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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梦

(2005-08-22 19:41:51)
标签:

杂谈

分类: 笔记
前天我做了一个梦。我在梦中是个孩子,父亲带我来到一个好像是科技馆的地方。说它像科技馆,是因为在大厅的中央,有一个环形的大台子,上面摆着十几个军舰模型,嶙峋的钢管上落满灰尘。在台子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柱体架子,上面放着用黑布盖着的大物体,一些布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的东西,我清楚地记得一个里放放着的是巨大的植物果实模型,桔黄色的片缘,形容像一个拉长了的心,里面是鲜红的蕊。
在架子的上面是破败的,铁皮做成的天花板,奇怪的是虽然破败,然而却没有阳光透进来,空气好像是黑色的。四周活动着其他的小孩,都是黑乎,神头鬼脸的,记不清什么样子(注一)。一些小孩子在旁边玩破旧的电子游戏机。
在大厅的一面墙上有一个门透出光线,我想要进去,父亲说:“朝阳区”还有很多地方可看呢,咱们走吧。像以前的类似梦境一样,梦中并没显示走出去的过程和之后的事情,就此“剪辑”到下一个梦。
似是而非的科技馆、动物园和游乐园是我梦境的一个母题,在另一个梦中,我也曾和父亲来到类似的科技馆,但是从旁边那个门进去了,里面是一个体育场一样大的大厅,有一个非常冷落的水上游乐园,我和父亲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坐着小车在高架的管里里穿来穿去,周围是水泵机械的声音和水流的声音。我觉得我之所以会梦到可疑的参观游乐场所,只为了弥合两种经验——童蒙时的震惊感和后来作为见多识广的品评者的“观看性”。那些地方同时具有两类特征:震惊感和可疑性。在清晰的记忆出现之前的童年能给我带来震惊感的并不是那些大型的、真正“牛”的东西,比如故宫和动物园,因为它们开放的环境和自如的神态并不能引发童年的我的敬畏,更不可能理解它们内涵。在童年时引发震惊感的是一次中山公园里的蛇展,在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屋子里,一排排的人坐在板凳上看耍蛇表演,周围的玻璃缸里养着各种蛇。还有一次是一个大马戏团表演,上厕所的时候要经过老虎和熊的笼子,我对它们对我漠不关心、处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因此也处在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状态感到困惑。可以这种经历后不久,我就变成了一个“小博士”,见多识广地用“科学”的眼光看各种事物,那些童年时的震惊之物退化成为“外省的”、“荒辟”的事物,然而仍然具有它的趣味性。在梦中,我结合了这两种经验,创造了一种中心地带看“外省”活动场所的震惊感,这些地方确实荒辟,然而同时也是值得震惊的,比如那些巨大的植物模型。至于出现父亲的形象,那是因为小时候一直是父亲带着我到处玩。奇怪的是,我成年后的梦里父亲更多地像我的一个朋友,摆脱了他的强制性,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正在“分享”和他同样的软弱和无奈。另外,那个巨大的果实模型显然象征着女性生殖器。这些梦或许还表现了我“喜欢观看”的性取向,这个梦是对我这个常常不能满足的性取向的一种表现,然而它却满足了我,这也是梦的奇妙作用。
 
注一:我做的梦中的“群众角色”大多是面目模糊的。我怀疑这是生成梦境的“虚拟现实程序”的计算能力有限的缘故。对此我还有一个疑问:梦中会出现“清晰度很高”的图像,但人真的能回放这些图像吗?如果能,那为什么我不能在没有参考的情况下画出梦中“回放”的东西,比如一个亲人的脸?看来,梦中的回放是以一种特殊方式进行的,它可能并不完全是图像化的,而和某些符号有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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