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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迷(中篇小说连载1)

(2011-10-20 08:05:06)
标签:

混子

麻将

幺鸡

东风

麻将桌

分类: 麻将迷(中篇小说)

      今年九月份,我把麻将重新拾掇起来了。重返麻将桌上,主要是夜间,红眼熬夜,一发是不可收拾了。

      打麻将的一些事情,我想记录下来。九月份,牌运比较好,麻将打得顺风顺水,赢了四千多,扣去以前输的一千二,还赢了快三千。进入十月份就没有那么顺了,往后倒,又输出去两千多。我怀疑是麻将机有毛病。上个月,我们在另外一家麻将馆打麻将,驴输了八千多,这回贵贱不去那家麻将馆了,没办法,只好依着他重新换了个地方。这里就一台麻将机,两副牌常调换子,有时还要卡壳。我一直埋怨驴就不能弄个好麻将机,新地方驴也未必能赢钱,他是养不出孩子来换炕头,屙不出屎来赖厕所。

      这些日子麻将打得不算顺,只有一次运气十分了得,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媳妇不来娘们,打顺手了,怎么打怎么有,一晚上干干脆脆赢了一千二。其中有一把牌非常有趣。那把牌我摸张牌刚停牌,叫贴边也不知是钻裆,只叫一口反正是不好糊,打出一张“七统”停牌,下家驴一见是“七统”,立马吃进,接着打出一张牌来被牛碰着还是吃了就记不清了,牛打出一张牌来又被下家猫吃了,一圈下来,桌上的牌都没有动就又轮着我了。我搓搓手,做出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望着那张牌给自己鼓劲说:“三家都不要哈,肯定是张金牌!......”其实我也根本不知那张牌到底是张什么牌,只是故作声势罢了。不过,以前有这样的例子,都不要的牌可能是张好牌。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我揭起那张牌来,顺势在空中用手一摸,果然是张混子“幺鸡”!把我乐得“啪”地一声翻开在麻将桌上,糊了!嘴上还不依不饶地骂他三个:“你说这三个彪子,就知道吃,混子都不要,气死我了!哈哈哈,这三个彪子,真彪!.....”驴牛猫被我骂得瞪起眼睛直看着那个“幺鸡”和我的牌付,三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哑口无言,我还在一个劲地得便宜卖乖:“唉!这三个彪子,哈哈哈....”在带混子打法的麻将中,这算是一局经典牌局了。

      高兴了没两天,就是前天晚上,麻将又不行了。那天晚上我兜里足数带了一千零四十。上去就别扭,再没好过来,钱稀里哗啦地往外掏,就没见进过钱。抓了几次风都不中用。我慢慢的感觉这部麻将机很贪,输就让你输个大的,赢也能赢个大的。到了最后阶段,我输了八百多,对头输了七百多,牛的桌子前赢了一大摞的老头票子。这时候对头起点了,他在庄上带瞟糊了四把,一下子输不几个了,反倒是我越陷越深。其中有把牌,打出我三个混子“八条”来,三个混子的牌一般情况下必糊无疑,一晚上你也摸不着几把,很难得。可咱点背呀,上家驴打出一张牌来,刚要吃进,不是被下家牛碰了就是被我的对头拉去,你算是吃不上。磨磨唧唧的好容易停了牌,滚两张牌一张“六条”一张“六统”,就是说条子和统子这两门牌,从四到八我只要摸到任意一张就糊牌,几率相当高,摸呀摸呀,我需要的牌不是被上家摸去了就是被下家摸走了,就我一人摸不着,老摸些没用的废牌,正焦急间,对头摸了个“四统”糊牌!把我气得呀,真想把麻将摔了!他奶奶的,三个混子被人废了!——可这时候,还不能吱声,怕人家笑话呀,自己悄不声息地把牌哈倒,别让人看见,悄悄地推进大堆里,往外掏钱吧。麻将桌上有这样的经验之谈,如果你三个混子不糊牌,你这牌很可能就要倒庄背运了,没有啥好果子。到了最后第二圈,我兜里的钱全掏光了,外面还欠人家一百八的饥荒。因是驴赢了,我对他说:“你再给我二十,算我欠你贰佰,不瞎你的钱。”没想到从这时候起了点,开始糊牌了,把我气得心里直骂:“早不起点晚不起点,快散伙了来点了,早贪屎去了啊!”最后一圈,都是我下的他们的庄,只最后一把,我停牌了在家里叫对对糊,对头打出一张来,看驴要吃进,我一声“两张”给他碰了,重新改口,结果我下家摸了个混子去,令我懊悔不已。你想呀,不碰的话,驴一吃牌那混子不就是我的吗?最后没捞着糊牌。还了驴两张老头票子,剩下的零钞一点正好一百,余下的都是输的。

      昨天晚上,牌还是哏。我坐了东风,上去两圈多没糊牌。要命的是还有看眼的抓两张牌,一张牌二十两张牌四十,从东风说起吧,如果东风糊牌,抓牌的抓的正好又是幺五九,中一张输家多掏二十中两张输家多掏四十,一张没中抓牌输四十给赢家,依此类推。这无疑于又加大了码子,尤其对于输家,很难受。我两圈不糊,不带瞟,人家有瞟,一般的最少要掏六十多了八十,如果都带瞟,抓牌的又都中了,那一把就是一百。掏了好几张老头票子,本想抓风不坐东风了,可又按捺下来了,好容易才开开张。一晚上老是输,多了有七百多,正常是四五百个。猫比我更惨,一晚上不见抬头,抓了几次风都没有用,被人家打了个落花流水,打到最后输了将近一千八,创了纪录。最后一圈,牛又起点了,庄上带瞟连糊了四把,我把抽屉里的零钞都掏光了,没办法又从兜里掏出两张老头票子,不情愿哪。最后一把是我的庄,混子还没打出来,驴就在那里叫唤:“‘九统'的混!”他手里有一张多余的“九统”。等牛揭开牌一看,果真是个“八统”,按我们的规矩,揭出来的牌加一点就是混子。明显驴的牌付好。我只好小心的出牌,尽量不让驴吃牌,我家里也有个混子,好容易停了牌,考虑了半天踌躇间打出一张“五统”,驴见了犹豫了一下,嘴上说:“我还不从这摸牌了,从腚上摸!”他拿定了主意。原来,我打出的这张“五统”,恰好驴家有三张“五统”,他做成了“杠子”,可以倒过来摸最后一张牌,他想来个“杠上开花”。驴摸了一看是张废牌打出去了,连忙问下家牛摸了什么,牛说是“六条”,驴一下子嘴都气歪歪啦,一拍大腿,嘴上直骂:“他妈妈的!我在家里滚‘五条’,摸了‘六条’就糊!这可好,给了‘毒药’吃!唉,我操我自己了.....”我转身摸了“九统”糊牌,把个驴气得呀,“哗”就把牌推了。接下来,庄上我又轻松糊了两把,第四把,我把“八统”打早了一把,让驴摸了个混子去,最后两混糊了。如果跟着感觉走,我晚打一把,那混子就是我的,我家两混子既有可能先糊了,把我懊悔的。回家一点,还输贰佰,不错,还蛮高兴呢,这样的牌运能少输就是赢了,幸亏最后一圈糊了四把牌,要不可真又输大了。

     文章才写到第四段,驴就打来电话,约定今晚七点动手。我打电话给牛,牛说行,我又打电话给猫,猫吞吞吐吐说:“今晚不干了,昨晚上一宿都没睡好觉。”我说那就算了,叫驴找人顶替。过了还不到二十分钟,猫又打电话过来,今晚他还干。哈哈,猫这是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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