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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往事(120)我的母校

(2018-07-04 13:58:10)
京东往事(120)我的母校
   又该放暑假了,看到学校的开心农场(小菜园)里郁郁葱葱的各类时蔬,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校园。
   我是一个生活经历特别简单的人,大都出校园入校园,除了曾经有过一次跳槽的想法后来被家人和朋友说服没有成功之外,人生的阅历除了家就是学校。学校作为我学习时间最长的主要场所,留给了我深刻的印象。
   我在村子里自己办的幼儿园里长大的,看孩子的也都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农村大妈。我记得那是在村子里知青住过的房子里,房子前面是一排空场。我和表哥一直是在一个班,大人们都带我们玩丢手绢、捉迷藏和鸡毛信等游戏。表哥很聪明,有一次他把鸡毛信藏在塑料凉鞋的鞋底凹陷的棱里,别的小朋友怎么都找不到,我傻乎乎地过去说人家笨,等于把表哥当众揭发了。哈哈哈,表哥输了,过后我可后悔了,因为从小家长就灌输我们,我们俩是一家子。每到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阿姨就会打来一盆谁水,给我们一个接一个擦脸,试想想农村都是土房子土地,估计我们当时也都是小土孩,这样家长接走的时候也算看着顺眼一些。到了78年的春天,阿姨说“属猪的孩子要去小学报名了。”那个时候应该是7岁上学。于是就有阿姨带着我们排队走到小学校,让老师考考我们。结果等到发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偏偏没有我的录取通知书。恰好小学的主任叫刘卫东,是我们村子里的,而且是我三舅的同学,晚饭后我妈妈就去他们家找他,问我的录取情况。结果他说“你们家孩子太笨,岁数也有点小。”说我笨,我妈肯定不干,那可是村里有名的二姑奶奶。不知母亲当时是怎么答复的,回家以后爸爸妈妈就开始给我准备绿帆布的书包、漂亮的铅笔盒和各种文具。我记得当年有些孩子用的是2分钱的铅笔,我用的是六分钱一根带香味的铅笔。我家比起城里的亲戚朋友虽然不富裕,但在农村消费方面还是首屈一指的,毕竟父亲在市中心上班,有工资用工夫也很有心。
   我去的杨闸小学一二年级在西会村上课,等到三年级西会的教室撤了,就在学校本部上课。每天早晨7:10分在杨闸、东会、西会三个村子交叉的路口集合,同学们分男女生排队走在建国路上。当时还没有京通快速路,路两边是高大的白杨树和秀美的银杏树,道路两岸边还有排水渠,但沟里基本都没有水,秋天的时候满是落叶,我们有的时候走累了还会找落叶堆把自己埋起来休息一会呢。
   马路的南侧曾是菜地和麦田,冬天的时候麦子就进入了冬眠状态,往往会结上一层白霜,我们有的时候会淘气地踩上去。大雪的时候,雪把麦子盖住,我就立刻体会到“冬天麦盖三重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语文意境。进入校园,分为两个院子,靠东边的院子是我们的学习和生活区,靠外边的是学校的藏书室、老师食堂、校长室等,往里就是一排排教室,最初教室很破,学校的条件也有限,全校只有一架风琴,每节音乐课钱,男同学都要把风琴抬到班里,才能让我们上音乐课。生活区的西侧的大院子里边是具备200米跑道的操场,虽然都是土操场,但大家还是很喜欢这里,体育课上老师经常组织我们做游戏,有的时候也给我们“放羊”。体育老师经常是代课的,又年轻,我们经常不把他当回事,到了高年级不想上体育课就假称自己“肚子疼”,老师那我们也没办法。音乐老师很漂亮就是有点厉害,我们班有一个男孩子特别淘气学习不好还老捣乱,留过级。别的老师都拿他没办法,一次音乐老师脾气上来删过他两个小嘴巴,后来也没事。最可笑的是美术老师,一个四五十岁的中老年男子,每天上班的自行车两边还捆着两个大桶,,据说他家养猪,所以剩饭剩菜他都要,据说有的时候他还顺带捡破烂。条件虽然有限,但教我们的班主任老师都是很优秀的,据说数学交的特别好,我在小学的时候数学经常是满分,怎么考都考不糊,假期也不复习,以至于到了初中老师就指定我为班里的数学课代表。
   初中是杨闸中学与小学门对门,中间就是隔着一条马路。那时候我们就可以骑车上学,也不用排路队了。我们的马校长特别有名,记得当年台湾驾机飞回大陆的黄某某就是马校长的女婿(后来也离婚了)。我们上中学的那一年学校特意加大教学和管理力度,选派了恢复高考后毕业的大学老师教我们,我们应该算是幸运的一批人。记得当时我在学校可受宠了,团委的刘老师和我相处的就像姐妹,卫生的区老师有啥露脸的事都让我去,地理老师特喜欢我,第一批南极科考的报告选派学生李老师就派我去地质礼堂,别的班可是课代表哟,语文数学老师对我好更不在话下。初三的化学大王老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亲自教我们班化学,不但对我好,就连我妹妹也很照顾,不知道是不是好孩子老师都是特殊照顾的。现在初中老师建个群,我和班长薛桂兰同学还在群里呢。当然凡是教过我的老师无一不对我印象深刻。
   要说求学的经历应该是简单而幸福的,学校对我们的管理并不是很严苛,虽然条件简陋但我们依旧会自得其乐。冬天的打雪仗,夏天的篝火晚会,歌咏比赛、运动会、等都留下了我们美好的记忆。当然我们最怕9月的开学季之前,农村的荒草经过一个暑假经常会长满多半个操场,我们的开学第一课准保就得拔草,有些草顽固至极,我经常在拔草的过程中磨出水泡(干活特实诚),有些野草如蒺藜狗子还会把手扎破,苍耳也会粘得满身都是特别不好清理。可不管怎样,草还是要拔的,而且还是要拔干净的,否则会影响运动场的使用。即便受了如此的委屈,我依旧怀念我那杂草丛生的校园。
   时过境迁,我的小学和初中母校几经易名已经全被整合到二外附中了,一次与学校领导闲聊我提供了母校的很多的信息,学校在校庆的时候也循着我的信息专门请了我的老师,我也跟着去学校凑了个热闹,只是我们只是学校若干前身中的一个,自然没有那种期盼的归属感。
   时代进步太快,我热爱我学习工作生活过的每一个校园,拆、改、换名等总让我觉得既真实又陌生。我总觉得满满的一腔对校园的热爱之情总是无从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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