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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丽自己文 |
今年十一,32岁的我去了香港旅游。我肯定不是一个可以自夸的旅游者,因为在这么大的岁数,我才得以离开我熟悉的社会,来到一个异质的环境中。不过或许我应该感谢命运,在这样的年纪,不会再像20岁时对一切位置的挪移感到振奋。以前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漫步的时候会有一种“疏离”的感觉,一切都跟我无关,我的思想只需要从看到的一个事物滑向另一个事物,就像悬浮在无重力的海洋里。而现在这种感觉变成了“隔离”,仍然是一切都和我无关,同时它们也无法通过感官对我的心灵发生作用。就像一个厚皮症的人,无法感觉到针刺。然而,感觉的消退可能会让次要的东西退去,而显要的差别会像退潮后的礁石一样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或许我应该感谢命运,让我作为一个载体,带着一双观察的眼睛来到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