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去,耍的安逸,累的安逸,不过学的也安逸,不急,一条一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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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这个是我最想说的,以前小时侯一直说什么死海死海,只从书本感知,从没直观体验过,这次虽然是人工的,但也够尽兴,周四晚上十二点才到遂宁大英的酒店,由于肿瘤科的都是疯子,咱也不管多累了,直接换衣服下池,一个字“爽”,虽然晚上水没有流动起来,贾叔出于安全考虑,也没让我去探索那些刺激玩意儿,不过我一只“旱鸭子”,第一次在水里飘起来的感觉,别提多安逸了,一群人飘在死海里,贾叔还不忘扯点肿瘤上的学科问题,哎,要是以后上课都这么上,就安逸了,就这么一直泡到凌晨,要不是第二天还听课,真不想上岸回房间。第二天一早,人都还没睡清醒,又被拖下水去,不过比起前一天晚上,有趣多了,耍沙滩,埋沙人,跟贾叔一起体验“醍醐灌顶”的彻悟,跟贾叔一起尝试海上冲浪的刺激,跟贾叔一起尖叫在高空滑梯的隧道之中,可惜啊可惜,如果时间不紧,真想去耍那个水上海盗船,没办法,下午讲课,只能匆匆离去。(广德寺一块,放在学版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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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这次出来,咱的正事才是这个,不过,不只是在课上,从一上车,就开始了学习:
先说在车上贾叔的“骂人”,我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也看的出贾叔是真的在为下属着急,虽然骂的不是我,可我也听进去了,没有独挡一面的本事,没有脱颖而出的能力,自己又怎么能得到提高,就好比连总的呼吸机使用一样(虽然贾叔不喜欢呼吸机),成为军总的NO1,那才是真正需要的人才。
在学方面,第二想说的就是人物,简阳二院的首峰叔,在羊肉汤腾起的热气里,就谈笑间墙橹灰飞湮没般,讲完了介入治疗上的一些难点,虽然他讲的专业东西,我不咋听的懂,可可以看的出,首峰叔对每个病人,他都仔细琢磨过,而不仅仅做到套用方法了事,机理,机理,成为一个好医生的关键;华西的朱江大哥,才华横溢,很低调,很谦虚的一人,除了肿瘤方面,深得侯梅老师夸奖外,在宋瓷博物馆,更是让我见识到了他的博学,都快成为讲解员第二了,在私下,已是华西副高的他,也不因为我还是尚未毕业的本科生,就不搭理我,照样一起谈SCI,一起谈大学生活,一起谈游戏过级,不亦乐乎。
重头戏人物,贾叔,单独列出来,是因为要说的太多了,这次出来,跟贾叔交流了很多,从医学到佛学,再到人生态度,处事为人,无一不谈,三个细节:第一,在遂宁酒店的时候,别的专家们,都还在尽兴的唱歌的时候,贾叔单独把侯老师叫了出来,讨论课题上遇到的困惑,这还不说,讨论结束,还带我们一干跟班,专程把侯老师,送回了房间,继续和侯老师讨论硕士生的带教问题,直到夜里十二点,就这个事情,贾叔给了我一句话“留人者留名”;第二,早晨,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贾叔已经锻炼了身体,吃了早饭,还趁华西专家们在的时间,已经又讨论了一回肿瘤的治疗问题;第三,在贾叔的行李箱和随身包里,随时都有一本书,或者文具,以便记录和学习,好学如此,敬业如此,让我们晚辈,不由的生起很多愧疚。
续谈地点所学,在化疗规范化治疗会上,除了罗德云教授、贾叔以及其他几个心理治疗方面的课题,听的懂的东西,不多,等专门总结了再写文;在广德寺,专家们都走前面去了,就我和贾叔走在了最后,一人拄了把雨伞,踩了青石石阶,于千年古刹中漫步,在专家们讨论是否烧香时,贾叔说“我们进入佛家圣地,为的不是烧香来祈求佛祖给予我们更多的保佑,给予我们更多的占有,而是学习佛家的以智慧摆渡精神。”接着,我们随着时而飘出的诵经之声,找寻着佛学和医学的共通之处,(“学佛一年,佛在眼前;学佛两年,佛在大殿;学佛三年,佛在西天”,医学,何尝不是如此?)举着照相机,拍摄着一路上的自然美好,(芋树生花,清泉圣水,一一被我们永久记录)诵读着斑驳青苔上的醒世格言(君子尚目标,小人重目的;君子如水,遇方则方,就圆则圆)品尝着寺里居士自制的凉茶,生活,就是这么美好,人生的目标,果真不是成功,真正就是幸福,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于成都,茶座里,虽然聊的东西,又是我不了解的东西,可除了专业之外,从贾叔处,学到了,如何打动别人的诀窍:充足的背景资料;硬气的临床应证;美好的应用前景;双赢的合作潜力,处处皆收获。
一路回来,想了很多,钟老师和江老师都有他们需要超越的目标,我的目标是谁?是蒋鸥老师还是朱江老师?抑或,谁都不是,最后,还是贾叔给了答案,路漫漫其修远兮,慢慢干吧,Stay
hungry,stay foo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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