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出邮件后,大为轻松,更是起劲瞎逛。见到什么拍什么,因为慕尼黑是整个旅程的最后一站了,不用省着用胶卷和记忆棒了。
在这个过程中,无意间提前拍下了Hofbräuhaus,在这个露天酒吧的左后侧。
Hofbräuhaus。国内资料的译法五花八门,其中一说:Hofbräu是宫廷啤酒厂的意思,即现在Hofbräuhaus的位置是16世纪拜恩王室的啤酒酿造场。因此,称它为王室啤酒馆也不能算错。
Hofbräuhaus自然是历史的一个舞台,据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的记载,1919年秋,纳粹前身德国工人党的第一次集会在此举行。再往后,似乎那桩所谓的“啤酒馆爆动”也发生于此。搜索记忆,在中学世界历史的教科书上应该读到过这一段史实。也就是说,早在1970年代,这地方已被知晓。
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在慕尼黑明媚的阳光下,阴影与历史是联结在一起的。
步入Hofbräuhaus啤酒馆。
看着演奏,心想Hofbräuhaus的每天回荡着的是同样的乐曲么?



Hofbräuhaus的二层大厅,场面更大。







开朗的巴伐利亚人,或是开朗的拜恩人,载歌载舞,将快乐和乐曲塞满了啤酒馆。
在这里,不被奔放的热情感染是不可能的。热闹的大厅,随着乐曲的节拍,德国人(如果有的话)在跳,欧洲人(应该有吧)在跳,美国人(当然少不了)在跳,日本人(很明显)也在跳,唯有冷静的中国人不掺和,在一旁专心致志地拍照片。右下角,挡住镜头的,显然是另一只握着数码相机的手,显然属于另一位同胞。
Hofbräuhaus的乐队。
候场的舞者。
乐手,一位看起来极快乐的老人。






离开Hofbräuhaus时,狂欢还在进行中。
我们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收敛自己的狂放?可能的狂放,潜在的狂放,从而不敢置身于狂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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