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议灵魂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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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时候,窗帘上镶满了金色的阳光,房间里,暖气还开着,橘色的台灯也没关。
刚刚午睡前还是雨水绵绵,现在又晴空万里,英国的天气永远让人猜不透,这也是为什么英国人永远在乐此不疲讨论它的原因。
刚刚睡前洒了喜欢的香水在床头,郁金香也已经在桌上稀疏开放,Itunes在轮播着《触不到的恋人》的原声。
一醒来就觉得特别想看书,或者看一部港剧。
可能在英国的日子太久没接触到这类东西,总感觉内心是一种寂寥的冷清,填满不了空缺。
我是那种典型的没办法平平静静过日子的人,总在想方设法给自己制造麻烦,再一一摆平,内心也要经常装满深刻的剧情片或者跌荡起伏的小说片段,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
所以今天下午我想起了顾城,想起了他灿烂的文笔和他纠葛的感情世界,想起了他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其实我一直很理解顾城,我能明白他潜意识里一直追逐的童话世界,我能看懂他新西兰住宅里的壁画,他和我一样是罹患彼得潘综合症的孩子,不同的可能是,我身边的温暖每一天都在感化着禁锢的内心,或者我的环境准许我永远不康复,永远快乐的忧患着,与现实世界并肩同行。
但他不同,现实与理想差异过大,所以,顾城最后在新西兰用斧头屠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自缢。
我有时也会像他那样爱上几个人,然后幻想完美结局的童话,尽管注定悲剧,但却依然全然享受在其中。
但当然,我不会用激动手段终结命运。
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的这个午后,特别想念他的文字。
如果现在不是在英国,这个下午我肯定坐在钢筋水泥的高楼森林里,开满鲜花前的是落地窗,手边就算不是顾城,也肯定是村上龙的《无限接近透明的蓝色》,《69》或者杜拉斯的《情人》。
别人总觉得我看些莫名其妙的书,但我真的就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思考。
当然,我会给自己准备一大杯奶茶,放着轻音乐,把美好的下午送给我自己。
这应该就是为什么我没办法和任何一个人在一个密闭空间共处24小时的原因,我需要独处,我需要把时间留给自己,仔细去感受感觉,明白后,我才能知道怎么与自己和平相处。
所以,以后我肯定还是这样,买一大堆一大堆的书看,在一个一个下午或者深夜与自己独处,分享着那些争议灵魂在竭力向我解释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