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家里面过年,老人是一堆,大人是一堆,孩子们又是一堆,而厨房里,围围腰的,永远是保姆和二姨,似乎年年,大家都这么习惯了,没感觉缺什么,少什么。
大年初二,小病初愈,除了偶有轻飘飘的仙人之感,别无不适,同干爸一起从合江们,谈笑交流着,走到了贾爷爷家。
橘子、板栗、咖啡,老人、大人、大孩,是一堆,说着各自的见闻,贾爷爷是一位老骑兵,而我小时候的梦想,曾经一段时间,就是做一名骑兵,骑马挎刀走江湖,义气,爽快!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给我讲了他养的马儿们的故事,有什么“白面”、“闷墩”,都是他最衷爱的马儿,而这一次,他又说起了拿马鬃喝酒吓退土匪的事,走向过远方的人,都会有这么多故事。而陈奶奶,以前在一处白糖制造厂上过班,又给我们聊起,白糖是怎么做出来的,什么质量叫好,什么质量叫差,都门儿清。而干爸自打一坐下,就没停过,什么“和尚肉”、什么日本录音机、什么河南和陕北的历史成因,太多太多。
重头戏重头戏,包饺子,为什么是重头戏,可是我第一次学擀面,包出来的饺子,干爸、贾爷爷和陈奶奶,轮番上阵,手把手的教,才把我这个徒弟给教出来,每次擀面杖,压面都不要超过二分之一,打压太多,面就少了伸展的空间,适当打压,给面一个伸展的空间。
除了擀面,还有个第一回,就是吃大蒜,在家里的时候,看过老爸吃大蒜,一口一个,吃得那叫个香甜,打小我就知道蒜水就够辣的,不要说大蒜了,从来拒绝吃那玩意儿,干爸看我不吃,不干,不吃也得吃,硬往我手里塞了一个,不吃不叫河南人,硬着头皮咬下,赶紧就了一口饺子,还好,味不重。
烧啤酒,以及干爸发明的三宝蔬菜粥,成为了饺子之外的两处风景,一杯酒在胃里微微晃,暖胃,暖心。原本不被看好的三宝蔬菜粥,经过干爸的极力推荐,及强迫政策,居然还一扫而空,干爸得瑟了好久。
饭后,干爸、爷爷奶奶、我,一起,上人人网,看上面的分享,唱忐忑,没有麻将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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