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地铁时，我听到车厢关闭的时候，电动机发出了小婴儿的笑声，门关紧5秒钟之后笑声才停止。这已经是我连续第2天发现地铁里的灵异现象了，昨天，我在乘地铁的时候听到车门电动机发出类似非洲鼓点的声音，一直响了两三分钟。
这认为，这是进入现代社会以来超自然精神体适应人类社会的一种反映。没有肉体的幽魂需要依附实体存在，比如依附在动物身上。我在袁世恺的二姨太的坟上看到过一只很象人的狗，可能就是被附体了（也可能是一个罕见的能变形的人）。然而随着城市中动物的减少或者日益和人类亲近，幽魂们逐渐开始学会依附于电气产品。我们家的DVD机中就附着一个幽魂，一直和我和平相处。
其他的超自然精神体也在适应变化中的社会。“怨灵”是一类介于有肉体和无肉体之间的精神体，它们以往喜欢住在无人的古宅里，现在越来越多地住在无人居住或尚无人居住的楼房里。我们看到的很多“烂尾楼”，或者因为太贵而无人入住的高极公寓，其实是政府为了安置无家可归的怨灵们特意保留的。
还有一类介于有精神和无精神之间的肉体，名叫“僵尸”，政府也考虑了它们的安置。在北京的日坛、樱花东街、亮马桥等地方有一些终日无人光顾的外贸产品或进口产品小店，售货员的精神状态都非常奇怪，其实他们都是僵尸。郊区的新建小区周围会有一些没有人去的小酒吧，没有窗户只有木门，也是僵尸开的，并且常有僵尸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