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读书，常识课，最着迷的是水的三态。百度以上，化汽了；零度以下，结冰了。气体，液体，固体，来回折腾，出神入化。

    然而，三变不离其宗，它还是水，分子式是……，那时还不识分子式，分子式是中学的课程。

    这幅图，是西溪的一截路面。

    寒冬。下雪。

    雪化，成水。

    到了晚上，又降温，水凝结成冰。

    第二天，太阳出来了，气温回升，冰又融化，又成水珠。

    然后，在阳光下，慢慢汽化。哪怕这是在冬天。

    隐约记得下过雪。

    隐约记得结了冰。

    隐约记得路上有一摊水渍。

    隐约记得这一切都消失了。

    隐约什么也没有。

    隐约还是晴朗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