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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随感 |
尽管每天都在跟排泄方面的问题打交道,但今天是2006年第一次生病。生病的原因是光猪的耐心和不屈的意志:为什么非得等那辆末班车呀?!不过光猪生病也是默叽的病,不怎么严重,还是发了三篇稿。这个病给我新的惊喜,前所未有的感觉是牙龈疼。牙龄疼很奇怪,就像嘴里的小宇宙在疼,因为找不出具体疼的部位,而且也不是特别疼,但是却很难忍受。而且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牙龄疼,因为它好像有一根神经连着头皮。而且我也不能确定是头皮疼还是脑子疼。
今天我终于可以用掉本月4个小时的看碟指标,没有搞孔仔漫画也不用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