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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中的情色描写

(2010-10-19 08: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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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

雨恨云愁

《水浒》

潘巧云

潘金莲

分类: 杂谈·随笔

   《水浒》是描写武林中人匡扶正义、安良除暴的文学名著。通贯全卷,有关情色描写的不多,大多片言只语,概略简约。止有两处,为故事铺叠悬念、引人入胜,细述详描,浓墨重写,从文学的角度看,却也详略得当,独具匠心。

  

    第一处便是家喻户晓的“潘金莲与西门庆”的故事,实则是为突出武松不近女色、忠悌义廉之情。潘金莲长的啥样呢?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潘金莲原是清河县一大户人家的侍女,因不肯依从主子的挑弄,主子以此记恨于心,倒赔些房奁,把她嫁与了武大。也许有人问了,武大是谁?武大就是武大郎啊。武大郎长的啥样?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清河人见他身材短矮,起他一个浑名,叫作“三寸丁谷树皮”。

    潘金莲过门后,一班奸诈的浮浪子弟不时在门口叫道:“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武大是个懦弱本分之人,在清河住不牢,便搬到阳谷县,每日仍旧挑卖炊饼,不想却在这里逢着自家兄弟武二郎武松。潘金莲看了武松一表人物,自是眼热,心里寻思道:“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我直恁地晦气!若嫁得武松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后面便有了酥胸微露,云鬟半嚲,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欲勾搭武松反被抢白一场。

   也是合当有事,正是无巧不成书。金莲叉竿打了西门大郎。西门大郎是谁?西门大郎就是西门庆啊。西门庆自见了潘金莲,三分出窍、七分丢魄,念念不忘,一天几趟踅回来驻足观望,这一切均被王婆看在眼里。这王婆是谁?原来这个开茶坊的王婆,端的是: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隋何。只鸾孤凤,霎时间交仗成双;寡妇鳏男,一席话搬唆捉对。略施妙计,使阿罗汉抱住比丘尼;稍用机关,叫李天王搂住鬼子母。甜言说诱,男如封涉也生心;软语调和,女似麻姑须动念。教唆得织女害相思,调弄的得嫦娥寻配偶。  西门庆对王婆道:“不瞒干娘说,我不知怎地,吃他那日叉帘子时见了这一面,却似收了我三魂七魄的一般,只是没做个道理入脚处。不知你会弄手段么?”

    王婆贪心西门大官人的银两,姜是老的辣,她层层设套,从一分光景始,若...无...,此事便休了;二分光景,若....不可...,此事便休了;——直至十分光景,布下迷魂阵。也是两厢情愿,直教金莲把西门庆搂将起来,当时就王婆房里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正似: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出一弯新月;金釵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潘金莲自当日始,每日踅过王婆家里来和西门庆做一处,恩情似漆,心意如胶,直至东窗事发。

  

   《水浒》中第二处情色描写应该是“潘巧云与裴如海”的故事。潘巧云长的啥样呢?但见: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翘尖尖脚儿,花簇簇鞋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窄湫湫、紧瞅瞅、红鲜鲜、紫稠稠,正不知是什么东西。

有诗为证: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月铲杀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潘巧云先嫁得王押司,两年前身故,方才晚嫁得杨雄。王押司身故二周年,请下报恩寺的僧人来做功德,便来了师兄海阇黎(高僧)裴如海。裴如海是谁?但见:光溜溜一双贼眼,只睃趁施主娇娘;美甘甘满口甜言,专说诱丧家少妇。淫情发处,草庵中去觅尼姑;色胆动时,方丈内来寻行者。  裴如海见了潘巧云,两只眼涎瞪瞪的只顾看那妇人身上,这妇人也嘻嘻的笑着看这和尚。

    夜里做道场,只见巧云乔素梳妆,来到法坛上,执着香炉,拈香礼佛。那海阇黎越逞精神,这一堂和尚见了杨雄老婆这等模样,都七颠八倒起来。但见:班首轻狂,念佛号不知颠倒;阇黎没乱,诵真言岂顾高低。烧香行者,推倒花瓶;秉烛头陀,错拿香盒。富名表白,大宋国称作大唐;忏罪通陈,王押司念为押禁。动铙的往空便撇,打钹的落地不知。敲子是软做一团,击响磬的酥做一块。满堂喧闹,绕席纵横。藏主心忙,击鼓敲错徒弟手;维那眼乱,磬槌打破老僧头。十年苦行一时休,万个金刚降不住。   那众僧都在法坛上看见了这妇人,自不觉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一时间愚迷了佛性禅心,拴不定心猿意马。

    却说裴如海但为潘巧云,结拜潘公做干爷。一夜道场,眉来眼去的,两人心意已定,巧云便借口去报恩寺还愿,与他幽会。裴如海计赚得巧云单独楼上,关上楼门,巧云道:“师兄,你关我在这里怎的?”这罪秃淫心荡漾,搂住妇人道:“我把娘子十分倾慕,我为你下了两年心路。今日难得娘子到此,这个机会做成小僧则个。”巧云张着手,说道:“和尚家倒会缠人,我老大耳刮子打你。”和尚笑嘻嘻地让打,巧云淫心也动,便搂起和尚道:“我终不成真个打你。”和尚便抱住床前解衣宽带,共枕欢娱。正是:这个气喘声嘶,却似牛齁柳影;那个言娇语涩,浑如莺啭花间。一个耳边诉雨意云情,一个枕上说山盟海誓。

    潘巧云寻思计一条,后面依旧同裴如海暗里来往,鸾凤颠倒,终被石秀看破,落得身首异处。

 

    客观地讲,《水浒》中此二处情色描写,均为故事铺陈、渲染情节而定,并无淫秽糜烂之描写,侧重于文学的艺术感染力,可谓雅俗共赏、亦庄亦谐,为文学史上的精品之典范。为后来的学习者所借鉴。

                      

                       (本文摘抄整理自《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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