,摹本也渐由寻常变成珍稀,逐渐到明清、到现代人们不再把他们看成印刷品而视若拱璧罢了,不能用现在的价值观看待宋、元人的价值观。

  语境、语言犹如落水之剑,文字则是刻在船舷上的记号,明人以其一时一境之“现代汉语语法”去追寻古人落水之剑,倒是有些“儿童相见不相识,只缘身非宋元中”的“谐谑”,“自是可嘻”。王羲之云:“后之视今亦尤(由)今之视昔”,未来人看到日渐珍稀的今日标作“真迹”的普通印本,亦将有嘻于斯题,而版本之引用,或又笔不“由”衷[31]

九、 古人自署名、号的认定

  当然,也确实有一名二写的实例,还是赵孟睿嘣允稹懊细保辛郊真迹存世,可不可以据此推论曹钭允稹安芨蹦兀肯视诓浮⒘9薄⒀蠲G堂们呢?可不可以根据今人写法,考证文徵明可以自署“文征明”呢?还是只能看实例,这是底线,突破这个底线,我们可以让赵孟睢白浴笔鹑魏蚊郑ⅲ枪仕词ⅲ悦项为什么不可以叫“石英宫道人”呢?

【注】
1  感谢王家葵、徐永明等同仁在本文撰写过程中批阅再三,提出了很多宝贵意见。文章于去年投刊《紫禁城》杂志,恰逢改版,暂无合适版面刊登,我亦无意他投,权贴于此,他日或作文集收录,方便征引。现在学术论文亦接受网络文献引用格式,如需引用可参考以下格式:
  赵华,古代书画著录中的人物名号改易现象——从赵孟畋鸷拧八廊恕彼灯穑剂唇觝ttp://XXXXXXX(检索日期20XX.XX.XX)
2  王连起,赵孟畹拿趴钣∮爰嘉侍猓吨泄榉ㄈ•赵孟罹怼芬64,荣宝斋出版社,2002年
3  赵孟睿仁汤哨浔恚端裳┱肪戆
4  袁桷,先君子蚤承师友晚固艰贞习益之训传扵过庭述师友渊源录,《清容居士集》卷三十三
5  郁逢庆,赵文敏楷书千文,《书画题跋记续题跋记》卷八
6  蔡妤荻,网络语言现象浅析,《新闻世界》2010年第12期
7  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序》,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1
8  周密《云烟过眼录》卷三
9  邓淑兰,关于赵孟钌郊父鑫侍獾目悸郏洞窖Э罚2007年3期,页96
10 王德毅、李荣村、潘柏澄《元人传记数据索引》,页950,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2.12
11 袁子方,跋赵孟钚】芈郏肚搴邮榛场肪硎
12 张丑,倪元鎮寫贈袁子方郎官夜景小幅絹本,《真迹日录》卷一
13 林弼,题赵文敏公与袁礼部诗简,《林登州集》卷二十三
14 柳贯,鎮江逢袁子方明府,《待制集》卷五
15 张天英,宴郑明徳与袁子方张伯雨得落字,《草堂雅集》卷三
16 倪瓒,听袁子方弹琴,《草堂雅集》卷六
17 袁矩,题倪瓒《八月十八日蕭閒道館聽袁南宫彈琴是日風雨蕭然有感而作》诗后,《草堂雅集》卷六
18 戴立强,鲜于枢研究七题,《书法研究》1999年第3期,页75
19 戴立强,鲜于枢史料正误琐考,《书法研究》2000年第5期,页57-76
20 赵华,赵孟睢堵壅砦蕴沸】加朐跏榛詹厣豆使奈镌驴2012年第9期
21 戴立强,鲜于枢《困学斋杂录》浅论,《文献》2002年第1期,页73-81
22 单国强、单国霖、李维琨,赵孟钅瓯碛胱柿希墩悦项与吴兴画派》,山东美术出版社,2005.7
23 黄惇,从杭州到大都——赵孟钍榉ㄆ来吨泄榉ㄈふ悦项卷》,荣宝斋出版社,2002.5
24 启功,从《戏鸿堂帖》看董其昌对法书的鉴定,《启功书法从论》,文物出版社,2003.12
25 “東鄆”即今东莞,戴文引《玉田杨先生哀辞并序》定此杨先生即肯堂之祖,玉田为东莞所辖,可合证
26 《石渠宝笈》卷三十四,题作“宋徽宗王济观马图”
27 启功,书画鉴定中的“世故人情”,《启功书法从论》,文物出版社,2003.12
28 启功,论怀素《自叙帖》墨迹本与宋刻本,《启功书法从论》,文物出版社,2003.12
29 国立故宫博物院编,《故宫宋画精华》中卷,国立故宫博物院,1975-1976,页7
30 刘九洲,赵佶“一手遮天”的艺术史行为,《雅昌艺术网专稿》,2012.04.24
   原始链接http://comment.artron.net/20120424/n232887.html,检索日期2012.11.14。类似观点,还出现在其《〈宫中图〉的范式与风格》一文中,即将刊发在2012年11月上海博物馆关于《翰墨荟萃》会议的论文集中
31 王羲之《兰亭集序》摹、拓、临传本及《四库全书》所检索16个著录版本均作“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今日高中课本有作“后之视今亦尤今之视昔”并释“尤”通“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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