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股市冰点,证监会暂停IPO。公司顿时断顿,可是员工工资、费用不能断,那是我人生最崩溃的时期,我就象个四蹄被捆死了的猪,徒劳的躺在命运的平板车上,不知道下一站是屠宰场,还是环境好一点的新猪圈。
张卫星彼时与我对桌办公,我们的工作内容至少一半是在高谈阔论,他有极其敏感的神经,IQ应该是人类中最高的那一群,他因2000年股市坐庄爆仓而蛰伏于我身旁数年,这一时期工作上的相对自由与思想上的激荡碰撞,使他对经济的理论研究达到了极深的造诣。
上面一段是官话,泡沫话。事实上,他也如四蹄捆绑的猪,和我并排躺在一起。
与我不同的是,他嘴里在呼喊口号,他对未来有强烈的信心,他嘴里喊的就是“黄金”。他研究这东西整整四年,每天在我耳边响起有关黄金的新知识与新见解,在股市红火之时,我并未对其产生任何兴趣,现在,许小年在大喊股市推倒重来,我们这群股市里的肥猪,现在动也动不得,逃也逃不走,整天无所事事,就开始对黄金产生幻想,毕竟,听起来,黄金是个比较体面的替代品,总比端着个三明治盒子在金融街头混,有面儿。
因此,必须诚实的讲,对于黄金投资,张卫星是我的领路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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