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瓦皮湖畔骑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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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阿根廷 |
洛斯一家住在阿根廷
这么大的一幢屋子,却是纯木头结构,落地窗外就是纳威瓦皮湖和安第斯山脉
壁炉里的木柴正在燃烧,好暖
窗台上摆放着的彩色酒瓶,形式简约而尽显心态的奢华,爱这种风格。
老人们在家里准备早午餐和糕点,而后生们则负责接送游客和带游客去骑马。
后生们都穿着统一的骑马服——圆帽和马靴,不知这一身是否就是高乔人的传统打扮,看他们的长相也不像高乔。
这位漂亮姑娘负责带我们骑马,笑起来非常腼腆,名字叫艾利娜,但我偷偷叫她甜姐儿。
这是洛斯家的小狗,非常活泼。见我一走出屋子,马上把我引向湖边,要我跟它玩。
一只小艇无心地泊在湖边,正是“野渡无人舟自横”
极具诗意的灯,能想象它在夜色来临时亮起会有多美
正在湖边被狗跑着玩时,甜姐儿过来通知骑马时间到,马场就在屋后
一只有BOSS风范的大狗在马场里巡逻,长得与网游魔兽世界中暮色森林里的鲁伯斯颇为神似,所以我叫它鲁伯斯
这是甜姐儿在帮我上马。
灌木林里放眼望去只有一种植物——玫瑰果树!
在阳光下,鲜红的果子如繁星般缀在翠绿的叶海里,令人心醉神迷。
我甚至忘记了拍照。
我们的马也纷纷跟着跑起来了。
有点害怕,但和马一起在雪山下奔驰的感觉好得让人浑然忘我
别的马都不理那牛,保持节奏走过。唯有我的灰马停了下来,与白牛对视了许久。我轻踢它肚子,它才不情愿地朝前走。
后来我想起来了,这是灰马闹拐扭的前兆。

小狗和鲁伯斯一路跟随我们,小狗总是在马旁边跑,但鲁伯斯的身影却不时消失在树林里,不时突然出现在路口,神出鬼没

这条小溪,叫饮马溪如何?

走出深山密林,阳光又明媚了起来。

几颗秋树如金子堆在前面的空地上闪耀时,鲁伯斯的身影又出现了

所谓老马识途,这些马都是训练好的,全都乖乖跟着领头马走,我们在马上几乎完全不用自己操控。
唯有我这匹灰马不听话。
有一个弯,别的马都沿路走,而它却踩着草皮走了直线过去。我后来才知道它这是在试探我。
当纳威瓦皮湖出现在前方时,马队沿着湖边小路走时,它突然马头一转,朝着另一头跑去。
虽然不是狂奔,但我的小心肝都吓出来了,赶紧勒缰绳,但它不从,仍然跑。
神啊,我害怕的一幕终于发生了——这匹野马要把我带入深山老林里,从始杳无音信,多年后我家人在一山洞里找到了我,已经变成一个深身黑毛的野人了..........

正在我离队二十多米时,洛斯家负责马队包尾的帅哥骑着他的大黑马赶了出来。
大黑马一别在灰马前面,灰马畏惧大黑马,立刻停下脚步,但仍然不肯回头。
帅哥只得把灰马的缰绳系在黑马缰绳上,然后我俩一起奔往前方。
虽然被灰马吓得仍是心有余悸,但可以与帅哥大黑马并驾齐驱,感觉像私奔一样。
骑着马沿着湖畔一直朝前奔驰,秋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那么愚妄那么惬意那么自由!
马队的人全都举起相机对准我俩,像是抓下了罪证。

都看到洛斯家房子了,帅哥把缰绳解下来还给了我,让我自己骑回去。
但我一不小心把缰绳一头垂到了地上,正在我弯腰要捡起来时,这匹灰马竟然一蹄子把缰绳稳稳踩住,怎么也不肯松开。
这是什么马啊?这么淘气。神马?!
帅哥只好又跳下了大黑马,跑到旁边,哄了它半天,灰马才非常不情愿抬起了蹄子,把缰绳还给了我。
怪不得广东言里有“鬼马灵精”一说呢。
要知道这天气是很冷的,这只狗也够神的。
洛斯家的马是神马,狗也是神狗啊。
它不为所动。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伤心。

鲁伯斯跟我亲热多了。
当然像它这种有BOSS风范的大狗,亲热只是靠近嗅一嗅你的味道,让你摸几把脑袋,深沉低调。不像小狗那么热情过度。
我比较喜欢深沉的大狗。

不知是否因为雪山倒映的原因,纳威瓦皮湖总是泛着一种丝绸般柔滑的蓝色,可惜镜头只能捕捉到美景的一小部分。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湖边,苹果落了一地

洛斯家的拉不拉多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突然想起来,我刚到时它也是这么躺着的,而且它没有跟我们去骑马,大懒狗。

没想到洛斯家这次骑马的节目还含了午餐,有烤肉,有红酒,有甜点。
隐约记得团费一个人就两百比索不到,含早餐、午餐和三小时骑马,完全物超所值。
饭后坐在后面晒太阳,这是我从树下捡来的苹果。

甜点里面是什么我根本弄不清楚,好像有果肉,味道非常清甜。
阿根廷的甜点不像巴西人总是往死了倒糖,甜味适中,喜欢。
晒着太阳,看着雪山,不知不觉 盘子光了。
所以午饭后专业组继续骑马,而我们要回了。
照片中那个男人是专业组的一个美国人,他说他在南极呆过二十天,见够了冰雪和企鹅。
那个女人是澳大利亚人,她在乌斯怀亚出海的时候曾和我同一条船,她一下子就认出了我这张东方人的脸,毕竟在这儿亚洲人是稀有动物,可惜而我对她却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