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习习,是袭击
(2010-07-31 18:2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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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树蝉蜕枕头铁公鸡夏风杂谈 |
蝉蜕之所以安静,不是失去生命和活力,而是虔诚。
那些看似躁动的蝉儿,呼喊出活力,喧哗着生机,也不得不说是虔诚。
当然,虔诚与否,在我而不在我之外。
只是,我呢?我的虔诚在我吗?
这个夏天变得吝啬,惹得铁公鸡裸奔,它却躲在树荫下偷笑,干着这合法的勾当。
谁也得不到便宜,最终连同它自己。
从来标榜自己“没心没肺”“沾枕头就睡”,可是当枕头无法承受头发的呜咽,还是没能坚持住,在梦中控诉。
于是,半夜焦躁。望月,月躲;观星,星藏。
昔日的自己是自己欣赏的,偶尔认为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就像云彩告诉我的,哪个你不是你呢?
哪个我都是我,也许只有一个我。或者,准确些说,我有多个方面,更有甚者,是多张脸,多重性格。我对自己说,这是更好地演绎好自己的人生,这是为生活增添色彩。
槐花树摇摆,裹狭着体温的夏风,不是习习,是袭击。
几乎不能忍受。
一个问题冒出,没有身边这些电动的物件时候,前辈们是怎么渡过酷暑的呢?
一个疑问闯进来,前辈们生存的时代,从来不用担心2012或者后天呀,您说是不?
呵呵,哈哈,笑不出来的声响。
孩子不停地抽泣,哭声透露着热的空气不利于呼吸的道理。
只是,哭得我这并不可以去听的听众心慌,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是因为我的不虔诚吗?
有时候问问题不是发问人想要知道结果,而是发问人在使被问人明确自己的选择,明确真实的自己。
已经了解,莫再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